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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七天晚上就是灌了九个水泥柱?”

“是呀!”

“那大师和杨助理做了什么?”

“大师就在那里开坛做法,反正我们也不懂,杨助理就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他大学毕业,怎么可能帮我们干这种粗活。”

“小范同志,你再好好想想,有没什么奇怪的地方,这很重要。”

“奇怪的?

唔……哦,对了!

差点忘了,每次灌水泥到一半的时候,杨助理都会扛着一个麻袋扔到柱子里。”

“那麻袋里装的是什么?!!”

“JC同志,这个,这我们真的就不知道了,杨助理都不让我们碰那麻袋的,我们也问过这是啥,水泥柱里放东西影响工程质量的。

杨助理说,古代做这些风水,都是祭祀一些猪牛羊马之类的,这些都是祭品,反正这 九根柱子也不承重,空心也没事。”

“那麻袋有多大?”

“多大啊,不好说,不过看那个大小可能是只死羊,反正不是活物,那杨助理没力气,

有时候麻袋直接地上拖着走,磕着碰着石头了,也没见动静,也没有血迹,也没有奇怪的气味,感觉就是扔了几块石头的样子。”

“和你一起去帮忙的几个人,听说……”

“JC先生,不是我,我我我……”

“范先生,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说,也是为了你的安全。”

“我我我……我,我说。

老陈他们几个啊,都是被鬼害死的!”

“你怎么知道?”

“他,他们死之前两个晚上,都一直在说听到小孩子笑声,死的当晚都和我说,老范,我先走了,等你啊。

然后第二天就就……

在他们身边的工友都说,他们死的时候是带着特别诡异的笑,可是从S体上看却明明没有表情。”

“你也听到小孩笑了吗?”

孟泊见这个男人全身都在抖了,有些了然。

“听到了……呜呜……老陈死后,那天晚上开始,我就听到了。”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面对未知的恐惧时,竟也嚎啕大哭了起来。

“今天最后一晚了?”

孟泊算了算时间,如果按前五人的间隔,这个叫范良的人,明天就要出意外了。

“是啊……JC同志,之前不是我不说,可是这么诡异的事情,我跟JC说又有什么用啊,

我家里还有父母要养,妻子也刚给我生了第二个孩子,我,我不能死啊!”

孟泊又围着这个哭到不能自已的男人转了几圈,还是没看出什么异常,只能走到范良面前,在他下意识抬头看他时,

现出妖异的瞳,范良像是被迷惑住了似的,任眼泪流着就傻傻的坐在那里看着孟泊发呆。

孟泊双指并住贴在范良的额前,然后闭目探查,直到第三遍,孟泊才在范良的脑中找到一丝极小极细的怨气,

若不是他早就肯定范良有问题,仔细而又耐心的不停的查找,还真不一定能发现。

孟泊用妖力封住这丝怨气的四周,然后直接从范良额前抽出,在张总和眼镜JC还没失效的阴阳眼中,

就看到孟泊并在一起的两指间夹着一根头发丝,而那头发丝像活物一般不停的扭动着,感觉莫名怪异。

孟泊用另一只手打了个响指,范良像是暂停后又被按了播放键一般又继续刚刚的哭诉。

“大叔,你别哭了,这些都是因为出了太多的意外,所以你心里紧张造成的幻觉,

大叔你要相信科学,哪来的什么神神鬼鬼的东西,今晚让JC们守着工地,

你觉得安全了,肯定就会睡得香,精神好了,什么小孩子的笑啊,都会消失的,放心。”

孟泊笑得一脸纯良,“大叔,你可以走了,回去多休息,别迷信哟。”

范良也不知道是不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的原因,他就觉得事情发生后一直昏沉的脑袋清明了许多,

听着这个年轻人的话,想想也觉得可笑,他在村子里,半夜进墓地都不怕的人,

又没做啥亏心事,怎么就吓成这样了,可不是要相信科学吗。

于是范良感谢了一圈,然后就神清气爽的离开了,而其他人看着孟泊手里还夹着一丝诡异的怨气,

一边还在宣传唯物主义,真心觉得荒唐,不自觉的嘴角和眼角抽的历害。

“怨气不大,应该是找不了正主报仇迁怒的。”

