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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最终赢了比赛,观众席传来热烈的掌声,支持他们的粉丝为他们欢呼,他和队友相拥庆祝。他想见安溯,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他再次望向观众席,安溯正坐在那里为他鼓掌。他对安溯欣然一笑。

安冬野拒绝了采访,主动找到安溯,真正见到安溯那一刻,他打好的草稿一下子烟消云散,“我赢了。”

“嗯。”安溯不像往常那么热情似乎还很冷淡,安冬野不确定他是不是还在生自己的气,准备好的话堵在嗓眼。

“对不起。”安溯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我没问过你想要什么,就单方面的替你做了决定,回到安家不是你想要的,安家对你而言成为了一种束缚,我却一直没能察觉,还逼你做决定,甚至对你做了那种事……哥你一定讨厌死我了吧。”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讨厌你。”安冬野慌乱的解释,他不是来和安溯分道扬镳的,他是要和安溯道歉,“我才应该向你道歉,我太偏激了,没有问过景修林就怀疑你,对不起。”

“哥我没怪过你。是我失去了哥哥的信任,哥能再信任我一次吗?”安溯又叫了他哥哥,安冬野郑重的点头。

他们走在无人的小道,安冬野第一次和安溯提起这六年,“离家起排球就成了我的全部,我退出原本高额会费的俱乐部,加入了现在的俱乐部,那时候俱乐部还没几个人,设施什么也不好。爸他冻结了我的卡,我别无选择。我不上课的时候就去打工,总算把俱乐部支撑起来了,后来景修林带资加入了俱乐部,我才不用一天打好几份工。”他仰起头,眨巴几下眼睛,继续说,“我们赢了几场比赛,渐渐有了名气,一次比赛的奖金也有不少呢。”安冬野故作轻松的笑笑。

安溯看他的侧脸,满满的心疼,安冬野绝不是他所说的那么轻松,安冬野离家那年他还太小,他不知道怎么能帮到哥哥,他给安冬野钱,他从来都不要。在他最难的一年,是景修林帮了他,也难怪安冬野会喜欢上他,他在安冬野稳定后的帮助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他忍不住开口问,“哥哥那你为什么不回安家,我已经是家主了。”

安冬野笑着摇摇头,“我不回安家,是因为我害怕,如果就这么回去了,我这些年算什么?在你们的圈子里我早就成了笑柄。”

安冬野失去继承人资格后,几乎是墙倒众人推。他们看到他时议论纷纷,温柔成了装腔作势,巴结他被拒的人说他活该,安冬野被孤立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他搬离宿舍那天晚上,听到舍友们在欢呼。尽管如此,他亦不能回头了。他熬过了漫长的六年,渐渐淡出人们视野,他做不到再冒险六年了。

“安溯,这六年我好累啊,我要打工,我上大学,我还要追求自己的梦想,我希望时间变的快点,可以不消磨掉我对梦想的热情。我又希望时间慢一点,我可以多打几份工。”安冬野站定,偏头看他,眼睛里闪着泪花,他笑了,“或许我可以稍微依赖你一点。”

即使泪流满面,步步回头,我们也只能往前走。

“我喜欢你。”安溯涨红了脸,他说之前没考虑后果,说完才开始担心,这么说又会让哥哥讨厌。

“那在一起吧。”安冬野还是那副笑容。

安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又问了一遍,安冬野没回答,亲了他嘴角。安溯没理智思考安冬野为什么同意了,他太高兴了,他想回家,想和安冬野做。

安冬野由着安溯诉说自己的喜悦,由着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情动时留下的眼泪沾湿了枕头,他还是越不过亲情的芥蒂,同时也不愿意伤害拒绝安溯,安溯是他最后的亲人了,他不想失去安溯。

景修林从比赛结束时隐隐觉得自己哪里不太对劲,身体异常的躁动,他以为是赢了比赛太过激动,直到采访时闻到自己的信息素,才意识到是信息素紊乱了,他必须去找宋阳平,他推开记者递过来的话筒,跑向观众席的宋阳平,他没跑几步,信息素紊乱的后遗症出现了,他步子慢下来。

宋阳平察觉不对劲,从座位站起来,往外走,他预感不妙,景修林经过剧烈运动很可能诱发信息素紊乱,自己一直没给他终身标记,长期的临时标记有失效的风险。不出所料,他走下观众台听到了景修林的哭声。

景修林突然跑开,让不少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他身上,包括几名队友,大家都好奇的看着他,摄像机对准景修林,他哭哭啼啼的开口了,“老公,抱抱我。”

宋阳平及时出现,他抱起景修林躲开记者往台下走,媒体和摄像机疯狂的记录下这一刻,接下来几名队友采访的问题全变成了和景修林有关的内容。

不少人认出了宋阳平,眼尖的媒体更是激动坏了,大新闻啊!

