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剑圣与雄霸决战天下会，引来无数江湖豪侠蜂拥而至，聚集在天山脚下的天阴城内，天下会虽是雄踞一方。可传闻，聂风、步惊云二人已遭人毒手，如今雄霸势孤，怕已不是，剑圣、独孤鸣等人的对手了。两匹快马自远而近，一阵风般掠过，马上两人英挺高大，如天将下凡，立时吸引了众人目光，龙袖、凤舞夫妻相视一笑，风云总算回来了，有他们助阵，雄霸如虎添翼，此战形式又大有不同，连夜赶路，两匹坐骑早已不支，口吐白沫、力竭声嘶，聂风翻身下马，轻抚马身，让马儿自行离开。步惊云则是一声怒喝，一掌将马儿击毙，那剑圣内力太过霸道，穴道虽早已解开，胸口仍是不时绞痛，让步惊云烦闷不已，看着聂风身形矫健，更是不忿，他多日不见孔慈，极是思念，回到天下会，第一时间便是冲入了天霜堂，不见孔慈踪影，四下搜寻，全然不把大师兄秦霜放在眼里，直到雄霸低沉不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才制止了闹剧。

天下会后山的湖心小筑，乃是雄霸独生爱女幽若的静养之地，聂风刚刚返回，雄霸便紧急召他前来，这些日子不见聂风，女儿日渐消瘦，菜饭不思，想来是思念聂风所致，孔慈乃是湖心小筑总管，由她亲自迎接聂风，聂风见她欲言又止，心事重重，轻声说道，大嫂，你不用担心，只要你安分守己，我仍会尊重你。碧水清波之间，亭台楼阁矗立，聂风只觉幽香四溢，心旷神怡想到这幽阁之中的少女，对自己日夜牵挂，寝食难安，内心不免泛起丝丝歉意，轻开房门，一道阳光透入室内，众人为了给小姐惊喜，一直未曾通知幽若，她还不知道聂风回来，转身之间，朝思暮想之人就在眼前。在说步惊云四下找不到孔慈行踪，又被雄霸一顿责骂，怒气更胜，这次被剑圣困在凌云窟多日，又将他当年的恐惧加深，他不能一人在昏暗的房中独处，急需一人能助他解开心魔，一道倩影从窗前一闪而过，步惊云大喜若狂，他不会看错，就是孔慈，两人一跑一追，来到了一颗参天古树下，步惊云天性放荡不羁，胆大妄为，不顾孔慈反抗，将她死死搂在怀中，面对着炙热温柔，孔慈无法抗拒。天地间仿佛只剩他们二人，他们融为一体，尽情缠绵，孔慈忽觉步惊云身体紧绷，神色异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聂风就站在哪里。聂风正与幽若叙旧，一颗石子飞入房中，他紧追绿衣人行踪到此，却不想竟撞破了二人奸情，孔慈羞愧难当，慌忙整理衣衫，步惊云却面无愧色，眼神坚若磐石，他深爱孔慈，既然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可怕的了，你看见又能怎样，三师弟，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快走吧。聂风对步惊云视若无睹，眼神轻蔑、一扫而过，反倒盯着孔慈不放，惋惜、同情、责备、惊讶，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孔慈自幼在天下会长大，雄霸违背她的意愿将她嫁给秦霜。

