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2 / 2)

流云掏出了火折子,点燃了从外面捡来的干柴,作为火把使用,小心地沿着通道前进。

在经过一段曲折的路程后,流云终于来到了地牢的入口。他用火把照亮了四周,发现这里布满了蜘蛛网,散发着一股霉味。地牢里的空气潮湿而寒冷,让人感到不舒服。流云用火把照亮了地牢的墙壁,发现上面刻满了各种神秘的符号。

流云小心地走进了地牢,他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到神使和神秘低语的线索。在地牢的尽头,他发现了一扇紧闭的铁门。他用火把照亮了门上的锁,发现这把锁上刻着一个奇怪的凹陷处。

他仔细观察着这把锁,试图想办法开锁。就在这时,流云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从背后袭来。他猛地转身,只见一个黑影向他扑来。他迅速拔出虎牙匕首,挡住了黑影的攻击。黑影的攻击速度非常快,流云只能勉强招架,他的心跳加速,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黑影突然停止了攻击,流云趁机拉开了与黑影的距离。他用火把照亮了黑影,发现那竟然是一个身穿黑色铠甲的人,右手拿着狭长的刀,上面有着些流云熟悉的谷村古文字,但一时间看不大清楚。这个人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红光,散发着一股邪恶的气息。

“你是谁?”流云看着他,警惕地问了一句。

但那黑甲人没有回答他,又紧接着冲了过来,高举着刀向流云的脖子砍来。

流云勉强擦着刀刃躲开,而黑甲人却反手用刀背打在流云的腹部,流云瞬间向后飞去,砸在了地牢的墙上,砸出了几道裂纹。

流云嘴角溢出了一丝鲜红,左手微捂着腹部,右手拿着小刀抵住地面,让自己不会倒在地上。

还没等流云站起身来,那人便举着刀侧劈过来,流云急忙拿小刀挡住,小刀与长刀碰撞在一起,从刀上传来巨大的力量,震得手发麻。

流云顺势将刀弹开,又奋力刺向黑甲人,却未刺进分毫。他有些震惊,“怎么会……”

黑甲人看了眼他,便死死抓住了他的手,将他甩到了身后,砸到了地上。

流云一声闷哼,就躺在了地上,全身无力,感觉快要死过去了。

他忽然回想起之前在森林的艰难生活,与野兽搏杀,吃生肉,也还是挺过来了,不禁有些自嘲,这就扛不住了吗?看来许久的安逸让自己变得颓废了呀。

想及此,流云连忙向侧边翻滚,躲过了铁甲人的下一次进攻,但身上还是如同被火烧了般疼。强烈的疼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使他变得更为清醒。

他大口地喘着气,时不时的挡下黑甲人的攻击,寻找着那人的破绽。

流云的气势与先前的完全不一样,仿佛是换了一个人,现在的他,宛若是一匹恶狼,在扑向猎物之前慢慢地审视着猎物,等待着猎物自己露出破绽。

流云不久便发现了黑甲人的不对劲,那人的每一次的进攻都十分猛烈,攻势也毫无规则可言,即使流云在森林里生存如此之久再加上村子中的淬体加强体能,也只能堪堪抵住。但也正好是在地牢这样较为狭窄的环境中,那人的手脚施展不开来,而流云体型较小,在如此地方反倒是如鱼得水。

但每次进攻后,黑甲人的落刀动作都会有短暂的停滞,且他虽然每次进攻都好似要至流云与死地,但也每次都只是打在一些非重要部位上,要么就是佯攻头部而实则攻击手脚等位置,而不是心脏等一击致命的位置。

再者就是那人仿佛没有感知似的,流云或多或少地都在他身上留下了几道伤口,但那人仿佛没事人一样,行动根本没有任何的影响。

即使流云对此觉得很奇怪,但无法拿自己的命来做实验,证明他的猜测。

他思索了一番,决定先试着在那人停顿时挑掉他手上的武器。随即流云便采取行动,待到那人的刀扫来时,用他最大的劲将刀顶开,黑甲人便一时重心不稳,向着一边微侧着。

流云乘此机会用虎牙小刀劈向黑甲人的右手,想要将那人握住武器的手指给切下来,但忽然从黑甲人的手上爆发出巨大的能量,将流云给弹飞了出去,再次撞到墙壁上。

“该死,这力量怎么会这么强,还是说他的右手才是能量源,或是那把刀有问题。”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流云再一次挡下了那人的攻击,这才发觉那把刀的刀柄末端有着一只血淋淋的眼珠子还在那盯着我,一眨一眨的还有点恶心。

在一瞬间,流云便明白打败黑甲人的关键就是那颗眼珠,或许每次的停顿就是眼珠在观察眼前的局势,而先前没看到是因为眼珠一般都是紧闭着。

他立刻做出行动,反手拿着小刀向前冲去,直接接近黑甲人。那人也做出反应,一道横劈过来。

流云顺势跳起,踩着黑甲人的刀跃到空中,翻滚到黑甲人的背后。

眼珠此时也睁了开来,观察着流云的动向。

“抓住你了!”流云无声无息地从墙上跳下来,手中的反手小刀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他迅速地将小刀自上而下刺向眼珠,这个动作迅速而精准,仿佛是经过无数次练习的结果。

忽然黑甲人开始抽搐,原先紧握在手里的刀,此时也松开了手,刀掉到了地上,黑甲人身上的盔甲也散落一地,整个人变成了一团黑雾消失不见。

流云在确认剩下的盔甲和刀没有威胁了后,就瘫坐在地上,喃喃道:“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打一场了啊,真的太久了。”

流云看了眼那个紧闭的大门,身后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没人告诉你殿堂是不能随便进的吗?”

流云回头一看,是那个戴着黑金面具的高大男子——蔡国华。

流云忽然眼前一黑,之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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