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的勋章。”62(1 / 2)
结果,这一脚就踢醒了。
肚子却越发痉挛痛的厉害,好像肠子都打结移位了。额头开始一阵阵的冒冷汗,甚至有些眩晕恶心想吐的冲动。
阮时乐拱着腰摸床头手机,想也没想就拨了谢玦的微信语音,屏幕的电子荧光刺的他眯眼,才看清此时是凌晨两点钟。
谢玦可能睡了。
莫名的失望和委屈。
但他没心思想了,痛的额头大汗淋漓。虾米一样卷曲在床上,正伸手按床头内线电话的时候,谢玦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了。
“你怎么了?”
听筒传来的声音有些睡意的沙哑失真,但那耐心的语气莫名让阮时乐心头一酸。
他痛的鼻音湿重,软的有丝哭腔,“谢玦,我肚子痛。”
对面呼吸一顿,“乖,我马上叫医生过来。”
“我马上过来。”
阮时乐痛的厉害,咬着发白的唇角,双手捂着肚子,吐出的呼吸都扯着胃痛。
他没力气挂掉通话,听筒边响着急促的窸窸窣窣下床声。
噗通一声,一阵忙乱的杂音中,谢玦的手机好像摔倒在地上。
而后,静默片刻。
谢玦像是离听筒远了,听见他在床头柜座机拨号叫医生过来,又打电话叫了郑叔。
阮时乐痛的迷糊,几乎抽抽噎噎,“你怎么还不过来。”
“你个笨蛋,你不会先过来,然后给医生打电话吗!”
阮时乐痛的胡言乱语到处骂人,骨子里娇纵的脾气没了克制。他忘记了谢玦只是他的老板,像是对最亲近的人一样把全部的脾气撒去。
“你再不过来我就要死了!”
“呜呜呜。”
谢玦神色沉静,鼻头却冒着细汗,他扫了眼掉在床底下的手机,听着阮时乐的哭喊,他想捡起手机安慰,但他的双腿不允许。
“乐乐,我马上过来。”
传到听筒里的声音十分模糊,只是低沉的紧绷的,这没缓解阮时乐的脾气,反而内心越发暴躁,抽抽噎噎的咬着唇瓣。
他几乎要痛晕过去的时候,房门才打开了。
轮椅碾压在地毯上发出闷闷焦急的细微摩擦声。
一双手扶上他的额头,轻轻抹掉湿濡的额发,阮时乐的剧烈阵痛已经过了,他一巴掌拍开谢玦的手,气汹汹道,“慢死了。你不是很快过来吗!”
下一刻,郑叔和医生都进来了,阮时乐脸埋在被子上,脸色苍白又带着疼痛后的红晕,看着又凶又脆弱。
炸毛的主啊。
医生一进来对阮时乐的感觉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