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四锅!(2 / 2)

他则是紧紧地握住洋镐的把,朝后用力地拉了一把。

“咔~咔!”

“嘶~嘶!”

张为华能听得出来,野猪后腿胳肢窝那里的筋骨,被自己给拉扯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等到这一步做完之后,他才飞快地把洋镐给收了回来----野猪本就因重伤而行动缓慢,再加上后腿被造作成如此情况。

就愈发反应不过来了。

从而,张为民可以较为轻松地处理自己手中的洋镐。

并在这之后,张为华和张为民一样地,去到了离野猪较远的地方,来避免野猪会攻击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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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连给了野猪好几下重击后。

张为民和张为民两兄弟,就不再去继续侵扰野猪了。

而反观野猪呢。

一来,一条后腿直接发不上力,这就导致其无法对两兄弟和狗子们造成有力的冲击。

二来,腹部流的鲜血也越来越多,这就导致其只能静静地等待死亡了、

当然。

停下大幅度动作的只有猎人,而非还有狗子。

狗子们依旧在时不时地给野猪来上那么一下----农村的中华田园犬,一旦放开,就真的很是活跃。

就宛如,整座大山都是它们的猎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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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回来!”

张为民对着头狗叫了一声。

随后,追风这条头狗就快速地跑到了张为民的身边----途中,他还恋恋不舍地回头望了一望自己的猎物。

而在追风的屁股后面,另外3只中华田园犬也亦步亦趋地小跑到了张为民的身边。

孔老夫子说过,我附庸的附庸,既是我的附庸,也是我附庸的附庸----孔老夫子说话,真他娘的绕。

换句话说,就是,在打猎时,猎人如果没有对着帮狗直接下命令的话。

那么,帮狗就会学着头狗一起做事情了----头狗勇猛进击,帮狗就勇猛进击;头狗偃旗息鼓,帮狗就偃旗息鼓。

头狗的行动对于帮狗来说,具有领导性的意义。

自然。

前提是,猎人不随意直接干涉----猎人在帮狗之中的地位,要优先于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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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的山里面,工业化程度较低。

对青山和绿水的污染程度也较低。

从而,山里面各种自然生长的生物,瞧着倒也不错。

就像这头野猪,张为民估摸着得有二百大几十斤、将近三百斤的样子吧----这在山里面,是一个中等的体型。

可恰恰,由于它这二百大几十斤的重量,致使其那条撕裂了筋骨的后腿,一下子就被压得劈叉了不少。

直白点,野猪没多走几步,就彻底趴下来气喘吁吁了。

自然。

说得难听一点,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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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为民拍了拍身上的黄土。

并将由于翻滚而导致凌乱的衣服给整理好,就缓缓地走向了“卧病在床”的野猪。

“咔~嚓!”

张为民把之前卡在野猪前腿胳肢窝处的长矛,给使劲儿地抽了出来。

随后,野猪身上就又多了一个流血的窟窿。

这也能更快地把野猪送往西天极乐世界。

与此同时,站立在田间地头上的张建仁,也慢悠悠地走向了野猪的身边。

不过这叔侄三人之后都没有再主动地去攻击野猪。

他们都在静静地等待野猪逝去----他们也都围在野猪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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