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气愤的钱老大(1 / 2)

万添璋经过一番心里思索后,斩钉截铁拱手回答道:“回禀郡主,下官就是新津县县令万添璋!”朱悠悠点点头地看了看万添璋,但没注意到万添璋举动和额头上的汗珠。而万添璋趁人不备,迅速擦了擦汗水。毕竟真万添璋说的是知州大人,没提到遂宁郡主,所以,这个万添璋就不知遂宁郡主为人,又不知她为何而来,心里还是很害怕和担心。

这时朱悠悠让所有人下去,只留万添璋一人。朱悠悠看了看万添璋,又慢慢往前走,万添璋紧跟其后,然后询问朱悠悠来的目的。

朱悠悠此时看到万添璋在流汗,便说道:“怎么?你居然这么怂了?这可不像在前几天我们俩见面时候样子啊!”

“那时下官不知道郡主身份,所以,下官有失察察了,还请郡主见谅!”

朱悠悠仰望天空思索片刻,然后转身看着万添璋说道:“不妨实话告诉你,如果我知道是你,我还不如让我父王找别人过来。还有,我是受我父王委托,来看看你是什么样的人?如果是好官,那就是大明之福,百姓之福。现在我已看到你,所以我就回去了。”随即离开,在离开之前,又悄悄对万添璋说:“我从小没人敢和我吵,今日看到县令是你,哼,那你就小心喽,我还会来的,只不过这里人多嘈杂,不然我要折磨你,哈哈!”万添璋惊讶望着朱悠悠离去,“啊!”

钱府,新津县最有钱有势的钱老大府邸,那装饰,简直豪华,面积还挺大。这时钱老大的儿子钱狂,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时不时看向一旁坐着喝茶的钱老大。而钱老大,头戴豪华帽子,一脸的大胡子,又一身豪华衣服和一枚大戒指。

这时钱狂就说道:“这个万添璋,真不识好歹,居然还没来拜访我们。”随即看向钱老大说:“爹,要不咱们给他颜色看看,让他知道我们钱府厉害!”

钱老大放下茶碗,又摸了摸胡子想了想说:“不可不可,我想县衙有人给他说我们的事。但现在都没来,我想这个新任县令,不是泛泛之辈!”随即起身看着天空思考片刻,“他不来,那我们去!”一旁钱狂大惊,“什么?爹,我们去?您睡糊涂了吧!”

“狂儿,我们去,这就表明我们是多么真诚。我们表面是祝福新县令,实际看看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好做下一步打算啦。”随即吩咐管家做准备,待会儿去往县衙看看情况。

此时万添璋在赵学友等人那里初步了解新津县,随后查看每个卷宗和各样文件。在这个假万添璋看来,虽然自己是临时代替,但是每天都要认真处理好每日事物,不是有句俗话吗?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既然答应来了,那就要好好做,所以,假万添璋,也就是张万春,也就是这么想的。

这时万添璋认真看一个卷宗,但发现后面没有了,心里有些疑惑。随后赵学友进来说道:“大人,钱老大来了!”

万添璋看了看手上卷宗,又瞅一眼赵学友,心里嘀咕:“钱老大?他居然来了,也好,我倒要看看这个钱老大是何许人也!”随即起身走去,但这时拿着卷宗询问赵学友,赵学友就表示,去年时候,放卷宗的房子,经常有老鼠出没,所以这后面的,估计就是老鼠咬掉的。万添璋半疑半信思考一会儿,随后去看看这个钱老大是何许人也。

县衙大堂,钱狂气恼走来走去,随即看了看外边,又看了看钱老大,“爹,这个万添璋真不拿我们当回事啊。我们来,是给他面子,他倒好,他居然让我们等,真是气煞我也!”随即对衙役吼道:“万添璋呢?赶紧让他滚过来,快去!”衙役低着头,心里很害怕,一直吞吞吐吐,这时万添璋吼道:“住口,公堂之上,岂能让你耍刁!”万添璋和钱狂俩人,相互打量彼此一身。

“你就是万添璋?”