每个人都有选择爱情的权利，她却没有，何尝不是一种悲哀，你们二人若是真心相爱，我无话可说，大师兄待你们不薄，天下会也容不下你们，你们走吧。远走高飞，永远不要回来，步惊云一声暴喝，不可能，我在天下会长大，绝不离开，既然你如此坚决，再隐瞒下去，我心中有愧，只能请示师父指示了，如何决定，你们考虑清楚吧。孔慈浑身颤抖，不住哀求聂风，步惊云则是双目泛起寒光，大步走进，要将事情保密，也好办，唯一的办法，就是你死，步惊云杀意已决，不留丝毫情面，排云掌气劲掀起无数尘埃，招招狠辣，连拼数招，步惊云狼狈倒退，聂风则是神态自若、不动如山，步惊云双臂一震，暴气运力，聂风的强横激起了他好胜心，聂风，这一次咱们就分个高下，排云掌劲力过处，沙石飞散、树木倒塌。原来，步惊云知聂风轻功高绝，要截断他所有退路，同门一场，自幼一同长大，竟如此不留余地，聂风心中隐隐作痛，怒意提升，既然你咄咄相逼，就别怪我无情了。他知排云掌掌劲雄厚，最擅长阵地战硬拼，风神腿一出，就不给任何踹息空间，步惊云临危不乱，双掌急甩，护主中路，可百密一疏，下盘稍露破绽，立时中腿，聂风的修为让步惊云惊叹不已，但雄霸曾言到，风神腿最怕近身缠斗，只要自己抓住这一破绽，他绝不是排云掌的对手，斗志虽强，现实却不尽人意，聂风腿法太快，太重了。那能让他近的了身前，步惊云杀意汹涌，将内力催动到顶峰，杀招，排云掌第四式，排山倒海、映雪天降，连出杀招，要将其折磨致死而后快。

同门师兄，自幼一同长大，聂风始终留有一丝余地，不及步惊云拼命，终是落了下风，这一掌轰在胸口、血气翻涌、大口喷血，排云掌蕴含的掌力层层叠叠一道强过一道，后劲十足，聂风身后就是万丈深谷，若再中招，跌下去定是粉身碎骨，明明是手足一场，却自相残杀，孔慈哀求步惊云手下留情，既然注定无缘，那就就此分手吧。步惊云神色狰狞，出招却更是迅捷，为了孔慈，他可以牺牲一切，聂风似乎已感受到了死神的召唤，体内的疯狂血液自然反应，双目怒睁，本已枯竭的内力山洪般倾泻而出，这招风卷楼残，席卷天地，掀起漫天沙石，直达步惊云而去，步惊云一声惨叫，周身无数伤口，右肩骨粉碎，几乎不能动弹，聂风也因适才用力过猛，力竭倒下，步惊云周身青气飘飘，周身骨骼作响，显然是在酝酿排云掌中最狠的杀招。

云莱仙境，传闻这一招不死不休，必定要有人葬身仙境，才能收招，聂风心知不妙，仍是处变不惊，挺身而出，眼前云霞幻化，扑面而至，越来越汹涌，遮天蔽日，那是云莱仙境的前奏，乌云突然破开，一双巨掌奔雷压下，聂风双目圆瞪，死神逼近了。一道柔弱的身影挡在他的面前，替他挡下了这致命一击，是孔慈，云莱仙境力道何等巨大，孔慈左臂立断，飞出数米，聂风怎料孔慈会舍命相救。更想不到秦霜早已躲在后方观看多时，他纵身跃上，抱着妻子放声哀嚎，劲风扫过，步惊云竟将孔慈一把从秦霜怀中抢走，他将奄奄一息的爱人放在地上，内力源源不断地灌注，向来桀骜不驯的他不禁潸然泪下。泪水滴在孔慈苍白的脸上，血泪交织，斑斑点点的滴入地下，孔慈尚有最后一口气，语气断断续续，让步惊云不要在白费内力，看着秦霜一脸歉意，大哥，我对不起你，妻子红杏出墙，秦霜却并不恼怒，心底反生一丝内疚，他早知妻子与步惊云的奸情，但他太爱孔慈，又珍惜同门之情，一直隐忍不发，装作一无所知，若是当初当机立断，快刀斩乱麻。

也不会养成今日的恶果，他的懦弱，害死了孔慈，聂风见步惊云真情流露，敢作敢当，怒意渐去，感叹情为何物，孔慈已气若游丝，仍在轻声述说，她自幼为婢，嫁给秦霜乃是身不由己，从来不曾自己决定过人生，今日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终于可以做回自己，为我真正喜欢的男人而死，我死而无憾，晴天霹雳，三个男人同时目瞪口呆。聂风闻得孔慈最爱的是自己，诧异无比，不知该如何面对两位师兄，秦霜连声苦笑，既不爱，为何要嫁，又为何不是步惊云，而是聂风呢？步惊云最是震撼，脑海一片空白，仿佛置身深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孔慈看向聂风，轻轻招手，风，过来好吗？我只想死前，你能伴在我身边，她已无力再说下去。哀求的目光盯着聂风，聂风感慨万千，他们从小便青梅竹马，如今她又为自己而死，难道死前最后一个愿望，自己也不能满足码？可这样以后又该如何面对大师兄呢？秦霜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过身去，三师弟，去吧。

