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2)

取回车的第二天开始,徐晚就开始开车上下班。自然,送女儿补习的重任也一并交给了徐晚。

星期五,孙卓休息在家。徐晚回家的时候晚饭已经上桌了,俩菜一汤,荤素搭配,赏心悦目。

因为是周末,徐晚的心情也不错。

饭后,她靠坐在沙发上,孙卓洗好碗,关了厨房的灯,走进客厅,缓缓的向徐晚靠了过来。他轻轻的摸着徐晚腰上的软肉,鼻翼的呼吸喷在颈间,徐晚有些痒,微微的躲了一下。

孙卓捧着徐晚的脸颊,吻了下来。孙卓的吻轻缓而绵密,一路顺着她的唇齿来到了胸口,反复的啃咬着。

孙卓向来都是温柔的,无论是在情事上,还是在生活中。

这让徐晚很满意,她欣赏男人的这份稳重。

温存过后,徐晚将孙卓的头揽过来。孙卓的呼吸还没平稳,胸膛上下起伏着。其实在性爱上,徐晚向来比较淡,基本都是孙卓主动,她从来都只是被动接受。

其实不止是这方面,结婚多年,孙卓包揽了家里大小各类杂事,大到房子装修,小到生活缴费,事无巨细,她心安理得的接受着孙卓在生活上无微不至的照拂和宠爱。

自从两年前婆婆远去了深圳,孙卓便俨然成了家里的“贤夫良父”。徐晚的母亲不止一次的说她:你别欺负孙卓老实,该你干的别都推给男人。人一辈子长着呢,再好的婚姻也不过是权衡利弊,谁和谁都没有应该应分,也无非是乍见之欢与久处之厌。

徐晚也曾很认真地想过这个问题,古语有云:夫妻之间一阴一阳之谓道,阴阳合而后雨泽降。如果说身为人妻必要性从天理、心从道理、身从情理,恪守妇道,上孝翁姑,中和妯娌,下教子女,能助夫成德,能托满家,使全家欢喜,她想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且不说徐晚自小既无兄弟也无姐妹,家境虽不算大富之家,却也无生计可愁,独女的她是父母如珠如宝手捧着长大的,性格虽说不上骄横跋扈,却也是养得她忍不得半点委屈。况且孙卓也从未对徐晚有过这样的要求,甚至在她与婆婆和姑姐因为琐事不和时,也未曾对徐晚有过半点微词,并且立场鲜明的站在了婆婆和姑姐的对立面,与徐晚一道评说细数着她们的今是昔非,言词凿凿,言犹在耳。

徐晚愿意相信孙卓对她的宠爱是毫无杂质的,是情之所至生之所达的甘之如饴,而不是庖丁解牛左右逢源的处世哲学。就像今天,事毕之后,孙卓仔细地替徐晚清理着身体,极尽温存体贴,徐晚绵长的喘着气想,这样的日子若能长久此生也算足以。

连续半个月的“车来车往”,徐晚对自己的驾驶技术开始盲目自信。但王丽娜却打趣她说:淹死的都是会水的,你这种新手事故率几乎为零,你要是真敢往货车上撞,我也真佩服你勇气可嘉。

但正所谓好的不灵坏的灵,王丽娜的话可谓一语成谶。徐晚倒不至于真的和货车正面硬钢,但是也是出了个不大不小的事故。

事故原因很简单,徐晚下班回家的时候稍没留神,前面胡同里猛的窜出一个骑自行车的老大爷,徐晚看见时已然来不及躲避,只能猛打方向盘,车头撞上了路边围墙,却也将老大爷撞翻在地。

徐晚立刻慌了手脚,开门下车,疾步来到老人身边。

徐晚:实在对不起,大爷,怎么样,撞到哪了?

路边围观的人三三两两的议论开来。

“这里都是居民楼哎,车子怎么横冲直撞哎!”

“现在啊,开车的都是大爷,谁管你走路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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