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堕胎河（2 / 2）

“村长家就是不一样，房子周围都有栅栏，院子中间躺在椅子上着晒太阳的小孩就是吧”没过多久就看到村中最显眼的木屋。低声问道。

“嗯，对”狗子回答干脆。

小孩坐在躺椅上，他悠闲地仰靠在躺椅上，看起来毫不拘谨。周围是宁静的环境。

“矮子”我叫喊到一个声音，打破了周围宁静。

“谁在喊我。”他站了起来。

没过多久，到他家小院，我把来意和他说了一下，他放我俩进去。

“你是想知道堕胎河吧，堕胎河我是知道，但是我凭什么告诉你，我和你又不熟”。显然有些怒气到，刚刚被吵醒就气的要死，还要说那个鬼地方。

“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以后见到我都要叫我一声爷爷，这可以吧？”他嘲笑说。

“别得寸进尺。”我有点恼怒道。

随后想了想道“哎！本来想让你告诉我后，就给饼子吃，没想到你不要啊，那没办法了，只能我自己吃了。”说着，我拿出那张还有一半的饼，准备吃掉，另外一半当然在来的路上就被吃掉了。

“等等，我告诉了你，你就给我吗？”

我笑到“当然啦，不信先给你一半。”

“好了，等一下都给我吧，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大人们都知道，我也是上次听大人讲话顺便听的，你们都知道每家的田地就这么多吧。”

“知道。”我和二狗一起说道。

矮子认真道：“每当有多余的小孩，就是刚刚出生的小孩，家里没有多余的粮食养活孩子，父母又对刚刚孩子没有什么感情，就把孩子丢在第一个小水池里面淹死，那本来是河流，后来不流了，变成个小水池，再后来变成个大伙养鱼的地方，直到有第一个人在里面发现丢弃的婴儿，之后又有人看到水里面漂流了好几具婴儿尸体，大伙就明白过来，不过大家好像都默不作声，然后就再也没有人去打水和钓鱼。随着每家养不活的婴儿越来越多，那里淹死的婴儿也越来越多，现在你要是一眼看过去说不定看到几个婴儿头骨。”矮子看着我们惊恐的样子有些好笑。

“可以给我了吧。”继续道。

我把东西给了又问到“大人们就没有解决这一事情的方法吗？”

“有啊。在你们十二三岁的时候，当商队来的时候，把你们给卖给他们，他们只要男孩。他们又会高价卖给酒楼，做买卖的需要杂役，为了防止你们逃跑，一但跑掉可能一顿毒打，可能几天不给你吃饭，他们揉捏你，驱使你，把你当成他们私有的奴隶，慢慢把你训练成一只听话的狗，你可能还感觉不到，已经是一条听话的狗。他们可能会会拿父母要挟你，为了不被朝廷发现，一般都会有相应合同的，一般都是你们父母给你签的，普通雇佣关系的人和你们可不一样，你们会被当成畜牲一样，当你爸妈收到钱的时候，你们已经是他们的人了，你们卖的价格还挺高的，应该有几两银子。”他笑道

“你怎么没有去“我问道。

“我爸妈就我一个儿子当然舍不得呢。”他继续冷笑道。

“你为什么告诉我”

“看你比较顺眼吧，这本来就是我们的交易，你妈好像要生孩子了，要是男孩的话，你可能就要去了，最好早做准备才是。”他依旧笑道。

一下子接受这么多信息，感觉脑子都要炸，我感觉很痛苦，抱着头，随后我低着头，脸上露出不同的表情，有开心，有惊恐，有伤心，有绝望，有期待，还有点阴森。

“还有一点也一并告诉你吧，你知道，那个河在哪里吗？”

我慢慢静下来，过了一会，我摇了摇头。

他凑近缓慢说到“它就在我们每天上课的小房子旁边，就是一直用栅栏围起来，你爷爷为了防止我们靠近，还是说那有水鬼，把那设为禁区禁区。听说因为以前经常闹鬼，不知道谁提出要用学生的阳气镇压池子里面的阴气，然后学生就去那上课，然后才好一些。”他眯着双眼，眼中闪烁着一丝阴谋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