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六（2 / 2）

说是福利院，其实更像是个市中心寄宿学校。教室、宿舍、游泳馆、画室、琴房、食堂等应用尽有，室内暖气十足，光透过窗户暖暖的撒在身上，闪着圣洁的光。

即使是冬季，福利院的孩子都穿着统一的制服，一个个看起来和幸福家庭的孩子无异。

林南和余光两人坐在室外的长椅上，对面就是室内舞蹈房，大大的落地窗，几个小女生在认真的排练舞蹈，领导们也转到了这里。

“这些都是什么领导？”林南问到，自己不知道想必余光也不知道。

“中间穿黑色夹克的中年男人是山水集团的董事长周友义，身边清瘦的是运营部的叶荣辉，也就是叶平平的爸，那个看着有些猥琐的小眼镜是销售部的赵齐，旁边几个是福利院的捐款单位领导，也是山水集团的子公司老板，赵齐右手边那个胖子就是福利院院长孙世喜。”余光一一介绍着。

“你怎么认识的？”林南惊到。

“他们找过我，让我去他们单位”，不知是余光用词太正经还是表情太正经，这一个‘单位’的词汇让林南差点给山水集团这资本主义贴上事业单位的标签。但林南才不会被他糊弄过去，即使找他也最多见的是内部的周友义，怎么运营部、营销部以及子公司的他都那么了解。

“一个犯罪心理学教授去企业？他们是怎么想的？”林南一脸的莫名其妙。

“或许是以备不时之需吧”余光言外有意的回应到。

落地窗下，一个女孩被孙院长叫到跟前和领导打招呼，从背影看女生落落大方的介绍着。赵齐猥琐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突然冲出一个短发女生将他的手狠狠推开，挡在女孩的面前。孙院长的脸一下就黑了，老师看院长脸黑了，赶紧过来拉两个女生，又点头哈腰的给领导道歉。

“到底什么是善良？总为他认考虑就是善良吗？那这世上善良的人过得都不好。我不太喜欢善良这个词，总觉得伪善，它一定在图点什么？你看？”余光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林南一脸的迷茫，跟着他的话动作着，只见被赵齐摸了头的女孩此刻坐在角落哭着，短发女生站在旁边攥紧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