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赌场风云(三)(1 / 2)

靠着被摞小憩片刻,听到对门有人开门时,刘铭也装着刚起床掀帘出了屋,“早,小婵。”

小婵正在边走边系上衣斜襟上的扣子,看到少爷出来,脸一红,“早,小爷。早晨有想吃的吗?”

“我们家小婵做什么都好吃。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忙吧。”小姑娘脸红红的去方便了。少女情怀总是诗啊。

从水缸里打了水洗了把脸,收束整齐,来到练武场开始了日常晨练,包括拉伸、站桩、练拳。

半个小时的练功后,打开大门,开始了今天的五公里晨跑。

前世看到一个解释为什么不但解放军,美军也要求坚持每天负重五公里:

中长跑是800米以上距离的奔跑运动;而长跑是5000米以上距离的奔跑运动。5000米作为中跑的上限和长跑的起点,正好卡在了一个体能的临界点上,爆发型、力量型、短时发力的基础体能者通过训练可以完成5000米;超长耐力但短时加速不快的基础体能也可以完成较快速的5000米。

跑步回家,看到对门的刘娟刚好从门里露出小脑袋来,“呔,哪来的妖女,吃我一拳。”

小姑娘拉开架式,“WHO怕WHO,放马过来。”然后就是呼哈呼的激烈打斗。最后以刘铭揉乱小姑娘的头发,抱起小姑娘,让小姑娘捶两下结束。这是近一个月两兄妹的日常了。也就是靠着这招让小姑娘走出了父亲出走的绝望。

看到二婶也开门出来,招呼一声,三人回到了刘家。两家这一个来月的早饭都是一起吃的。这是刘母看到大年初一、初二娘俩都没吃早饭后坚持要求的。中饭、晚饭各吃各的。像昨天那种聚餐是偶尔为之。用刘母的说法,远香近臭,走的太近,就该发生矛盾了。

看到小婵已经开始做早饭,刘铭就回了屋

是让院里的说话声吵醒的。外边天光早已大亮,打开怀表,八点多了。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套上棉袄、棉裤,开门出来,发现二婶、小娟正和刘母从院里进屋。

吃完饭,两个女人回屋聊天,小婵收拾厨房,刘铭带着刘娟做做游戏,让她消消食。

两人回屋时,听二婶正和刘母说小麦浇返青水的事。两家都有十亩多河边的水浇地种的冬小麦。开春土地化冻了后,冬小麦开始恢复生长,这时候要浇水、追肥。在这边这叫浇返青水。旱地冬小麦就得等下雨再追肥了。

后世由于五六十年代大力发展农村基础建设,村里大部分土地都是水浇地了。但现在不行,只有河边的土地才有可能挑水、车水浇地。有资格拥有水浇地的人家,全庄也不超过五家。旱地种的麦子就真正是靠天收了。这也是白面如此金贵的原因之一。

作为两家现在的主事人,刘铭坐在椅子上,干咳一声,挺胸抬头,眼睛45度向右上方一扫,正要说一声山人自有安排,就被刘母照后脑勺给了一下,“什么鬼样子,好好说话。”小娟笑的前仰后合的,二婶也是抿嘴一笑。

没办法,这是新娘,气势泄了,也只好老实交代。

刘铭家的两个长工张大贵和王大春前天就被刘铭派到山东去买石膏了。这也是前世看小说YY穿越后要如何如何时的收获。穿越了肯定要种田,种田肯定要追肥。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吗。作为一个农民的儿子,刘铭可是知道,中国人八十年代后之所以再不为吃饭发愁,除了农村改革,化肥的大规模使用居功至伟。当时百度了许多土化肥的配方。

恰好当时正热心于养生,想在老家种有机粮食,就实地实验了一个最具操作性的配方,效果相当不错。

具体配方是:人尿50公斤,熟石膏5公斤,水25公斤,混合搅匀,封闭10天后施用,肥效相当于硫酸铵。

普及个常识,化肥主要是氮肥、磷肥和钾肥。根据后世的经验,河北这边最需要的是氮肥。到二十世纪末,当地农民主要用的也是尿素等氮肥。尿素刘铭真没能力造出来,但硫酸铵这种次一等的氮肥就是最优解了。

后世小化肥兴起,得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事了。中国第一家化肥厂有的说是清末建设的,有说是1937年的。但刘铭确认现在全城县城确定是没人买卖化肥,也没人使用化肥。

离保定最近的石膏主产区是山东。所以直接去产地买两大车回来再说。

预计大车今天就能回来,所以计划是十天后抓了土化肥后再浇水。配方哪来的,当然是书上看来的。现场的两个妇女文化水平比文盲高不到哪去。只要推到书上就不用再解释了。

前世刘铭喜欢看小说,只要是看到他在看书,妈妈就不给他安排任何家务活。直到后来姐姐实在气不过揭发了他。

书上的东西于这个时代的农民而言是神圣而不需怀疑的。尽信书不如无书,那是再上一个台阶后的问题。

交代了自己的安排,就被女士们赶出来了。去张大贵家叫上他的十五岁的大儿子张小山,带上锤头、斧子等工具去岸边修理一下水车。

水车放在河岸边的小屋里。这是刘父重置家业时参考外地普遍采用的龙骨水车建造的。属于周边十里唯一的一部水车。因为界河属于季节河,需要用水的春季水流小,河道窄,离岸远。夏秋季山洪暴发,河道骤然变宽,会冲毁河岸边所有阻碍物。水车在这里并不适用。好在刘庄有条界河的小支流,挖坑蓄水,仍可有限使用。但因为部件基本都是木制的,要经常维修。

两人抬出去年拆下来的零件,先组装起来,检查经过一冬后哪些零件仍可用,哪些需要修理,哪些需要打新的更换。张小山岁数不大,但已是三年木匠学徒,就快出徒了。拆拆装装,确定了后期的工作,将零件又重新送回屋里回家时,已过十二点了。

整个上午,刘铭都心神不定,时不时看看通往古井的路。也奇了怪了,今天从那个方向来的人一个都没有。

但从始至终,刘铭都没想过去现场看看。

前世九十年代初的一个早晨,隔壁的何村早起向地里送粪的老汉发现自己家柿子树下躺着个姑娘,地上好多血,头上有个大窟窿,舌头伸在外边,死状极惨。死者是本村运输专业户何庆家的二姑娘。几乎全村的人都去看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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