孟泊说完将还在扭动的怨气抽出,绕着右手食指缠了几圈,那怨气就真的像头发丝一样缠在了他的手指上,

孟泊动了动食指觉得松紧合适,就没在管它了,要是不是晚上还要这丝怨气指引,他都想直接吃了,毕竟蚊子再小也是口肉嘛。

“张总,先带我们去工地看看,晚上再来解决。”

孟泊对一脸崇拜的看着他的张总说道,白天去估计没啥收获,不过可以先去熟悉一下地形。

于是,在张总和眼镜JC的带领下,一行几人就向工地走去,半路上还遇上了杨止霖,他看到孟泊先是一愣,

然后悄悄打量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什么,又舒心的露出惯有的笑容,

对于那九个水泥柱的位置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于是在孟泊几人的提醒下,张总也带上了杨止霖。

到了工地上,孟泊还是感应了一下,这次身处其中终于有些模糊的感觉了,应当是有阵法或其他东西的遮挡,不是很明显,有种身处浓雾之中寻人的感觉。

孟泊虽然觉醒了孟婆的传承记忆,但上古的大能们的术法都是利用自身天赋加上沟通天地间灵力施展的,移山填海都没有问题,

他们能力强大,向来习惯了一力降十会,一个术法就将你阵法所涵盖的范围都轰成渣滓,任你再精巧的阵法,又能耐我何?

于是,他们对后来人因灵气或修炼天份、资源等不足想出的各种乱七八糟的法子根本没放在眼里,

所以,在孟泊还没有察觉什么异样的时候,捧着罗盘的岳麓和利丰均已面色难看,估计是想到了些什么。

“哥,听说之前这工地立了九个水泥柱子,可刚刚听建筑系的同学说这九个柱子建着奇怪,

也不承重,反而还占了使用面积,为什么还要建呀?”

孟泊虽然暂时还没什么感觉,但始作俑者就在身边,问总能问到些皮毛吧。

“嘘!”

杨止霖看着别人都没注意到他们,勾着孟泊的肩将他拉到一旁,凑近他的耳边,看着孟泊如白玉雕琢而成般精致可爱的耳朵,

杨止霖咽了咽口水,忍着想要品尝一番的欲望,用力吸了一口孟泊身上的香味,然后按着孟泊肩膀的手略加用了点力,

对着他耳朵小声说话,并故意往他耳洞里吹着热气,“之前呀,工地出了点意外,你也知道,这些生意人都迷信,

于是就交待我找了个大师做法转运改风水,什么原理我也不懂,反正大师要求就建了这九根柱子。”

“就建九个水泥疙瘩就能改风水了?”

孟泊五感灵敏,又如何不知杨止霖的小动作,可是为了套话,还是忍着将他一巴掌拍飞的念头,咬着牙坚持。

“哪可能呀,每个柱子里都埋了东西的。”

杨止霖看着孟泊染上粉色的耳垂挑起了嘴角,真是敏感的小家伙呀,一边说着话吸引着孟泊的注意力,一边又将手移到孟泊后背悄悄下滑。

“埋了什么好东西?”

孟泊右手已经握拳了,这该死的家伙!

“谁知道呢,鸡?羊?猫?狗?蛇?虫?鼠?蚁?

哈哈哈,应该是佛像吧,不过,也说不定是……”

杨止霖看着朝思暮想的人终于乖乖站在这里任他施为,激动的身子都有些颤抖了,

又将唇往孟泊的耳边凑去,假装不小心蹭到了,而手还在继续往下滑,“人!”

“哥!”

孟泊觉得耳边被一柔软的东西轻触一下,而杨止霖的手已经到了腰窝处了,于是假装被他的话吓到,一下子跳开了去,然后一脸惊恐的看着杨止霖。

“小泊,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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