让她含笑而终吧，步惊云眼神中再现杀意，恶狠狠将聂风一把推开，都滚开，她是属于我的，任何人都不能碰她，秦霜，聂风的武功一刚一柔，想要制服重伤的步惊云，夺回孔慈，易如反掌，可他们却都没有动，眼睁睁看着步惊云抱着孔慈越向山谷，聂风想对秦霜表达歉意，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两人相对无言，久久，各自离去，再说英雄剑降世，来人却不是无名，而是一名二十余岁，眉目清秀，温文尔雅的年轻人，正是当年与步惊云一同学艺的无名传人，剑晨，剑圣心喜，无名既不肯出面，击败他的徒弟也不枉此行，剑圣自付已攀上了剑术最高境界，不想却在这青年手中处处受制，轻松便被他破了绝技剑廿二，剑晨谦逊有礼，能破前辈剑招，全凭家师料敌先机，传授了破解之法，单凭剑术而论，我远远不是前辈对手，剑圣难以置信，自悟出剑廿二以来，从未使用，无名怎可能提前预知呢？原来，当年与剑圣的剑廿一交手后，无名已知此剑变化有余未尽，必有更高境界，剑廿二也并非尽头，若是能悟出剑廿三，那才算是真正的超凡天下，剑圣遥想神技，轻声长叹，凡夫俗子，岂能创的出剑廿三，何况自己时日无多了。

无名仅与剑圣交手一次，便能从剑廿一中，领悟了剑廿二的破解之法。剑圣望月长叹，无名，真乃天人也，在剑晨的指引下，两人借着月色，山边疾行，来到了一处农家小院，残灯掠影，一人背手而立，在门口等候，无名，果然还在人世，屋内布置雅洁朴实，多年不见，无名的双目仍是那般明亮，英雄剑已传于剑晨之手，无名手中无剑，隐姓埋名，的确与死去无异，可剑圣却从他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的气度。便能看出，他的功力又已大增，若与他再战，自己必败无疑，无名语气平缓，竟劝说剑圣，放弃明日与雄霸一战，如今天下会已一统江湖，若是雄霸一死，到时必定天下大乱，生灵涂炭，残月映照，清风吹佛，此时灯油已尽，屋中光彩渐失，正如剑圣的生命也即将灯枯油净，回想这一生，抛弃舍业，隐居山谷，都是为了剑，与雄霸一战，他绝不言悔，无名，若要救天下苍生，就杀了我吧。

他愤然扯断白发，发丝化为无数利针，蜂拥般刺向无名，他要拼死一战，眼见奇景突生，无名周身青光闪烁，将发丝化解于无形，门外数柄利剑不断抖动，似乎是在向他叩拜一般，剑圣震撼难平，难道，他已经到了天剑的境界了吗？无名没有回答，算是默认，剑赋有云、形而上剑、旷古无人、万剑敬仰、奉若天命。剑圣虽是人剑合一，但始终只是一柄剑，在天剑面前，亦需臣服失色，想不到有生之年能一睹天剑神采，也不枉这一生了。无名已经看出剑圣妄动真气，如今剑气衰败，已难是雄霸的对手了，此去无疑送死，盼能慎重考虑，一股凄凉落寞之感涌入剑圣心头，他生平第一次斟满酒杯，一饮而尽，此战势在必得，为敬天剑，老夫破例干此一杯。

