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的勋章。”146(2 / 2)
谢德华一听一身冷汗。
可是又不甘心。被谢玦一直威胁着。
林芝宽慰道,“华哥,你傻啊,你这张脸和老爷子年轻时一模一样,只要你顺着他心意来,最后赢家保管是咱们,谢玦,不过是谢家的赚钱工具。”
“谁会和摇钱树置气?不能做杀鸡取卵的傻事 。”
谢德华捏着拳头,忍了又忍,最终低低道,“还要卑躬屈膝装模作样多久。”
谢德华天资不是很突出,但是靠着一些手段逼走了忠厚老实的大房,他们一家子已经搬去国外发展事业。
三房原本自己就不争气,本来以为家主之位非他莫属,已经忍耐了十几年眼见唾手可得,结果三房蹦跶出一个谢玦。
不怪谢德华临到尘埃落幕之际有些自乱阵脚。
“忍耐住,我听说老爷子已经联系律师重新修订遗嘱了。”
又一个五天后,又是一个周六。
依旧家宴。
长餐桌前,餐布像白色裹尸布一样盛着精致奢靡的盛宴,一双双或男或女、或年轻或老的手上握着刀叉,那刀叉闪烁着冷锐银光,如银针一般砭刺着神色各异的脸。
谢耀祖最近没什么胃口,没吃两下就开口说话了。
以前他讲究食不言摆着一家之主的威严神气,可最近,他好像越发喜欢在餐桌上,说些无关紧要又显得家常亲热的话。
“唯白,你最近学习怎么样?”
走神中的谢唯白,被突然提问,刀叉刺啦一声,划破死寂。
众人视线没对他看去,他却慌张了起来,如坐针毡看向谢耀祖。
“还好,快月考了,正在复习。”
“有什么学习目标?”
谢唯白支支吾吾,什么目标啊。
他突然想起阮时乐之前怼他的话,试探道,“要认真对待知识,不能急功近利,站在巨人肩膀上,更加珍惜一切。”
这话听得谢耀祖心情不错,他不是唯分数论,而是看中认知体系的构建。
“嗯,这个年纪,正是学习的年纪,不要辜负大好年华。爷爷不要求你能像你哥哥这样天资聪颖,但你起码要学个明白,如何做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把钱花的高雅有价值。”
两眼青黑眼袋浮肿的谢唯白连忙点头,“是,是,我知道了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