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的勋章。”86(2 / 2)
谢玦朝阮时乐勾了勾手。
于是阮时乐挪着屁股朝谢玦坐近了点,等他意识到自己这么听话的时候,又气恼了,仰头不舒服的瞅着谢玦。
谢玦看着他,嘴角似笑非笑的。
说他河豚,阮时乐才是小河豚。
侧脸莹润白皙泛着粉红,几缕银发搭在耳廓上,谢玦伸手理了理,指尖碰到耳廓的时候,阮时乐躲了躲。
风一吹,刚理好的卷发又掉下来了,耳廓还有点痒,这下更加不舒服了。
谢玦见他挠,主动开口道,“我给你重新扎下。”
阮时乐看着自己脏兮兮的手,“你会?”
“蹲好。”
阮时乐哦了声,他视线随意一瞥,谢玦左手手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圈黑色的发圈。
他嘟囔道,“我银灰发色啊,黑色多丑。我要我自己脑袋上的白色发绳。”
虽然嫌弃但还是侧了侧身,蹲在谢玦前面,背脊上的布料收紧,肩膀漂亮的线条连着后颈,衣领外露出的皮肤,奶白的凝着细光袒露在谢玦眼底。
谢玦垂着眼睑,修长的五指做梳子,指尖轻轻的插进柔顺的发丝中,另一只手握住梳来的发丝,轻车驾熟的扎好。
阮时乐摸了摸,扎的还挺稳挺利落的,“没想到你还扎的挺好的。”
“还是有些生疏。”毕竟几年没扎过了。
谢玦手掌抚在圆润的后脑上,发丝波光在他手心滑动,从阮时乐的侧脸看去,纤长的睫毛懒洋洋的半阖着,像是逐渐被顺毛的小猫咪。
“还气吗?”
谢玦的声线低沉,但夹在清脆的水珠滚落声中,依然清晰的落在阮时乐的耳膜上,还带着湿濡的潮气,令他心神莫名一颤。
阮时乐从昏睡中霎时清醒,没好气道,“气。你个气泡音别夹了。”
谢玦一顿,想捏阮时乐那不中听的嘴巴。
但阮时乐打定注意要疏远谢玦,贯彻走肾不走心的宗旨,扭着小脸看一旁迷雾蒙蒙的喷泉。
喷泉位于草坪中轴线上,喷泉中央的柱子支撑着水盘,爱神之妻普绪赫的雕像双手挽花,动作舒缓轻柔的美,她像是提着一篮灵动醉人的美酒,好奇有情人的私语,又忙着俯瞰不远处低洼的花园。
但阮时乐不让她看,抓了一把草叶子丢进水盘里,叶子轻薄随着浓浓水汽,反而朝阮时乐脸扑来。
“呸呸~”
他皱着脸,“连你个雕像也欺负我。”
谢玦瞅着他道,“我有个法子,让你出气。”
“而且,我其实也不爽谢耀祖的逼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