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好一个“相思病”(1 / 2)
我不知。
楼砚雪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试探性地问:“非姑娘不可吗?”
“???”
我一下怔住,满是不解。
这话说得太有歧义了,会让我误以为楼砚雪今日是来替晏淮说情,但我什么份量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见我呆住,楼砚雪眉眼弯起,莞尔一笑。
“我开玩笑的。”
他说。
果然,胸口方才不经意攒起的气顿时松懈下去。
真没想到大金主如此斯文儒雅的人也会开这种玩笑。
他起身缓缓道:“我看时辰不早了,你这边应该还要开张吧,我就先回了,今日诸多叨扰,还请季公子见谅。”
“哪里的话,不嫌弃的话欢迎常来。”
我起身相送,将楼砚雪送至门外。
此时已经不下雨了,楼砚雪收了伞,踩着坑坑洼洼的小水坑走出几步又忽而回头,问了我个很奇怪的问题。
“季公子,还有一事差点忘了。”
“您说。”
“阿鸣昨日寒疾发作,隐约中提起您家有火炉,说是暖和得很,方便问下是何种火炉吗?我命人去寻个。”
“……”
这话但凡换个人说,我都怀疑是故意看我笑话。
但楼砚雪神情太正常了,那眼里隐隐的忧虑是装不出的。
我想定是晏淮在搞鬼,怕是故意胡扯坏我名声。
哪里有什么暖炉,不过是这人觉得冷喜欢往我身上钻罢了。
我努力掩饰住尴尬,咬着后槽牙,强撑着笑意。
“不知,他可能病糊涂了吧?我家唯一的火炉就是烧铁的那个大火炉,您看需要吗?”
“……”
楼砚雪似乎被我的回答愣了下,意识到可能是自家外甥病糊涂在说胡话,无奈莞尔,再次道别。
我挥了挥手,目送楼砚雪离开。
在这人彻底消失于巷子后,脸上强装的笑意最终垮下。
又是寒疾。
晏淮上次寒疾发作也不过月余,竟这么快又犯了。
我没好意思问楼砚雪,晏淮如今怎样。
问又如何?
即便问到,我也不能如上次那般去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