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 2)

阿尔弗列得彻底收服教廷后,回到房内颇有些闲暇地翻看书籍,身旁一个内侍来来回回打扫着房间,姿态笨拙,时不时发出磕磕碰碰的声音。

阿尔弗列得目光渐渐移开,手指按揉太阳穴,语调有些无奈。

“你还要装多久。”

“欸?被发现了。”

正在打扫房间的内侍丢下手中器具,猛地窜到阿尔弗列得眼前,他下巴放在椅子扶手上,仰头看着阿尔弗列得,“想我了吗?”

“你不是千辛万苦地逃掉了吗。”阿尔弗列得合拢手中书籍,指出在一月前,面前这个曾宣誓归附于自己的男巫在一个夜晚背叛自己,并且以一个同伴性命为代价。

“哎呀,那她来找我,我不跟她走多么辜负好意。”夏约打扮成内侍的模样,头发规整地梳在脑后,艳丽的眉眼一览无遗,此刻夏约故作娇态,更显得娇媚惑人,“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你是来找她的?”阿尔弗列得放下手里的书,慢条斯理地摘掉手套,手指摩挲夏约的脸颊,瓷白的肌肤顿时泛出桃花一般的绯红。

夏约凑上前,眼睛里含着期待的光,小心翼翼问:“你的意思是,她还活着?”

“要看你的表现。”

阿尔弗列得坏心思地捏了捏夏约的脸蛋,感受柔软细腻的肌肤在手下变形,夏约吃痛,但又不敢反抗,阿尔弗列得心情颇好轻笑出声。

“好孩子。”

变态啦!

[现在这是什么发展。]

[间谍巧用美人计,孤身入营救同伴!]

系统听了夏约的话,感到几分无语。

只有夏约还诚实地按照剧本走着。

傲慢与傲慢会面,彼此都想互相驯服,如今阿尔弗列得拿捏了夏约的软肋,是占据上风的人。

阿尔弗列得用影子女巫作诱饵,试图驯服夏约。

他对夏约的回归并不感到震惊,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阿尔弗列得如此想着,看着夏约主动讨好他,

夏约睁着一双眉目缱绻的桃花眼,黑色的眼睛里全然倒映着阿尔弗列得影子,他口中发出一声细碎的轻柔呜咽控诉阿尔弗列得的恶行。

“痛吗?”

“不痛。”

夏约说着不痛,可眼睛里已经泛起一点泪花,水盈盈的在眼眶里打转。往日恣意嚣张的男巫,即使被废掉巫术也依旧在他面前肆意妄为,如今竟像是被拔出爪牙的猫儿一般温顺。

即使阿尔弗列得知道眼前人暂时的柔顺,只是为了从自己这里得到影子女巫的下落,但如果他表现得令人满意,将那个女巫作为给夏约的奖赏也不错。

但此刻,阿尔弗列得并没有告诉夏约自己的想法。

因为他想看看,夏约会做些什么。

阿尔弗列得温柔地抚摸刚才自己暴力揉捏过的地方,脸颊上的红,像被手指抹开的胭脂一样,轻而易举地占领了半张脸颊。

如同花一样娇媚的脸,难怪会有人为了为了他铤而走险。

[爱意值 35%]

[呵呵,见色起意的家伙,呸!]

[不好吗?]

[哥本想用自己高尚的灵魂征服他,结果他却只看见哥迷人的身体。]

[......]

系统凝噎,随后又道:

[你刚才自己说用美人计。]

[哥要用,他就真的上钩啊!]

夏约必定不可能自我反省,一切都是碎片的错,不过,既然能这样增加爱意值,就别怪哥钓你了。

夏约将头靠在阿尔弗列得膝盖上,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刚好洒在脸上,那双黑色的眼睛折射着太阳的光辉,如同宝石一样熠熠,轻巧柔软的身体,靠在小腿处,仿佛就要随着风飘散而去。