无名神色黯然，无尽惋惜，剑圣，好自珍重，天下会内，天霜堂、飞云堂两帮帮众，因争夺孔慈遗体，大肆内斗，步惊云对门外恶斗之声充耳不闻，正小心翼翼，一针一线将孔慈断臂缝回，他心中孔慈是最完美的女人。一定要她的遗体也完整无缺，门外血战戛然而止，雄霸到了。向来忌惮师尊的步惊云竟不理不迎，仍是呆呆坐立，面对雄霸厉声呵斥，让他交出孔慈，步惊云双目中散发异样，不为所动，雄霸怒到了极点。你竟敢违抗师命，活得不耐烦了，正要亲自出手惩治孽徒，秦霜及时赶到，请师尊息怒，大战将至，请师尊大局为重，二师弟罪责日后处置，以免有损三堂士气，给敌人可乘之机。

决战之晨，天下会人马集结排列，严谨有序，丝毫看不出昨夜骚乱，江湖各大门派贵宾云集，等候观看这场世纪大战，门外迎客帮众一声长啸，无双城人马到了。释武尊、独孤鸣、断浪一脸无惧，却不见剑圣身影，场内猜测不断，众说纷纭，自上次凌云窟回来后，断浪一直随身携带一锦盒，包裹严密，不知是何用途，直至正午，约战时辰已到，剑圣仍未出现，天下会的风云两位堂主也同时失踪，步惊云不愿被人打扰清净，抱着孔慈的尸首不知所踪，聂风则是留下一封书信，不辞而别。大嫂惨死，他无颜面对大师兄，何况二师兄已将自己视为死敌，自己留下只会造成混乱内斗，山下长阶之上，剑圣步履瞒珊，一步步艰难爬行，势不可去尽、剑意不可去尽，凡是太盛、势必早衰，莫非他已支撑不住，要提前倒下了吗？不，一定要撑下去，他要让世人，目睹他惊世骇俗的剑术，在天下人面前击杀雄霸，猛然间，风云变色，阴霾密布，黑沉沉一片，就如油尽灯枯的剑圣一样，难寻丝毫生命之光。高台上，雄霸似乎失去了耐性，午时已过，剑圣未至，且天色不佳，请各位先行休息，决战押后，话音未落，一道剑光刺破云层，射在三分校场之中，一道身影，傲然屹立，剑圣，终于来了。

此刻的他神采飞扬，精神奕奕，与之前的颓废判若两人，甚至比七日之前，更平添无形剑气，雄霸亦觉心寒，面部不自控的不断抽搐，有劳各位久侯，雄霸，开始吧。剑圣动了，冲天剑气携着劲风，刺向雄霸而去，雄霸身后同时跃出多人，持刀围住剑圣，时辰已过，无双城战败，你已不配与掌门交手，剑圣对眼前刀光视若无睹，那些刀手全都是天下会精英，在他面前却如孩童一般轻松戏耍，仿佛被定身一般，任由他穿越，没人能看清他是如何出手，惨叫不断，鲜血喷涌，死亡已降临在众刀手身上，剑圣化指未剑，直刺雄霸胸口，雄霸全身血液凝聚，竟被剑气所震，不能动弹，面色铁青，死亡来临了。

恍惚间，眼前剑圣汗如雨下，声音颤抖，充满绝望，知道剑廿三的厉害吧。可惜，没能杀掉你，我，我不甘心，怪异之极的事情发生了，一震天异响，剑圣身体缓缓消失，化为青烟飘散，剑圣突然烟消云散，释武尊、独孤鸣、断浪三人顿觉大事不妙，三人早有默契，万一剑圣失败，将会同一时间分头撤退。雄霸一声喝令，天下会帮众潮水般涌上，断浪被围在正中，眼见逃脱无望，震碎手中锦盒，那柄失踪了十二年的火麟剑，赫然出现，其实那剑圣早已走到生命尽头，山脚下与抱着孔慈尸首的步惊云迎面相遇，被对方一招排云掌震飞，人虽死，战意不灭，强大的意志驱使，让他领悟了凡人不可及的剑廿三，化为一股神奇力量，与雄霸一战，可惜真身被步惊云击毙，战意也随之崩溃，就在剑圣归天的同时。

