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金笼_分节阅读_第36节(2 / 2)

  邵云重这人走到哪里都霸道,生意场上不知道得罪多少人呢。

  邵云重也不愿意跟他闹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只是想到安妮说他今天从裴乘风办公室出来就失魂落魄的,有点担心裴乘风那个老东西欺负他,于是犹豫着问道:“你今天怎么了?看着有点憔悴。”

  裴雪意愣了一下,睡了一觉,他情绪平复很多。他并没向邵云重寻求安慰的意思,本来也没什么好难受的,只是很平淡地说:“我爸病了,肝癌,晚期。”

  这下轮到邵云重震惊了,他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本能的反应就是惊讶,惊讶完了,再做任何反应都显得虚假了。

  按理来说,裴乘风怎么说都是他的老丈人,裴雪意的亲爹。他多少有点唏嘘吧,悄悄打量裴雪意的神色,“你难受了?”

  裴雪意张了张嘴,想否认。

  邵云重扶住他的肩膀,“行了,先吃饭吧。”

  他真以为裴雪意伤心,怕裴雪意说起来这事儿吃不下饭。

  裴雪意这才发现,邵云重竟然在他办公室里煨着煲汤的砂锅,一脸嫌弃地说:“你怎么把锅带到这里来?”

  “行了祖宗,就别挑我毛病了成吗?”邵云重弯下腰,一把将他抱起来,连人带毯子,一块给端起来,放在小桌旁的地毯上。

  邵云重也坐在地毯上,把他抱在胸前,揽在怀里,指着盘子里的食物,“你得把这些全部吃掉,不许挑食了。”

  裴雪意握着叉子和勺子,像个小盆友一样被他抱在怀里,甚至被强行围上餐巾,暴躁地来回戳弄着盘子里的食物。

  “你乖乖的啊。”

  邵云重攥住他的手,帮他把食物送进嘴里,贴在他耳朵边说:“你要是不想吃饭,咱们就干点别的,正好我也饿了。”

  裴雪意不乱戳了,慢吞吞地吃饭。邵云重都忍不住上手帮他。

  邵云重从小就是能吃能睡的,小时候,一直到青春期,都食量惊人,如果邵怀峥是个工薪阶层,那恐怕真的会感叹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而裴雪意就是另一个极端,吃什么都不香,让他吃东西就像要他的命,喊他吃饭仿佛就在找他的不痛快。

  他小的时候也是瘦弱的可怜,不爱吃饭,邵云重就端着碗在他屁股后面追着喂。

  邵家的佣人都啧啧称奇,说他们家二少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人物,竟然能这么耐心地伺候一个孩子。同时感叹,这都给惯成什么样了?

  因为身体弱,裴雪意的童年可以说轻松无比,邵怀峥也对他无比宽容。邵云重要学这个学那个,他只要保持身体健康、心情愉快就行。

  那时候邵云重学拳,他也要学,结果到了训练场,第一天练习基本功就累晕了。这家伙明明坚持不住了,但他嘴上是不会说的,承认自己不行在他看来是一件丢脸的事,爱面子的要死,直到实在撑不住晕过去。从那以后,邵云重再也不让他靠近训练场,来一次赶一次。

  十多年过去了,那些日子就像昨天一般,他们同吃同住十几年啊。

  其实也难怪邵云重会把裴雪意视为他的所有物,十几年精心呵护,惯着,宠着,所有的心力都用在这么一个人身上,所有的劲儿都往这么一个人身上使。

  突然有一天,这个人要走了,挥一挥手,连个再见都不说,换了谁能不疯?

  裴雪意到底没能把盘子里的东西吃完,最后都让邵云重填肚子了。

  他吃饭吃累了,还没歇歇,忽然一阵天旋地转,邵云重把他扛起来,一脚踢开办公室小套间的门。

  裴雪意手脚并用地挣扎,用拳头砸邵云重的背,“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说话不算数…”

  邵云重不理会他的挣扎,把他放在沙发床上,不给他起身的机会,就掐住他的腰,粗暴地撕开他衬衫扣子,手探进去捻那一点粉-红,一边亲他,一边哄他,“乖乖,宝贝儿,心肝儿,让我弄一回吧,我真憋不住了,都多少天都没吃一顿饱饭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裴雪意抬脚想踹他,一脚踹他脸上,踹是踹着了,但脚踝一下子被他攥住,两条腿也顺势被分开。

  邵云重这时候已经憋红眼了,完全是个野蛮人,直接把他裤子撕烂了。两条雪白的腿露出来,这时候再要能忍住,那就不是男人!

  “邵云重,你不是人!不是人!”裴雪意双-腿被制住,不能动弹,但手还是灵活的,使劲用手打他,用拳头砸他的头和脸。

  但他知道无论怎么反抗,邵云重铁了心要做,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些年他在床上的反抗一次都没成功过,哪次不是让邵云重得逞,把他摁在床上揉扁捏圆?

  邵云重这回没急着自己爽,他知道裴雪意对这事儿抗拒,不过他从之前的经验里已经知道怎么讨好他了。

  裴雪意被他用手和舌-头伺候的浑身瘫软,仿佛化成了一滩水,扭着腰啜泣。

  于是邵云重就像受了鼓舞,更加卖力起来,直到手指触碰到某一点,裴雪意靠在他怀里,仰着头呻吟。

  在这一刻,裴雪意彻底放弃抵抗,放任自己沉溺于无边的情潮中,连日来的疲惫,还有今天裴乘风带给他的负面情绪,都暂时抛之脑后。

  邵云重从来没见过裴雪意那么迷乱的模样,当即再也忍不住。

  ……

  结束后,邵云重餍足地躺着,把裴雪意揽在怀里,像一头吃饱的饕餮,亲亲裴雪意这里,又亲亲那里。

  裴雪意闭着眼睛,眼尾泛起一抹薄红,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泪珠,低低喘息着,似乎累坏了。

  邵云重越看越心疼,觉得也是难为阿季这小身板儿了,难为他这会儿还能清醒着,没昏睡过去。

  他抓着裴雪意的手,狠狠往自己脸上扇了两下,一点也没留情,心虚地说:“阿季,你打我吧,多打几下。”

  反正吃了顿饱饭,挨几巴掌也没什么,他能屈能伸。

  这时候电话响了,邵云重本不想接的,一看是项奇东,他让项奇东帮他逮那个调监控的孙子呢,怕耽误这事儿,还是接了。

  “云重,你在哪儿呢?快过来一趟!”项奇东说,“那孙子被我小弟抓住了!”

  邵云重一听,立刻说:“好,我这就过去!”

  他挂了电话,也没立刻赶过去,还是给裴雪意仔细清理了身体,好言好语哄了一会儿,又喂了一点水,把吃的喝的全都放在裴雪意手边,最后又给人掖了掖毯子,这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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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睡了吧,不好意思,来晚了,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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