阿尔弗列得拉起夏约抱在怀里,一月不见,怀中人更加瘦弱了些。

女巫同盟都在干什么。

阿尔弗列得不着痕迹的皱眉。

实际上,夏约变瘦完全是因为不习惯这个时代的食物,即使是贵族的饮食,在他这个来自现代的灵魂看来,都是粗粝刮喉,这样一来,自然吃得少了,体重自然下降。

而阿尔弗列得却自动脑补了一些夏约在女巫同盟吃不好穿不好睡不好,还要被教廷四处追赶的悲惨经历。

要是夏约知道,一定会狠狠嘲笑。

那天之后,夏约就一直伪装成阿尔弗列得的近身内侍随行左右。

虽然能时常看见那张符合自己心意的脸,但夏约行动实在笨拙,倒茶时不把茶水倒在自己身上已经算是奇迹了,打扫卫生之后,房中贵重瓷器碎了一地。

造成这一切的人却带着点俏皮地笑笑。

这种事情发生得多了,阿尔弗列得哪能不知道夏约是故意的。

“夏约。”在又一次夏约故意将扫落的灰尘扑到阿尔弗列得脸上时,阿尔弗列得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学这么久也没学会,干脆回巫师同盟去吧。”

夏约的手腕一手就可以圈住,象牙般白皙的肌肤下隐约可见黛青色的血管,五根手指纤细,指尖泛着微微的粉,即使隔着手套也能感知到肌肤的温润细腻,的确不是能做粗活的手。

阿尔弗列得的手指忍不住摩挲,夏约试图抽回手,却被紧紧圈住。

那一瞬间,夏约脸上绽放出一个目的达成的得意笑容,他笑嘻嘻道:“你舍得吗?”

他跳进阿尔弗列得怀里,抓着他的手环住自己的腰。

阿尔弗列得顺势松松地环住夏约,看着那张艳如桃花的脸上带着几分得色,心头莫名一跳。

“你喜欢我吧?”夏约双手宛如细嫩的藤蔓一般钩住阿尔弗列得的肩膀,“不然怎么一直忍到现在。”

阿尔弗列得环住夏约腰间的手收紧了些,手掌再往下一点,就是圆润的臀丘,一时间竟有些控制不住双手,莫名想要更往下些,更用力些,看着夏约那张脸上浮现出另一种神情。

再也不能这么云淡风轻的神情。

一瞬间,阿尔弗列得被自己心中的火焰灼烧,他迅速抽回手。夏约见状,发出长长的哦声,挑着眉,慢悠悠道:“原来你不喜欢我啊。”

“那我可就走啦。”

“再也不回来了。”

“去找别人了。”

夏约说一句,迈一步,一边走一边饶有兴致地打量阿尔弗列得的神情,笃定他一定会开口挽回自己。

房间就这么大,夏约的手已经握住了雕花铜把手,大门发出一点吱呀呀的声响,缓缓打开。

突然,阿尔弗列得猛地将夏约压在铜门上,圈住他稍显瘦弱的身体。

“你要带着我给你留下的印记去哪。”阿尔弗列得撕开夏约衣领处的衣料,露出锁骨下那枚利剑刺透羽翼的图纹。

厚重铜门因撞击而发出轻微嗡鸣,震颤贴着脊骨传到头颅,夏约舔了舔嘴唇,状似无辜地指了指锁骨下方,“这能代表什么呢。”

“代表你是我的臣属。”阿尔弗列得眼神晦暗,伸手将图纹所在的肌肤揉得绯红一片,夏约侧过头,呼吸急促,就像此刻靠着的不是铜门,而是软床。

“这么敏感?”阿尔弗列得有些讶然,手上动作不停,声音如同云端传来的一般:“我让你走,你才能走。”

“可是刚才,你明明让我走耶。”即使被扼住,呈现出这样一种娇艳欲滴的姿态,夏约依旧不改嚣张,抓着一点漏洞狠狠痛击,“教皇大人是不是年纪大了啊,事情忘得这么快。”

阿尔弗列得实在不想再同夏约争辩,低下头狠狠噙住他的双唇。

夏约发出一声低吟,宛如被扼住喉咙的小兽,因阿尔弗列得的动作,身体软成一滩水,靠着铜门缓缓下滑,然后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抱起来,压在软椅上。

衣服撒了满地,夏约陷进软椅里,小腿勾着阿尔弗列得的腰,绯红的脸上,挂着得逞的笑。

(拉灯,你懂的,有缘咱们在海棠花开的地方见。)

事后,夏约半靠在软榻上,舔了舔唇,挂着餍足的神情。

[好粗暴好喜欢。]

[......]

[再来一根烟,赛过做神仙。对了,爱意值多少了?]

[现在60%,另外,你没有一点节操吗?]

听见系统的话,夏约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拜托,他要是还有那种东西,系统怎么可能和他在那种情况下相遇啊。

有时候真是懒得废话。

吃饱喝足后疲惫的夏约此刻没有调戏系统的心思,默默回味着刚才的经历,不由紧了紧脚趾。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