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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刚穿过来时被打的那一下是挺疼的,可疼了一阵儿之后吃了药就好了。

而且他当时也不是完全没办法躲过这一掌,他故意接这一掌没做任何解释,也不过是为了走剧情,为了能在这修真界生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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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祝宝贝们中秋节快乐,国庆节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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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使们晚安,假期快乐。

太古殿内短暂的沉默一会儿,谢然见白良玉不说话,以为他心中的确有怨,便扬言道: “今日我在这儿,自会给你做主,今日你有什么委屈,只管跟我说,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

白良玉见谢然误会,急忙解释道: “前辈,这事儿我没放在心上,早都忘了。”

谢然有些不信,他轻声反问道: “真的?”

白良玉点了点头。

那天的事自己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自然没有走心。

而且对于怀浮霜来说,那时他眼里看到的,不过是个恶贯满盈的人,他想出手给坏人一些教训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毕竟怀浮霜不是穿书来的,没有上帝视角,那样做也是合情合理的。

这事儿如果非要说出个所以然,非要分出个对错来的话,那从头至尾,错的只有原主白良玉。

谢然看他又沉默了许久,以为他是不敢当着怀浮霜的面儿说什么,于是便自作主张道: “即便你没放在心上,我也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臭小子,竟然敢动手打你。”

他说完,就撸起了袖子,转过身往怀浮霜那边看了一眼,给他递了个眼色示意他配合自己演戏。

“前辈!”

白良玉在后面喊了他一声,试图阻止谢然的动作,可谢然的动作实在太快了,他话音刚落的时候,谢然就已经一掌打了出去,连收回来的余地都没有。

那一掌的力度看上去不轻,似乎丝毫不亚于当初怀浮霜打自己那一掌。

须臾过后,谢然一掌打在了怀浮霜身上,屋子里顿时传来了一声皮肉剧烈碰撞的沉闷的声响,光是听着那声音,就能想到那种被打之后的剧烈的钝痛感。

下一瞬,怀浮霜被那一掌打的身形不稳,飞快的往后退了两步,一只手捂着胸口刚被打的位置,轻声咳了两声,咳得脸色发白,之后又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谢然顿时愣在了原地,就连手都悬在半空忘了收回来。

他看着怀浮霜那惨败的面色,心叹不是说好了演戏的么?你倒是躲啊,不是让你来演碰瓷的啊!

再说了,非要生生挨这一掌是傻么?

白良玉忙走到怀浮霜旁边,问道: “师兄你没事吧?你怎么不躲啊。”

“没事。”怀浮霜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来,轻轻擦拭着嘴角的血迹,直到把血渍擦拭干净,才轻声道, “不让谢前辈打一下,我怕谢前辈不解气。”

谢然心叹,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听话。

白良玉听完,转身往门口走: “我去找沧澜带我去找药。”

白良玉说完,小非也跟着他跑了。

“不用,”怀浮霜强忍着咳在后面喊了他一句,可白良玉走得快,这会儿早已经出了太古殿的门,不见人影儿了。

怀浮霜见他走了,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而后才转过头看向谢然。

“前辈。”

谢然微微皱了皱眉头: “接我一掌好玩儿?让你演戏你还直愣愣站着接我一掌?”

他说完,气不打一处来,轻“哼”一声: “还怕我不解气?你那是怕我不解气么,你那是怕他不解气吧。”

谢然说完,冷冷看着怀浮霜,见他半晌不说话,忍不住越想越气,低声道: “虽然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但小白表面儿都说了,没把这事儿放心上……”

“你只要配合我演个戏,稍微那么一躲的空隙,他肯定会来拦着我的,你倒好……”

怀浮霜看谢然这回气得不轻,轻咳了两声,解释道: “我只是……不想骗他。”

谢然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戳穿了他的心思: “你何止是不想骗他啊,你心里想的无非是,觉得自己打了他一掌,心里内疚又难受,所以才想要生生接下我这一掌,好让自己也疼一回,想以此稍作补偿,我说的可对。”

怀浮霜被谢然说的哑口无言,谢然看着他那模样,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非但如此,你不但故意接了我一掌,还故意拖着到现在都没有施法疗伤,是想多疼一会儿是么?”

