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丑夫后_分节阅读_第77节(2 / 2)

  李婶帮忙把螃蟹和虾都洗刷了出来,放盐水里先养着。

  清言家她很熟悉,尽管夫夫两都不让她干活,她还是自己找着活干。

  仓房里的肉皮冻已经成了形,她给拿了回来稍微缓一缓,免得吃的时候冰牙,缓好了切成了片,再用蒜泥青酱泼上就可以直接吃。

  邱鹤年在院子里把买来的公鸡杀了,血都用碗接了,清言把这鸡血和切碎的鸡胗、鸡心一起用油爆炒,熟了以后,颜色是不太好看的,可吃起来是难得的美味,咸香,一口下去嚼起来口感丰富。

  鸡肉用大火重油炒了,炖到七八成熟,放泡好的干口蘑,最后放红薯粉条,一揭开锅就香的人直咽口水。

  快要中午时,三幺和秋娘一家三口也来了,人手一多,活干得更快了。

  这两口子成亲早,念生过了年都十二岁了,现在就有些大人的样子了,他跟去年过年时都有了明显的变化,不再孩子气,性子变得内敛,话不多,看大人忙碌,也知道主动帮忙,清言便把摘菜之类的省力又简单的活计交给他做。

  众人边忙活边唠嗑。

  三幺不无炫耀地说,年前隔壁的张先生找过他们夫妻两,跟他们说,想让念生明年试试去考院试。

  秋娘接话说:“我们两是觉得孩子还小,不着急考,不过念生自己说想试试,那我们做爹娘的肯定要支持他的。”

  李婶说:“咱们念生打小就聪慧,私塾里年纪差不多的孩子也有几个,张先生都没提让他们考,就说明咱念生是这块料,三幺和秋娘可不能因为一时心疼孩子,就给耽误了。”

  “再说了,清言是院试、县试都考过了的,念生可以多往他大爷这里多跑跑,让他大娘给讲讲经验,说不定也跟清言一样一次就考过了呢。”

  闻言,三幺和秋娘都高兴地赞同附和,只有清言心虚地垂着脸,含含糊糊地应着。

  他这两年倒是天天看书,字都认识,练字也练得很好,非常拿得出手,可看的书大都是闲书,原主考院试和县试的流程他倒是都清楚,能给说说,其他的还是不能误人子弟。

  他打定了主意,要是念生真来问自己,他就去隔壁搬张先生做救兵。

  清言琢磨完,冷不丁一转头,就看见坐在矮凳上烧火的邱鹤年,正看着自己,嘴角有淡淡的笑意,目光有些戏谑,清言见了,就知道他在笑话自己。

  过了会,清言经过他身后的时候,偷偷在他胳膊上轻拧了一下,又引得邱鹤年笑了一声。

  下午这顿饭,算上两道海鲜,一共是十荤两素十二道菜。

  酒也备了三种,男的喝白的,秋娘她们喝带着淡淡甜味的果酒,念生面前也给了他一小杯黄酒。

  这一年有波折,有半夜难过流泪的时候,也有为什么事愁眉不展的时候,不过一件件一桩桩的,也都过去了。

  如今往回看的时候,也就是一笑了之,没留下什么太深的痕迹。

  而那些幸福的、美好的东西,都留在了心底,回想起来脸上就会下意识露出笑意。

  吃过饭,收拾好了,他们坐在一起玩牌。

  清言瓜子花生,还有松子榛子都拿了出来,糖块还有干果也都用碗盛了,放在桌子边上。

  苹果、橘子、冻梨和冻柿子也都准备上了。

  众人舒舒服服喝茶吃零嘴,玩着牌,唠着嗑。

  念生年纪小,不让上牌桌,便抱着阿妙,在旁边坐着看。

  帮天黑的时候,清言和李婶两把饺子馅和好了。

  大家一起把饺子包好,半夜放炮时,把饺子煮了吃了,这个岁就守完了。

  全都收拾完后,都后半夜了。

  夫夫两把困倦的宾客送走,回了屋后简单洗漱了,便睡下了。

  第二天是初一,从初二起就要开始串亲戚,初一这天都是各家在各家自己过。

  清言是被一大早上的爆竹给吵醒的,他醒来时,邱鹤年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主食就是昨晚剩的饺子,他还熬了小米粥,炒了个青菜。

  昨天吃得太荤腥,今天早上就吃素一点。

  吃完饭,把家里的小动物也都喂完了,外面的爆竹声终于也停了。

  邱鹤年看清言一直在打哈欠,便让他回屋再补一觉,自己把碗筷都收了,又去院子里把院子里的爆竹碎片扫了,顺便把李婶家的也扫干净了,这才回屋。

  等他洗了手,脱掉外袍躺到床上时,清言已经睡的很熟了。

  炉子里的火正旺,外面这会阳光也足,屋子里热得很。

  清言睡得毫无睡相可言,他脸上有枕头的印子,长发乱七八糟地拢着他的脸颊和颈子,嘴巴微张,棉被被他推到了一边,被他一条腿压在下面,另一条腿膝盖曲着,裤子本来就很短,又宽松,直接滑到了大腿根。

  亵衣也掀开了一个角,露出一点点柔软的腹部。

  邱鹤年的目光扫过他全身,最后停留在正随着他的呼吸微微上下起伏的肚皮上,在那里,没有亲昵没有情热,那艳丽浓郁的孕红却露出来了一小部分,显示着它熟睡的主人正处于易孕期。

  看了那里一阵,邱鹤年下了床,趁着炉子火还旺,给锅里填上了满满的水,盖上锅盖,这才又回到床上,给清言拉了拉被子,盖住他小肚子,这才合上眼,抓紧时间休息。

第91章 歇好了

  回笼觉睡得就是香,清言醒来时,浑身舒畅,好像把一年的疲惫都给舒缓了过来。

  他懒懒地躺在柔软的床褥上,眼睛无意识地盯着床顶繁复的雕花。

  过了一会,他的感官才从深眠中的麻痹恢复如常,直到这时,他才感觉到屋子里烧得很热,自己身上只有肚子上盖着被子,尽管如此,还是出了一身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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