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寺庙遇不平25(1 / 2)

宁松策马奔出里许后,突然勒马停住,翻身下马取下包裹后便朝路旁的深草丛中走去。

半柱香之后,一个面色黝黑,右脸有着杯口大小黑色疤痕的丑陋少年带着一副满意的表情从草丛中走出,轻轻一跃便上了马背,直奔京师方向而去。

一路上除了给马儿喂食喂水,宁松片刻未歇,只顾策马前行,百里之后,天色已经渐晚,一路上却未见可以落脚的客栈,不免心中有些焦急,感叹道:

“难道要露宿这荒郊野岭不成。”

又前行了数里,此时天色已经昏暗,脚下的路已看不太清,宁松担心疾驰崴了马脚,索性便翻身下了马,牵马前行,同时留意附近是否有适合落脚休息的地方。

如此前行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天色已经完全变黑,山林中已升起了一丝凉意。

在前行片刻,前方隐约有火光亮起,似乎还有人说话的声音,宁松心中一喜,加快脚步朝着那光亮处走去。

待走近前一看,是一座残破的小寺庙,寺庙院中闪动着火光,还飘着一丝烤肉的香味。

宁松牵着马刚到了寺庙大门,瞬间十几道目光射来。

只见院内大约有十三四人,有男有女,三五成群聚在火堆旁交谈,火堆上烤着的肉正往外滋滋冒油,一旁停放着两辆密闭的马车,上面插着镖旗,上面绣着“虎威镖局”四个大字。

这十几人瞬间停下言语,有的下意识握住了身旁的兵刃,目光中满含警惕之意,宁松笑着对众人点了点头,便牵马进了大门。

此时一名身穿白衣手持折扇的青年男子突然从众人中起身站起,双手对宁松抱拳说道:

“这位朋友能否换一处地方歇息,与我们一起恐怕有所不便。”

宁松一愣,没想到被人下了驱逐令,当下天色已黑,能去哪儿落脚。

当下便双手抱拳回道:

“实在抱歉,当下天色已黑,在下也是出于无奈才来到此处落脚,请诸位放心,在下一定小心,定不会打扰到诸位。”

那青年男子不料会被人拒绝,正要再说些什么,其身旁一位身形高大威猛的中年男子连忙制止了他,对宁松抱拳说道:

“这位小兄弟只要不嫌弃我等吵闹,愿意在此歇息也无妨,还请自便。”

随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宁松谢过之后,挑了一个距离稍远的角落,便径直牵马走了过去,众人见这名丑陋的少年还算识趣,挑了一个远处的角落,又开始有说有笑起来。

宁松安置好马匹之后,又自顾自的捡了些干燥的木柴,升起了火堆,百无聊赖之下,便掏出师叔给的书册就着火堆仔细翻阅了起来。

那名手持折扇的青年男子刚才被宁松拒绝,心中生了芥蒂,此刻见其掏出一本书册看了起来,忍不住出言讥讽道:

“切,长这么丑还装什么读书人。”

一旁的一名女子闻言噗嗤一声笑着说道:

“大师兄尽奚落别人。”

青年男子见身旁的女子笑了,突然感觉浑身来了劲,继续说道:

“师妹,要不要去结识一下那人。”

女子娇声说道:

“噫,才不要,丑死了。”

方才那名中年男子瞪了两人一眼,低声呵斥道:

“不许多事!”

随即往宁松所在的位置看来,正好两人目光相遇,中年男子面露歉意的一笑。

而那名青年男子缓缓摇着扇子,目光轻佻,只顾着跟身旁的一名身着紫色衣裙的美貌女子低声说笑,一时惹得女子娇笑连连,其身姿颜色倒也颇引人侧目,四周几名青年男子都忍不住偷偷多瞧几眼。

那女子身旁的一名青年男子,长相憨厚老实,微微皱着眉头。

宁松也微微一笑,收回目光,自顾自的仔细看起书来。

“白衣教。”

翻过一页后,三个字出现在眼前。

白衣教鼎盛时期全国遍地可见,其教众最大的特点便是身着白衣,十多年被民帝大力灭剿,这些年江湖上还有民间几乎销声匿迹一般,全国各地的支教都隐匿了起来。

教中专门有一只杀手组织,秘密重金招募或胁迫江湖人士加入,给钱办事,组织下杀手划分为了甲乙丙丁四个等级,各等级大致对应由高到低四大境界。

各地支教内普遍只有丙丁等级的杀手,乙级杀手寥寥无几,而甲级杀手,只有总教才有,至于总教在何处,无从得知。

这些在边三三交给宁松的书册上居然都有记录,宁松当时翻阅到此处时,不禁想起上官明身边的两名白衣人,莫非就是白衣教的什么厉害人物,当时边师叔出手后,那白衣人对上官明的态度可一点都不客气。

“那上官明难道与白衣教有勾连?”

宁松不禁怀疑到,不经意瞟了一眼远处马车上的镖旗,好奇的想到:

“不知道这虎威镖局有没有介绍。”

想着便开始一页一页的查找起来。

果然,书册中便有一页记载了这虎威镖局。

镖局在洛城,各郡均有分局,全国镖局实力至少位列前十,镖局掌门人顾大为,雨湖境高手,擅使一手铁棍,膝下有一女,名为顾蓉蓉。

其名下两名弟子,大弟子郭玉龙,云雾境初期,二弟子程文武,云雾境后期。

其余不详。

寥寥数笔记载。

刚那女子口中有说到大师兄,难道那折扇青年便是这镖局大弟子。

宁松又仔细翻阅了几页,便将书册收入怀中,开始闭目静坐练习吐纳之法。

这虎威镖局本次是替一家钱庄押送现一批黄金前往京师,由于押送的数目不小,便由镖局的大镖头解铁生亲自带领着镖局掌门人的两名弟子押送此镖。

后来掌门人的女儿也自告奋勇加入,顾大为执拗不过,也存了磨练的心思,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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