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金笼_分节阅读_第2节(2 / 2)

  其实这时候一局桥牌都还没打完,但邵云重都要走了,其他人也觉得没意思,便都跟着散了,有的去拍卖会凑热闹,有的去别处。

  离开空中花园,裴雪意从邵云重怀里挣脱出来,走得飞快,两腿间的部位不堪重负,疼得他直皱眉。

  邵云重就跟在他身后。

  他一把扯下披着的西装外套,狠狠甩在邵云重身上,转头就走。

  邵云重毫不怀疑,裴雪意刚才没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扔他衣服已经是格外给他面子了。他连忙追上去,攥住他手腕,“别跟我怄气了,行不行?”

  裴雪意想甩开他的手,没甩掉,气冲冲地说:“我怎么敢?”

  邵云重说:“既然不敢,那就老实跟着我。”手上用力,强硬地将他揽住。

  两人来到拍卖厅的时候,裴雪意的手腕都红了一圈。他心里憋着气,只顾匆匆往前走,不小心撞了人,刚准备道歉,抬头看见眼前人是邵千洲,云重的大哥。

  “大哥。”裴雪意看着对方,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笑脸。

  “阿季,你们也来了。”邵千洲看看弟弟,又看看雪意,这两个人一起长大,只差一岁,雪意却比云重瘦弱许多,因此打私心里他更疼爱雪意一些。

  他扶了扶雪意的肩膀,“一会儿看上什么东西就跟大哥说,大哥拍给你。”

  “谢谢大哥。”裴雪意不由地凑近了些,很是依恋的样子,“大哥,我想跟你坐一起。”

  “好呀。”邵千洲笑着说,“你们俩都跟我坐一起吧。”

  “好什么好!”邵云重把裴雪意揪过来,“今晚是大哥的相亲局,你去凑什么热闹?”

  他往不远处抬了抬下巴,“看见了吗?那个可能就是未来大嫂。”

  拍卖厅内是一张张圆桌,桌上放着立牌,厅内人大多三两坐在一起,裴雪意顺着邵云重的目光看去,那张圆桌树着邵千洲的名字,旁边已经坐着一个女孩子。那位小姐长得十分端庄大方,脸若银盘,头发高高盘起。

  邵千洲说:“你少胡说八道,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人家跟我都不熟。”

  邵云重说:“聊着聊着不就熟了?你今晚可得绅士一些,人家喜欢什么,你就拍下来送了,老大不小了,也该考虑考虑婚事了。”

  邵千洲说:“你少在这里装腔,我才三十岁。”

  邵云重笑了,带着裴雪意离开,找了他们的位置坐下。两人刚落座,殷胜天就寻过来了,这家伙早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老板,我帮您举牌~”

  她身高一八零,是个十分丰满健壮的美人,此时正掐着嗓子模仿小夹子。

  裴雪意看见她就像老鼠见了猫,直往云重身后躲。

  都说一物降一物,邵云重的八个助理中,裴雪意最怕的就是殷胜天,那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大概这也是殷胜天能在八个助理中脱颖而出,成为首席助理的原因。

  “我说…”三人坐在一起,邵云重看向左手边的殷胜天,低声问:“你是怎么把他叫起来的?怎么见了你吓成那样?”

  殷胜天一脸无辜,“我直接开门,把他从床上拎起来 ,他当时吓坏了,裹着被子瑟瑟发抖,好像我要强奸他一样。”

  邵云重:……

  原来如此,难怪了。

  今天殷胜天运气不错,邵云重承诺拍下来今晚的第一件藏品送她,第一件藏品恰好是一套钻石项链+耳环。

  只是一套热场的小东西,也没有人跟她抢。

  邵云重签确认书的时候,殷胜天简直两眼放光。

  接下来还有很多藏品,云重想看看都有些什么东西,便没急着离开。

  桌上有红酒,他倒了一杯,喝了。殷胜天刚得了奖励,这会儿格外殷勤,又赶紧给他倒上,云重又喝了,殷胜天又倒…如此循环往复,不知不觉喝了大半瓶,邵云重竟然有些微醺。

  醺醺然的,他把裴雪意的手捉住,玩他的手指。

  邵云重时常觉得,裴雪意就是可着他的心长的,这人哪里都好看,就连一片手指甲都长在他的心坎儿上。

  就说这手吧,不戴上跟他的婚戒都可惜了,不用最昂贵的宝石就是糟蹋了。

  他想着想着,立刻让人把今晚所有藏品的图册传过来,可惜翻了一遍,也没什么配得上阿季的东西。顿时觉得有点扫兴。

  但或许是因为喝了酒,酒劲上头,他盯着裴雪意修长白皙的脖颈,还有那些遮都遮不住的痕迹,突然觉得喉头一紧,一下子就起了欲念。

  邵云重是很少压制自己欲望的。

  他当即拉起裴雪意的手,在众人举牌竞拍时堂而皇之的走了,引人纷纷侧目。

  出了拍卖厅,有一条往左的走廊,进去后是供客人喝茶休息的休息室。

  邵云重随手推开一间,这间休息室没人,只开了很昏暗的小灯。

  裴雪意正纳闷他又发什么神经,便被他往里一带,摁在休息室的长形沙发上。

  “邵云重!”裴雪意这时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中大惊,奋力挣扎,“你起来!放开我!”

  “邵云重!你放开…放开我…”

  他几乎手脚并用,又踢又打,然而到底力量悬殊,很快便被邵云重扣住两只手腕。

  裴雪意今天穿的衣服很宽松,尤其是裤子,两条裤腿肥大,早在挣扎间就堆到腿弯,这会儿更方便邵云重探入,顺着裤管摸上他的屁股。

  “不行!不行…”裴雪意的声音被堵在喉间,有些含混,“邵云重…邵云重…求你…”他说话时带着哭腔,听起来又恐惧又委屈,“真的不能了,还没好呢,会流血的…”

  眼里的泪几乎是同时落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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