万添璋坐下来看着父子俩,“不错,正是本官。”随即指着钱狂说道:“你个小小市井百姓,居然在公堂之上耍刁,就不怕国法森严吗?”钱狂哈哈大笑,随即准备说时,被一旁钱老大呵斥住,然后拱手看着万添璋说:“万大人别见怪,犬子一向这样,老夫真是爱莫能助啊!”随即打量万添璋一身,说:“万大人年纪轻轻,就是地方父母官,真是咱们新津县的百姓之福啊,万大人年纪轻轻,就有很浓的官架子,了不起,了不起啊!”随即竖起大拇指。

万添璋看着钱老大说道:“本官这个不是官架子,而是朝廷威严。”钱老大拱手说道:“大人说的是,大人说的是。”随后,万添璋询问钱老大,今日过来有什么事?钱老大整理自己衣服表示,想必大人听到县丞对您的禀告,大人知道我们钱府地位了吧!从古至今,每个新任县令都会带着礼物来我们这里拜访,说白了,就是相互认识而已。不过,既然大人这么有威严,那礼物就不要了,我们也不缺呢。

万添璋冷笑看着钱老大,“哟呵,不知钱老大对新津做过什么贡献啊?还是朝廷有人呢?就算朝廷有人,您也不至于有这样规定吧。别忘了,这儿,是大明管辖治下地方,不是你们钱府所作所为地方,你们有什么权利,让县令拜访?你们有什么脸面开口?”

“万添璋!”钱狂大吼道。

钱老大还是笑脸盈盈,又带点阴笑说道:“万大人,您这话说错了吧,就算我听错,没听到您刚刚说的!”万添璋继续对钱家父子俩,义正言辞,又铿锵有力说了一番话。父子俩这下愤怒,“万添璋,你要搞清楚,这儿是新津县,小心你的乌纱帽!”万添璋看了看父子俩,心里思索片刻后,喊道:“来人,送客!”钱家父子俩十分生气,都指着万添璋,“姓万的,你会求我的!”

此时赵学友急忙上前说:“大人,大人干嘛让他们下不了台呢?大人不是想重新修桥吗?那还得看他们啊!”万添璋吼道:“放肆,你堂堂一个县丞,岂能这样说话!县衙不是有朝廷官银吗?”赵学友低下头说:“银库,没没有银俩了!”

“什么?你说什么?”万添璋十分震惊,随即看向赵学友。然后询问银库的银子去哪?赵学友吞吞吐吐表示,银库的银子,都被上一任贪了!

“上一任?上一任的胃口有这么大?”万添璋嘀咕道。

钱府大堂,钱狂还是很气愤,随即看着钱老大说:“爹,您刚刚干嘛拦着我?您不拦着我,我就收拾那个万添璋了!”停顿后,又说:“爹,要不,您给您上面说,让他们换掉一个听话的,或者,我们只有悄悄做了他!”

钱老大瞬间把手上茶碗,重重往桌上一放,然后看着钱狂说道:“胡闹!狂儿,你真的很狂啊。咱们做事得动动脑子,别有事没事,请教上面,万一走漏了风声呢?还有,这个万添璋和我们简单了解一样,人称小海瑞!所以我们不能硬碰硬,更不能惊动上面,明白吗?”钱狂低下头小声答应。

某地王府,朱悠悠带着人回来了,随即给王爷说了经过。王爷虽说满意,不过又想了想,心中有个疑惑,随即就说:“刚刚听到悠悠说的,那个新任县令是三十岁以内,不是三十岁以上?那这有点不对啊,本王听闻户部,说这个万添璋是三十岁以上,那这有点不对啊!”

“会不会是父王记错了?或者是,户部说错了!”朱悠悠看着王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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