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9(2 / 2)

   郦酥衣擦拭完衣摆,一抬头,便看见男人烫红的耳根。

   日光撒下,他白皙的面颊上残存着可疑的红晕。

   敬完了茶,长襄夫人又随意叮嘱了几句,便唤他们二人离开了。郦酥衣乖顺地跟在沈顷身后,低着头,踩着男人的影子往前走。

   忽然,对方顿住脚步,她“邦”地一头撞了上去。

   “当心。”

   沈顷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郦酥衣也动作迅猛,蹭地收回了手。

   就好似……他乃洪水猛兽。

   这一回周围没有多少人,左右只余下婢女玉霜这一位闲人。

   郦酥衣心惊胆战地想,他该原形毕露了罢。

   自己在前堂用热水洒了他那样一遭,背地里,他又该如何惩罚自己?

   是责罚她,是打骂他,还是像昨天那般将她死死按在床角?

   郦酥衣的面色白了一白。

   庭院的风吹得沈顷衣衫微动。

   “夫人的帕子掉了。”

   这是今日掉的第二次了。

   郦酥衣匆匆弯身拾帕,而后又朝着沈顷所在的方向福了福身。她不愿与对方私下待着,步子迈得很快,逃也似的自男人身侧擦身而过。

   “夫人。”

   沈顷在身后唤住她。

   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沈顷昨夜……可有冒犯到夫人?”

   郦酥衣背对着他,脊背生寒。

   林径两侧是干突突的树,日光毫无遮蔽地倾泻下来,于男人周遭镀了一层温柔的金光。

   他步履平缓,伴着一缕兰花香气走至她的面前。不过顷刻,郦酥衣眼前便闯入一袭湛蓝色的衣。抬头间,只见对方正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