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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正文已完结

【预收文《偷看我爸恋爱日记后》,《渣攻今天也在真香》喜欢的宝宝请收藏~】

白手起家多才多智攻x外柔内刚才学卓越受

邵煊穿越了,从母单大学生穿成了迎亲新郎官,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赶鸭子上架套上了喜服。

两眼一抹黑的邵煊内心忐忑,别无他法的情况下只好把素未谋面的老婆一路背回了家。

真香定律虽迟必到,夫郎貌美如花体弱多病,邵煊越瞧越喜欢,赶把时髦来了个先婚后爱。

家贫地少吃不饱,邵煊扬起袖子爱情事业两手抓,从最初的美食摊子到后来的成衣铺子,再从成衣铺子到多功能商场,邵煊硬是从同行中杀出一条血路,成为他们口中闻风丧胆的商市一霸。

原本只求相敬如宾的夫郎却化身夸夸机,邵煊左手奶茶右手火锅,他眨着blingbling的大眼睛夸道:“阿煊真厉害。”

邵煊拳打大嫂脚踢大哥,他扬手比个大拇指赞道:“阿煊天生神力。”

直到在邵煊的努力下他的肚子成功揣上了崽,他身残志坚边呕边夸:“阿煊果真不凡。”

邵煊:倒也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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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文案:

《偷看我爸恋爱日记后》

业界绯闻绝缘体夫夫在某天夜里突然被爆双向出轨,作为他们唯一的儿子,秦菩也没法接受相爱多年的爸妈情感破裂。

直到他偷听爸妈墙角,发现自己成了他们推来推去的拖油瓶,秦家大少爷一夜之间从天之骄子沦为没人爱的小可怜。

失去理智下秦菩也一脚踹开房间大门,对着爸妈叫嚣:“都不想要我是吧!我今天要当学校毒瘤,明天就做社会渣滓!”

结果不出所料得到一顿爱的教育,被爸妈满屋子追着混合双打。

满头是包的秦少爷气愤不已,正想着要怎么报复不负责任的爸妈,无意间发现他一向冷硬的老爸年轻时写下的日记。

“……他突然说要坐到我身边,像从天边降落的那片最纯白无暇的云。”

“他请求我给他一个抑制情热的临时标记,我姑且认为那是印在他后颈的一个吻。”

“在一起了。他的中指上带着我打磨了三天的铁环,是我们之间的第一个戒指。”

秦菩也看着看着,笃定爸妈之间一定还有感情,即使现在他们走到了离婚的境地。他果断化身神助攻,看似暗戳戳、实则明晃晃的在撮合爸妈复婚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就在媒体还在对秦家的丑闻津津乐道之际,秦逍配图发文一气呵成:谢谢大家,我们重新在一起了。

秦氏八卦死灰复燃,一夜间掀起轩然大波。

一个高穷帅成功迎娶白富美,多年后离婚又复婚反复折腾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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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今天也在真香》

梁夜第一次遇到辜雨眠的时候,他低着头被几个人堵在墙角,蜿蜒的水迹顺着下颌滴落,整个人被水浇了个湿透。

梁夜兴致缺缺地看了一眼,只瞧见一截细长白皙的脖颈,然后就漠不关心地转过了头。

再次瞧见他的时候,他被一个面色嚣张的男生强硬地握住手腕,周围围了一群人正在起哄。听见这边的动静,辜雨眠抬起头,露出来一张白净清纯的面庞。

梁夜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对他伸出手。

“喂,和我走。”

辜雨眠睫毛颤颤,乖顺地走到他的身边。

一个人的欺负总好过一群人的刁难和戏弄。辜雨眠平静地看着梁夜漫不经心的侧脸。

他按着梁夜的喜好蓄起长发穿上白裙,陪他真情假意,与他逢场作戏,是午夜飙车后的一个热辣香吻,也是衣香人影中的一个勾魂眼神。

辜雨眠尽职尽责的扮演一株只能攀附梁夜而生的菟丝子,永远沉默,从不拒绝。

“到底怎样你才会爱我呢,眠眠?”难舍难分纠缠的第十年,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梁夜在车上和他接吻。

辜雨眠看着夜色里交织的雨幕,很慢很慢地眨了眨眼睛,说了一句很轻很轻的话。

梁夜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今夜有雨。”

本文又名清纯小白花和他的阔少老公

“阿煊,怎么还在房间里睡着了,快些起床去接新娘子!”

邵煊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有人在叫他,但是脑袋昏昏沉沉的,一时半会有点醒不过来。

突然,有人闯进房间把蚊帐一掀:“快些起来,新娘子马上该等急了!”

邵煊猛地睁开了眼睛,入眼是一片茅草房顶,蚊帐破破烂烂的顶在床上,这一幕超出了他的认知,邵煊有些回不过神,“这是什么地方!”

站在他床边的妇人有些好笑,“怎么回事,一觉睡傻了?这是我们家里呀。”

邵煊瞳孔地震,这不是还在梦里吧?明明昨天晚上还在熬夜写期末论文。

“春桃,阿煊他起了没有?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门外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站在床边的李春桃急急忙忙往门外走,“你奶奶在催了,四婶我先出去忙活,你快些起来。”

邵煊明白今天可能有什么大事,眼下虽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利索的起了身。

找了一圈没看见衣服,定睛一看,床尾放着一套暗红色的衣服。邵煊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抖开一看,果然是一套喜服。

他用手锤了锤自己的脑袋,确定自己现在不是在做梦,并且马上就要赶鸭子上架娶媳妇了!

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在想要反悔无疑是把人家姑娘往火上烤,邵煊只能硬着头皮穿上衣服,往屋外走去。

四婶见他出来,连忙招呼自己的儿媳给他倒洗脸水:“双双,快给哥哥倒点清水捯饬捯饬,马上我们就要去新娘子家了!”

李双双正要点头,邵煊立马拦住他,“弟弟,我自己来就好!”又不是废物,洗个脸还要让家里人伺候。

李双双笑了,虽然面黄肌瘦的但是难掩清秀,“娘说你睡糊涂了原来是真的,弟妹都认不出来了?”

他的话传到邵煊耳朵里就像一道惊雷,他反应过来这是自己弟弟的老婆:“什么情况,这个时代这么开放的吗……”

等到邵煊洗漱完毕,家里唯一一张桌子上已经坐满了人,最中间的老奶奶招呼他过去:“快来吃饭,马上和你几个哥哥一起去把新媳妇迎回来。”

邵煊用两根筷子往碗里随意搅了搅,没捞上来几粒米。他对付着喝了几口稀汤,又拿了一个野菜饼子往嘴里塞,然后就听到旁边那个妇人没好气地说道:“非要娶那个有罪的哥儿,便宜也就算了,聘礼居然要了五两银子!”

邵煊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却也明白她在说自己,老太太也觉得那哥儿不行,别的不说,他体虚生不了孩子的事全村都知道。

屋里的老爷们都没说话,沉默地喝着稀汤,只有四弟邵阳出来打圆场,“大伯母,大喜的日子里你说这些干嘛?快些吃饭吧。”

有着邵阳帮腔,老太太意思意思训了两句大伯母杨秀芬:“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再在桌子上胡言乱语,你就下桌去。”

杨秀芬不服气,“现在家里一分钱都没有了,等下禄名回来怎么办?他要考秀才的,可耽误不了一点……”

她的声音很小,基本上是说给自己听的。

家里这么多男丁,只有她儿子读上了书,二伯母张秋菊和四婶李春桃因为这事心里都有一股怨气。但是没办法,家里勉勉强强只供得起一个人,只能紧着老太太最宝贵的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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