“怀浮霜,你好好想一想。”

谢然说他说累了,又语重心长开始劝他: “小时候的小白心里最喜欢谁,最在意谁,最离不开谁?你心里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么?”

怀浮霜这次没有沉默,他抬眸,压制住那股想要咳嗽的冲动,低声叹道: “他那会儿那么小,喜欢和不喜欢,也都只不过一瞬间的事情……”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不知道……少时的那一丁点儿喜欢和依赖,足不足以让他真的原谅我。”

这次沉默的换成谢然了。

虽然他心里觉得,以小不点儿对怀浮霜的喜欢,以后他若是恢复记忆了,想起今天的事来,只会心疼怀浮霜。

可他毕竟不是小不点儿,更不知道,小不点儿这些年来,性格有没有变。

不过他刚才出手打怀浮霜的时候,小白看着倒是挺着急的,而且在怀浮霜受伤之后,他还第一时间出去找人拿药了,所以说起来,现在的小白,应该对怀浮霜还是有几分在意的。

谢然轻轻叹了一口气,又恢复了往常轻松随意的语调儿: “不治也罢,这样正好,你便借着受伤的机会,适当卖一卖惨,说不定他一心软,就真能原谅你呢。”

怀浮霜没说话,谢然以为他是默认了。

就在二人等白良玉回来时,沧听却匆匆忙忙从外面跑了进来,高声喊道: “不好了,仙尊,您快去……快去炼丹阁救救……救救仙君吧。”

怀浮霜闻言,神色慌乱的瞬间冲出了太古殿。

谢然看着沧听仔细问道: “怎么回事?”

沧听这才说道: “我和我哥带着仙君去炼丹阁跟孙长老求药,恰好碰到了请训殿的姬长老,姬长老看到仙君,便开始污蔑仙君,说他鬼鬼祟祟出现在炼丹阁门口,肯定没安好心……”

“说完就指挥手下的小弟子去抓仙君,我哥见状,立马出来跟那些人对抗,可他没打过他们,反倒被他们欺负了。”

“然后仙君就让我快跑,让我回来报信儿。”

谢然闻言,拂袖而怒道: “岂有此理。”

炼丹阁。

沧澜被一群小弟子死死按在地上,右边脸跟地面紧紧贴在一起,他却还是挣扎着想要起身保护白良玉。

可那群人按的实在太死了,他只能竭尽全力往白良玉那边儿看了一眼道: “仙君快跑。”

“跑,”姬长老闻声讥笑道: “往哪儿跑啊?”

他说完,抬头看着白良玉,言语里满是讽刺: “白良玉,上次有朱雀现世救你一命,我倒想看看,这回谁还会救你。”

白良玉没理他,也不知道原主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个姬长老,竟让他记仇记了这么久,每次见他都想致他于死地。

他看了一眼被人死死按在地上的沧澜,看着他被人欺负的不能反抗却还在为自己担心的模样,又转头看了姬长老一眼。

“你先把他放了,此事与他无关,他只是随我来的。”

旁边的孙长老一听,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

人人都说白良玉恶事做尽,自私自利,从不顾他人死活,可他今日在这儿,竟然能为一个小弟子求情,委实也算难得。

他看着姬长老,笑了笑,出言相劝道: “姬长老,他只是来我这儿拿药,并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你就这么把他处置了,不合适吧。”

姬长老听完,仰着头哈哈大笑,而后又反问孙长老: “孙长老,我看你是炼丹把脑袋炼傻了,你是不是忘了,他前不久还从你这儿偷走了你辛辛苦苦用灵须草炼制的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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