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觉醒者（1 / 2）
“资历还不错……你不是觉醒者吗？”
“虽然不是觉醒者，但我已经做好了诚实工作的准备。”
“什么，那就算了。免除兵役，学校毕业后没有履历。只是一直在求职吗？”
是的，是的。
面无表情地递交文件的面试官问道。
“那你是说到现在都落榜了，为什么你觉得支持那么多企业还没通过？”
叶胜宇把拳头紧握在桌子下面。
“那是因为……我认为我不是觉醒者，但是……”
“啊，是的。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因为我们公司的业务特点，经常出外勤。加班也很多，体力很难坚持下去。所以以强化系为主进行招聘。非觉醒者的应聘者能胜任吗？”
“不是贵公司的所有员工都是强化界觉醒者吧？据我所知，精神界或元素界觉醒者的员工也很多。”
“那倒是。”
“众所周知，对于精神系统或元素系统来说，身体能力本身与非觉醒者没有太大区别。”
“他们能做到，志愿者也能做到？”
是的，我是这么想的，我有信心。
觉醒者的概念出现后，江山发生了两次变化。
那以前因为没有觉醒者所以没能工作吗？不是。
不管是马上就在眼前的部长还是什么，刚找到工作的时候都是非觉醒者。
所有人都是非觉醒者的时候也能做的事情，为什么觉得做不到呢。
叶胜宇只要找到工作，就有信心比任何人都努力工作。
让人不由得产生信赖感的修长的脸，充满毫不动摇的真心的眼神。当时是面试官们点头的时候。
唉，再怎么说觉醒者和非觉醒者还是天壤之别，不是吗，郑科长？
从进入面试室的那一刻起，部长就一直用不满意的眼神看着叶胜宇，他咂着舌头说。
“那，当然。”
“怎么说也没什么区别吧。”
“因为觉醒者和非觉醒者的差异很大。”
听到他在这里职位最高的一句话，气氛一下子发生了变化。
职员们连连点头，赞同部长的话是对的。
叶胜宇咬紧牙关，不让人看出来。
“从志愿书上看，父母不在家庭关系中……有弟弟吗？”
“是独生子。”
“是吗？那就算有弟弟吧。弟弟马上就要结婚了，志愿者也会参加的，对吧？”
“是的。”
“但是偏偏在那个婚礼那天，海外来了个客户？是个很重要的客户。但是因为没有合适的对象，所以只能派志愿者去。那你要去哪里？”
这就是所谓的忠诚测试。
公司希望的答案当然是邀请客户。
“不，不是那么简单的问题。”
但这不是面试官想要的答案。叶胜宇感觉到了。
“这种时候是定式”
暂时整理好思绪的倪承佑平静地开口了。
弟弟的婚礼很重要，海外客户也很重要。
“不，你不知道才问的吗？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如果我是那种情况，我会确认客户的接送时间，然后提前参加婚礼，按时去迎接客户。”
面对叶胜宇的回答，面试官们点了点头。
很好地避开了必须选择一个的陷阱。
但是提出问题的部长笑着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如果客户早上出来呢？所以如果一大早就要出去的话？”
“据我所知，新郎新娘从凌晨开始做发型和化妆。征求弟弟夫妇的谅解后，到时候见面后，我去接待客户。”
“这真的能消除弟弟夫妇的遗憾吗？最终比起家人选择了公司，不是吗？”
可能是想抓住把柄，部长说：“连唯一的家人都抛弃了，连公司都不能抛弃吗？”还说：“自己的公司不需要那种冷血的人。”
但是叶胜宇没有被卷进去，沉着地补充了一句。
“我要制作贺词视频。”
“祝词？”
“是的，制作贺词视频在婚礼上放映不就行了吗？新婚旅行回来的话，我会准备礼物送给弟弟。那样的话弟弟也不会太伤心的。因为是家人，所以弟弟也会理解没办法的事情。”
是啊，家庭就是这样的关系。
面试官们点了点头。
