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十八章前任爱人前来吊唁(上)(1 / 2)

  继而,他抽下脖子上的领带,将我的双手反剪到身后,捆了起来。

  我没有反抗,因为我还沉浸在刚才那一巴掌的余韵里,也没有反应过来他此时的目的何为。待短裙被他掀起来时,我才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是什么,然而一切已经晚了。

  那天,夏浚译在我身上奋力地动作时,我第一次体会到了灵魂出窍的感觉。我的肩膀抵在沙发扶手上,头颅悬空下垂,从夏浚译的角度只能看见我被扯得紧绷的颈部皮肤和下巴。向右扭过头去,我能看见深圳湾波光闪烁的大海,和白色水鸟飞翔而过的蔚蓝天空。

  那一刹,我好似分裂出了另一个自己。她跪坐在我头旁边的铺着厚厚灰色地毯的地板上,看着窗外的美景,对身后正在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她妆容精致,穿着缝了荷叶边的白色娃娃裙,而沙发上的那个我却头发蓬乱,眼泪从眼角流进耳朵,身体是麻木的,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地上的那个我扭头看向沙发上的我,指了指窗外,微笑着说,看,秧秧,夕阳。

  第29章 第十八章前任爱人前来吊唁(上)

  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我不大记得自己是怎么度过的。我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般,吃饭、上学、放学、失眠。我把除了上课和写作业之外的所有时间都用在了写剧本上,短短一个月已经写了个七七八八,比冯喻晗给我预留的初稿完稿时间早了足足一个月。这一个月,我常常和冯喻晗碰面讨论剧情细节,也时不时和莱纳德、伊维塔诉说创作过程中的卡顿和困难。

  听说我的故事被看中要改编为话剧之后,莱纳德比我还要兴奋。一天下课后,他召集了伊维塔、阿莱茵、贾克以及另外一名老师,拉我一起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墨西哥西图澜娅餐厅庆祝。吃饭时,莱纳德和那名老师给我们传授了很多和别人谈剧本合作时要掌握的技巧,我们都事无巨细地记录在了笔记本上。

  阿莱茵好奇地问我故事是什么,但碍于和冯喻晗签了保密协议,我并不能透露——这样也好。如果在场的贾克听到剧本的主角又是一个被养父虐待的女孩,估计会愤然起身离席吧。虽然在《晨雾夕阳》里,养父对养女只是毒打,并没有我在学校写的那个剧本中的性侵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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