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的勋章。”80(1 / 2)
屋子里已经坐了几个人,谢耀祖坐首位,下位的谢玦,谢玦对面的是孙家人。两个孙家男人和孙流林都有几分像,估计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叔伯之类的亲戚。
阮时乐有些疑惑,要带他来干什么?
尤其是谢耀祖看到他时,一脸惊讶而后皱眉愠怒。
他刚跨进房间,是的,跨进房间高高的门槛。
这不是为难谢玦吗?就不能定一个没有门槛的房间?
他刚气愤,谢玦忽的掀起眼皮朝他看来,像是惊讶他怎么来了,但很快朝他招手看向身边的椅子。
可不等他走去,他跟前大步越过一人影,孙流林直直朝谢玦身边的大红雕花木椅坐下。
阮时乐捏着拳头,心想不就是个位置,他忍。
孙流林坐下后,还朝他斜眼嘴角扯着抹得意的弧度。
像是笃定今日双方家长都在场,谢玦无论如何都不能因为一个替身拂了他的面子,毕竟他是孙家二少爷。
阮时乐面无表情看了眼,屋子里安静,视线都落他身上,没人开口叫他坐哪里,他环顾一周也没有多余的座位了。
他大爷的,这孙流林就是故意的吧。
如果以为让他站着就是难堪,也太小瞧他了。
阮时乐心里愤愤对孙流林拳打脚踢,耳边忽的响起咕轱辘声,是轮椅在地板上滑动的声音,木板没铺地毯,轱辘轱辘声朝他滑近。
阮时乐抬眼,就见谢玦朝他过来了。
谢玦一脸冷漠的看向孙流林,那眼神像是警告说我不会手软的。
谢玦滑近,见阮时乐白衬衫袖口上有青草碎叶,自然而然的取了下来,握在了手心里。
这小动作落阮时乐眼里,他并不是很敏锐,但是抬头看见孙流林嫉妒的眼神恨不得吃了他。
阮时乐心灵福至,嘴角弯弯,用不大不小的声音俯在谢玦的耳边:
“哎呀,谢总你怎么可以呀,怎么这么屈尊降贵为我摘碎草沫呀,多脏呀。”
阴阳怪气的热意打耳廓上,谢玦嘴角抽了抽,本想冷脸不答,但这是外面,要给阮时乐面子。
于是谢玦道,“不屈尊降贵。”
又觉得不够似的,生硬的补了句,“乐意至极。”
两人这亲密举动直接让两方家长面色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