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二（2 / 2）

林南低下头，好久才说，“是挺混蛋”。

李豆豆看了他一言，说“好了，人都没了我们就不说了，现在能跟我说说你发现了什么吗？”

林南指着这几具尸体说“它们摆放的很整齐，你看”，林南指了指头和手，说到“头都朝左，手都放在身体两侧，说明罪犯是同一个人”。

李豆豆赞赏的看着他，不愧是自己的学生啊，真骄傲。

“你说的没错”李豆豆点点头，接着说“其中七具尸体都已经死亡三年以上，死亡情况和今早发现的尸体一样，勒死。我们提取到了死者死前发生过性行为，没有撕裂，判定是自发性的，奇怪的是没有发现精液，同时我们在死者的胃里发现了梅膏和未消化的虾，梅膏是粤菜里凤尾虾用的小料，燕城市只有一家粤菜馆有这道菜，是吴岳居”。

吴岳居是个菜馆名，是家私房菜，藏在老街后边的巷子里，装修以怀旧为主，老板是个粤州人，喜欢喝茶交友，起初吴岳居是喝茶品点心的地方，但是北方没有茶文化，情谊态度都在饭桌上在酒里，因此老板因地制宜的将茶馆变为菜馆，老板有自己的关系，来往的都是谈生意，保证私密性院内没有摄像头。

“这个人你们见过吗？”林南拿着照片问着服务员。

得到的答案都是摇头。

其中一个姑娘年纪小，约莫十七八岁，低着头，一直用手绞着衣角。

林南走到小姑娘面前，亮出自己的证件：“小姑娘，你可要想好了说，对警察如果不说实话，后边我们如果查出来你可要付法律责任的”。

女孩子抬起头，豆大的眼泪从眼眶跌了下来。

“我，我”结结巴巴的半天又说不出来。

“你见过什么你就说呀”老板都急了，这警察在这属实不妥，自己这里接的都是大客户，让别人知道了这还怎么做生意。

“我见过她，那天是我招待的她，她就坐在云水间，她的对面坐着一个男人，很白，我记得很清楚。”

人的记忆力有时和鱼一样，七秒就忘，但是对自己喜欢的特征记忆犹新。所以这个小姑娘说出了自己看到的‘非常白、手指很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