山脚下，龙袖，凤舞箭也遇到了奇事，夫妻二人偶遇一重伤临盆孕妇，手持匕首，竟要自行接生，还未曾来的及施救，那妇人已一命呜呼，临死前请求他们相救腹中孩子，凤舞哪有此等经验，手中匕首颤抖，迟迟不敢下刀，犹豫中，巧遇不虚和尚从此经过，不虚以为二人要对孕妇行凶，出手制止，与龙袖恶斗起来。随着一声婴儿啼哭，不虚当即与龙袖罢斗，明白乃是一场误会，连声致歉，那是个男婴，胖乎乎的极是可爱，脑门中一袭红点，如灵光天眼一般，龙袖这才明白当日泥菩萨的预言，这天阴城脚下，果然有他们夫妇梦寐以求的东西，只是这孩子生母死于非命，怨气太重，其中怕有极大隐情，男婴小手摆动，正巧触动了凤舞袖暗器机关，袖箭弹射而出，龙袖、凤舞均感愕然，喜形于色。

这孩子眉目清奇，遇箭而喜，看来是个练武奇才，正是上天所赐，不虚本想收养婴儿，见到二人如此喜爱，也不好强人所爱，盼望他们好好教导，告辞离去。人生如梦、百转千回、夕阳之下，夫妻二人感慨万千。

天下会内，火麟剑重现，断浪持剑在手，势弱癫狂、大杀四方，秦霜手持一面大旗，劲力过处，带动遍地钢刀，刺向断浪，各大门派掌门人受雄霸邀请到此，就是为了联手对付无双城，一众高手其实齐上，断浪、独孤鸣等人更是难以招架，断浪手中火麟剑烈火升腾，剑光流动、化为火龙，震的众人不敢上前，雄霸也颇为意外，传闻火麟剑乃妖邪之剑，果然不假，他看向身后无双剑，剑身青光流动，透出浩然之气，或许正是火麟剑克星。两柄绝世神兵碰撞，青气烈火互相排斥，产生的强大力道让断浪无法控制，火麟剑脱手，无双剑也被震飞，断浪身形连翻，抢过火麟剑，秦霜也纵身一跃，将无双剑拿在手中。雄霸一声喝令，秦霜，用这柄剑，给我斩下这个叛徒首级，断浪也不恋战，转身便逃。众人疑惑不已，他为何不下山，反而向山上逃去，那不是自寻死路吗？场内围攻之人越来越多，降龙神退、如来神掌威力虽是惊人，也渐渐不敌，独孤鸣一声长啸，绝技杀龙求道来了。这一招极为霸道，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了解释武尊危难，两人提气纵身，跃上了神风堂殿顶，勉强使出绝技，独孤鸣气血翻涌，心头绞痛，竟跌落房顶，释武尊不愿独自逃命，舍命营救，一招如来神掌中的佛抱怀容，攻守兼备，掌力护住独孤鸣的同时，将一众刀手震开，都让看，让我来，一道强悍绝伦的气劲点来。

正是雄霸的三分神指来了，释武尊知道此招厉害，大汗淋漓，双臂聚怀，也使出了如来神掌的终极绝技，第八式，万佛朝宗，迎敌，如来神掌，三分神指皆是旷世奇功，难分胜负，但使用之人却有高下之分释武尊颓然倒下，受伤不轻，众人见有机可乘，纷纷扑杀，想在雄霸面前邀功，忽觉手中兵器把持不住，不自控的脱手飞出，天空中刀剑齐鸣，飞向一名从天而降的年轻人手中。众人见他手中英雄剑在手，连身惊呼，无名的兵器，为何在他手中。再说秦霜猛然醒悟，这断浪逆行而逃，莫非是在打小姐主意，他不敢多想，飞身奔去救援。果然，断浪的目标正是雄霸之女，幽若，刚刚冲入湖心小筑，一道身影一脚迎面踢来，风神腿的风声招式，断浪熟悉不过，聂风，为何会在此处，你就是断浪吗？断浪闻得声音有异，定身一看，不是聂风，乃是雄霸掌上明珠，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