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总有人把太阳当做信仰,借以作苦难生活的慰藉,殊不知它算个球19(1 / 2)

烈阳高照,是个出门的好兆头。

左瞧右看,谨慎的下楼,确认没有埋伏才继续行进。

在三楼的楼梯上,我们看见了跑掉的那个丧尸。

它身首异处,头滚到了二楼,身体则留在三楼,压在另一个丧尸身上。

我们近了看时,发现最下面的那个并不是丧尸,因为他的胸腔是被上面的丧尸抓烂的,丧尸的手爪还深入在他的腹部里。

看着那血肉模糊的面容,老霍断定说那人是那帮土匪的一员。

他还给我秀了一把过目不忘,依靠对方下巴的痣作证明的操作。

谁知是真是假?一副牛皮哄哄的模样,反正他的AC是装成了。

尸骸下来,阶梯上全是带血脚印,混乱,交错。

一只硕大的手臂泡在血水汇集处的楼梯平台。

那显然不是正常人的手臂,因为它早已发黑腐烂。

应该就是当时从楼上,跑下来包剿我们的大块头丧尸的。

怪不得那帮土匪疯狂逃窜,面对这个庞然大物,再猛的刀也怕不要命的肉弹冲击。

大白天的我们不怕一切牛鬼蛇神,但我仍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快速逃离这个地方。

在我踏出这栋楼房的时候,阳光迎面拥来,热情炽烈,洋溢着自由的气息。

我感受着她的拥抱,我重温着大地所给予我的踏实。

步履坚定,拄拐向前。

在走向目标公寓的时候,庭庭忽然手指着某处说有个人。

循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在城中村中心最高楼的楼顶上,我和老霍果真看见一个人影在上面晃悠。

老霍立马解释说,那是那帮渣滓的成员,专门负责在楼顶望风,查看空投物资投放动向。

怪不得那帮渣滓总能第一时间赶到,然后抢走发放给灾区群众的物资,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看门狗。

“那就拿这狗东西做引子吧!”我愤恨的骂到,一个恶毒的想法在我脑海里跳着脚出来。

阵阵细微声响在正午沉闷,似苍蝇扑翅,却愈发嘹亮,近了如战机轰鸣,天上却晴空万里,霎时的大肆咆哮,它就在右前方的公寓拐角。

意识到大事不好的我们,连忙撒丫子躲进了一旁的楼栋里。

登时,前脚刚溜,后脚卡车呼啸而过。

一个急刹,车潇洒的停在了我们球场外的过道上。

一车子人整整齐齐,全都扛着砍刀,齐刷刷跳下了车。

为首的从驾驶室出来,叼着烟,扭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视察队伍后就对自己的手下灌输流氓理念。

他头染黄毛,眼小鼻歪,尖嘴猴腮,穿戴破烂,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什么重情重义,要为自己的兄弟报仇,绝不抛下每一个弟兄的经典语录。

在末日还演绎着这老掉牙的套路,也就这帮二十出头的无知毛孩吃这套,他们群情激愤,向我们诠释了什么叫愤青。

随后,两个毛贼从卡车上把周公子拖了下来,周公子已被打得遍体鳞伤,口中不断求饶。

黄毛揪着周公子的头发,狂笑不已,向同伙们告诫说这就是背叛兄弟的下场。

说完把对方砸向车轱辘,还朝对方脸上吐了口吐沫。

一个毛贼建议杀了周公子献祭,黄毛却说让榜样多活几天。

然后在他的一声令下,那十多个小弟疯狂的冲上了我刚离开的那栋楼。

片刻间,喊杀声、打砸声、劈砍房门声纷乱嘈杂,隐约中似乎还听到两三个人的尖叫与求饶。

殒命是求饶的归宿,只有被激怒的嘶吼丧尸,才得以长时间存活。

不久,四个毛贼把他们那个被丧尸咬死的家伙抬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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