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婚礼(1 / 2)

  于是第三个回复的李柚柚女士,先艾特了李皓行让他认真听课,并威胁要告老师,然后才对大儿子说了句:“我给你定几副马蹄铁装鞋上。”

  这都什么家人啊!

  陈世羽没回消息,陈长风表示理解,毕竟他爸日理万机,看不到消息很正常。

  但是程诺这个没良心的怎么也不回?她今天不是没事吗!

  他正想着,程诺就给他打电话了,于是陈长风的愤懑一扫而光,接起电话来声音都变得虚弱:“喂,什么事啊?”

  程诺静了几秒才说话:“你这钉子是从脚底一直穿到嗓子吗?”

  陈长风:“走了一上午,说了一上午,有点累。”

  程诺:“哦,柚柚姨让我问问你脚破皮没,她让医生带破伤风来看一下。”

  陈长风:“没破皮,不用叫医生,没事。”

  程诺:“欸,又没事了?你刚才不是说得半截身子入土,就要翘辫子了吗?”

  陈长风:“适度的夸张手法而已。”

  他说话又没正形,程诺不跟他浪费时间了,挂了电话。

  等他回家的时候,医生还是来了,给他检查过,确实没受什么伤。

  李柚柚和医生道谢,放了心,去忙自己的事。

  他的房间里便只剩下程诺,还有被当做“军功章”的破洞皮鞋一只。

  程诺把鞋子举起来,对着灯光看,真的透了,能看到一个小眼。她还有些不信,问他是不是拿手抠的,陈长风躺在床上一只脚翘起来搭在床边移动桌上,痛心疾首地控诉她这歹毒的玩笑。

  程诺看他那德性,觉得不像装的,把鞋丢了,走到他旁边,抬手在他脑袋上摸了摸,哄小孩似的,“好吧好吧,摸摸毛,吓不着~”

  以前她受到惊吓,她妈就是这么摸她的,说是小孩容易靥着,要“叫叫魂”。

  陈长风很受用她的温柔,仰着头,把她拿走的手拖回来重新放脑袋上,“再叫叫。”

  程诺的手扣在他头上,掌心触到的头发手感和自己的不同,硬硬的。

  她又摸了两下,手顺着他的鬓角滑下来,捏在他的耳垂上,不怎么用力地拧了他耳朵一把,“白痴。”

  陈长风耳朵红了,一只红,一只白。

  晚饭时间,因为陈长风“受了惊吓”,一家人都聚齐在餐桌前。

  李柚柚跟丈夫说了几句今天叫人来家里打牌的事,也没避着几个孩子,都知道陈长风想入主爷爷的地产公司面临着挺多阻碍。

  他们聊起几天后赵宗岐的婚礼,李柚柚也提了振奋股价的“好主意”,看着陈长风问:“咱们的伴郎也可以考虑当下一个新郎了,今天来打牌的轮胎林家,家里女儿跟你差不多大,刚从英国留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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