景修林彻底火了,两年前的采访被挖出来,记者问为什么选择打排球,其他人回答因为梦想之类的,景修林的回答是:宋阳平是个没有运动细胞的书呆子,我要他彻底折服于我。视频下有条评论,折服不了,就嫁给他,睡服他。

两年后,他们结婚了。

作者有话说:

我的剧情一般以快为主,所以误会大部分都是一章出现第二章 解决,不用怕虐哈哈

第9章 “我是omega,我和他结婚了”

景修林没用等到第二天就恢复了正常,剧烈运动过后,不清醒又哭了一场的景修林在宋阳平给了他信息素安抚后很快睡着了,宋阳平带他回了家,打电话安排王存阻止视频传播。

景修林醒过来时已经傍晚了,他睡得并不安稳,冒了一头冷汗,他从床上坐起来,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扶额仔细回忆发生了什么,想起越多越头疼,他拿过手机看时间,未读消息里全是询问他和宋阳平关系的,他一个也不想回,关了手机往楼下走。

宋阳平在客厅打电话,怕吵醒景修林,声音压的很小,他余光撇见景修林下楼,草草结束了通话。他刚要开口,景修林打断了他,“宋阳平你早点给我终身标记就不会出现这些事了!每次让你做终身标记你都要找各种理由搪塞我,你根本是想看我出丑吧?我打了抑制剂,带了隔离贴,你还做了临时标记,怎么会突然失效了?宋阳平我们争锋相对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想过以任何方式毁了你!宋阳平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明知道排球对我来说多重要。”

景修林站在楼梯口,不愿靠近宋阳平。宋阳平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他为了一时私心没有终身标记景修林,他差一点亲手毁了捧在心尖七年的人。他走过去,景修林没躲开,但也不看他,宋阳平心脏抽搐了一下,景修林以往生气总狠狠的瞪着他,如今连看他都不愿意了,他平复心情开口,“我给你做终身标记好不好?”

“我看是满足你的性欲吧。你一次又一次欺骗我,如果我的身体真的承受不住终身标记,医生又怎么会劝我早做终身标记。宋阳平一直以来,你都在耍我吗?”景修林终于愿意看他,却满是愤怒和失望。

“我没有,我太喜欢你了,我选了最坏的那条路。”宋阳平忍受不了被景修林误会,他什么都不想考虑了,一股脑向景修林表达了他的爱意,“我没有想欺骗你,我只是害怕你离开我。景修林我爱你,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对不起。”

景修林呆滞的站在原地,眼里的愤怒被震惊所覆盖,他嘴巴张了张,没能说出什么,他试着重新开口,难以置信的问,“你喜欢我?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结婚前就应该让你知道的。利用你的病把你锁在身边,这对你不公平。景修林我爱你,我想和你一直生活下去。”宋阳平停顿一下,又用比刚才小很多的声音开口,“即使这样你还愿意让我给你做终身标记吗?”

景修林的心乱糟糟的,感觉有什么要跳出来了,他不愿多想。听到终身标记就一通胡乱点头,总之先把终身标记搞到手,等他病好了,再跑路也不迟。

景修林跟着宋阳平到卧室时还有点紧张,明明已经做过好几次了,他黯淡的想,可能是因为知道标记结束他们就不能像之前一样相处了吧。他是一定要离开的……

“你没到发情期,成结会有点疼,你尽量不要抵触。”宋阳平伸手撕下景修林的隔离贴,同时释放出信息素安抚景修林情绪。

景修林感受到信息素,主动向他靠近了点,“你这是诱导我发情吗?”

“我会控制好不让你发情的,你必须清醒的接受的我。”宋阳平抚摸他的侧脸,低头吻了下去。

景修林和宋阳平一直荒唐到天亮,景修林觉得自己要散架了,可能是信息素匹配度高的原因,终身标记并没有很疼,反倒是肚子饿的不行了,他昨晚就没吃饭。他想吃点东西,可身上还酸的不行,他泄了气,再次沉沉的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景修林闻到食物的香气,他饿醒了,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中午了。

他从床上爬起来,床单换过了,身上也很干净,宋阳平给他洗过澡了。他到卫生间洗了把脸,寻着香味往外走。他下楼直奔餐桌,拿起碗筷享受美食,无视同样坐在餐桌前的宋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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