对于之后出现的各种攻击性提问，叶胜宇也毫不犹豫地回答了。
面试场的气氛渐渐变得友好起来。叶胜宇自己觉得也不错。
虽然非觉醒者有弱点，但他的资历和态度足以弥补它。
这时，一脸严肃地翻阅文件的部长啪地扔了一句。
“为什么觉得没有觉醒？”
“……什么？”
第一次，叶胜宇反应暧昧。可见部长的提问荒唐至极。
为什么没能觉醒？
“我怎么知道？”
叶承佑和部长的视线相遇了。
部长看到表情恍恍惚惚的叶胜宇，像嘲笑一样抬起了嘴角。
“如果没有觉醒，会有什么理由呢？”
“……你是说原因吗？”
“是啊，不管是狗还是牛都能觉醒。反而很难找到没有觉醒的人，如果没有觉醒的话，有什么理由呢？难道不是努力不够吗？”
“努力……”
听到“努力”这个词的瞬间。
叶胜宇的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断了。
但是部长带着有趣的表情继续说。
“是啊，努力。公司生活也都是努力。看到你还是个非觉醒者，不就是没认真生活吗？对我来说，我只看到了那样。”
“……那你能告诉我面试官为成为觉醒者做了什么努力吗？”
“我在很多方面都努力了，所以才会在这里吧？”
“所以，我是说你做了什么努力。教教我吧，让我也做一下那个努力吧。”
即使不断提出攻击性的问题，也一直坚持礼貌态度的叶胜宇突然尖锐地回答了。
部长露出荒唐的表情。
“呵，看看这个。问题是我问的。只有我能做！如果是志愿者，就要像志愿者一样，好好回答。”
“要问像问题一样的问题才能回答。”
什么？你，你刚才说什么！
可能是生气了，部长突然站起来指手画脚。
“这是从哪里来的面试官……！你不想考上公司吗？”
“反正你也没心思贴。”
始终笔直地坐着的叶胜宇叹了一口气，把背靠在椅背上。
部长的眉毛翘起来了。
“这是在哪里……！”
“您要说的就只有这些吗？”
“什么？”
“再面试对我来说也是浪费时间。我要走了。”
叶胜宇勐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向其他面试官郑重地低下了头，头也不回地走了出来。
“喂！还不马上过来？”
爆出的高声刺伤了后脑勺，但没有理会。
“哈，人生真是……”
走出公司的叶胜宇拉着系得很紧的领带叹了口气。
“真是解不开啊。”
“犯了。“犯了。”
刚才面试的是一家条件不错的中坚企业。虽然年薪有点低，但福利不亚于大企业。
好不容易失去了好的就业机会的遗憾让叶胜宇胃口不好，内脏好像拧了。
“不，那种老头子说这是压力面试，还说是努力的地方。“进去也没什么好处……”
“……该死！”
叶胜宇突然哇的一声大喊。路过的人吓了一跳，看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
低头道歉，像逃跑一样快速地移动了脚步。
当时正急急忙忙地往公交车站走去。
“太慢了！”
“喂，站住！”
可能是刚放学的一群小学生在玩捉迷藏，以惊人的速度在人行道上飞驰而来。
全部是强化系，其中似乎是速度型觉醒者。
一个差点撞上小学生的上班族吓了一跳，把身体升到了天上。
“你们这些家伙！太危险了！”
他对着小学生们的身后简短地喊了一声，就那样飞走了。
用羡慕的眼神看着那个样子也是暂时的。叶胜宇紧闭着眼睛。
回家的公交车上。
叶胜宇的脑子里仍然充满了后悔。
“早知道就忍一次了。“要想在社会上生活，不是白说要把肝和胆都摘下来。”
离开面试场出来的时候，才反复说进入那样的公司也是酸葡萄，但那样也只会让自己觉得好笑。
不管是酸葡萄还是烂葡萄，总比饿死好。
过了一段时间，头脑有点凉了，刚才忍不住发那么大的火，浪费了机会的自己恨透了。
还好面试的时候没骂人。
“不是。“万幸什么？”
骂没骂有什么关系。就那样离开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