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害喜(1 / 2)
沈洱:“……”
他咬紧下唇,找不出话来反驳,心头更加委屈憋闷得慌,半晌,沈洱悄悄伸出手,抓住了顾明昼的手腕。
顾明昼微顿,转眸看向他。
沈洱紧抿着嘴,抓着他的手,轻轻搁进了自己的衣襟里。
呼吸倏然停了片刻,手心柔软的触感难以用言语形容,顾明昼下意识躲了一下,又被沈洱抓住腕子贴过去。
兔子小声开口,从齿缝里不甘不愿地挤出几个字,“你现在……是本座的工具。”
话音落下,顾明昼倏然抬眼看他,沈洱发丝垂落,眼底在月光映照下像蕴着一汪春水,有点委屈,又隐隐有些祈求自己给他留点面子的意味,令人生出更想欺负他的冲动。
明知不该这么想,他却感到一阵强烈的干渴,身体内仿佛有一把火烧在心尖,烧得他浑身滚烫,燥热难耐。
他眸底暗深,喉结轻轻滚了滚,哑声开口,
“乐意效劳。”
……
良久,沈洱疏解了胀痛,满足地沉沉睡去,眼尾还挂着几滴因被某人搓扁揉圆,而情不自禁溢出的泪珠。
冷月下,房间内处处都似乎流淌着诱人的香气,顾明昼额头微微坠着细汗,浑身像被火点燃般热燥,他本是为了回房睡觉,现在却清醒极了。
顾明昼垂眸望向自己的手掌,指尖上仿佛还残留着沈洱的气味,他回想起兔子方才的神情,心跳和呼吸便愈加急促,久难平复——
兔子假孕,原来是这样厉害的事情啊。
第22章 害喜
(二十二)
翌日,沈洱醒来时,顾明昼已不在了。
他掀开被子,昨夜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可当时对方炽热的视线和滚烫的呼吸仿佛还在四周环绕。
兔子把脸蒙进被子,咬牙锤床。
都怪顾明昼,不然他昨夜怎会这么丢人。
门外忽然传来道脚步声,沈洱连忙钻进被子里,把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
“少夫人,该用午膳了。”
是筱凝。
沈洱这才抬头看向窗外,日上三竿,果真已经到了正午时分,他竟然睡了这么久。
不过,以往总是胸口涨,那东西一次排不净,昨夜的确是他睡得最香的一晚,难道是因为顾明昼么?
怎么可能?
沈洱抹了把脸,把顾明昼的脸从脑海里一并抹去,穿戴好鞋袜起身下床,扬声道,“你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