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抱歉,让顾小姐受惊了26(1 / 2)
但顾烟萝身为参加考核的人之一,没办法在考核日当天参加,必须在前段时间报名才对。
问题,就出在这里。
也就是说,有人不仅知道顾烟萝当初爱慕过顾景南,还把她要参加考核的消息在半个月前就透露给了顾烟萝。
有意思。
沈宁风轻云淡的笑了笑,颇显得慵懒。
顾烟萝爱慕之事,还是几年前她无意听祁国公府的千金提起。
因是她与顾景南成婚的当日,顾烟萝哭得肝肠寸断,喝到不省人事,嘴里还喊着顾景南的名字。
“顾小姐,这就你顾家的不是了。”何子剑忽然高声道。
何子剑按理来说,不该继续出现在这里。
在场的多是等待参加第二场考核的人。
至于第一场的失败者,都觉得没脸见人,灰溜溜的走了。
这何子剑倒是一朵迎风生长的奇葩,还非得留下来观看。
顾烟萝眉头一皱,不悦的看向了何子剑,反问道:“何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听不懂了?”
何子剑说:“首先,婚姻之事应当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顾家小姑私奔固然不对,但情窦初开的年纪,难免为爱情冲昏头脑,但作为她的父母,就因为女儿的一点错误和世俗的偏见,就把女儿当成垃圾。你小姑的死,虽有她自己的不争气,但更多的是长辈家人的不作为和老封建。你看沈老将军,带着老夫人和儿子亲自去接沈小姐回家,沈小姐多有骨气,五步流火,说走就走,燕京休夫第一人,她也不想着死啃娘家,伤养好了就立马来参加考核,你小姑要有她的半分坚韧,日子也会好过点。”
何子剑虽是追崇男尊女卑,但大丈夫的责任心和担当他始终铭记。
顾景南今日毫无责任心的所作所为和沈宁的表现,让他重新定义了一下自己的思想。
男人又如何。
女子又怎样。
堂堂正正的活着,就不该被任何人定义。
陈欢欢道:“沈小姐不愧是将门之后,当初既有共度余生贫贱不移的勇气,如今也能干净利落的做到你若无情我便休,子衿武考第一场还拿了比试第一的成绩,当真为吾辈楷模。”
顾烟萝被这些声音堵得哑口无言,才舒爽了些的心情,当即又闷到不行。
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不经意的朝沈宁看去一眼。
沈宁从始至终都那样的泰然淡漠,相较之下,她好似跳梁小丑般。
顾烟萝咬紧了牙关,闷哼:“老一辈说过,婚姻不幸的女子回到娘家常住,会给娘家带来灾难的。而且,和离后的女子,有几个有脸再嫁的,陈欢……”
声音,蓦地止住。
却见破风声响起。
一杆银枪宛如新月的寒光,撕裂开长空朝前掷去。
锋利的银枪擦断了顾烟萝鬓间垂下的一缕青丝,重重的扎入了她身后的树干。
顾烟萝的小脸煞白如纸,汗珠从额角发缝沿着侧脸棱角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她的身体僵硬在原处,机械般的回头看。
见那一杆银枪没入了半截树干,一阵后怕的情绪裹着寒意直冲向了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