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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黎哼哼了两声,没有说话。只是亲了亲他的嘴唇,最后又是不满足的咬了口。

颁奖典礼那天,竹栀兰和桑黎是一起走的红毯,当他们两个一起出现在大众视野里面的时候,现场的尖叫声又翻了好几倍。

竹栀兰有些愣神,只不过是短短的一年时间,他的粉丝…不,是他和桑黎的粉丝竟然已经有了这么多。

桑黎站在他身边对他咬耳朵,“准备好了吗?我们的双奖影帝?”

竹栀兰勾唇一笑,什么都没有说。

最后奖项花落谁家,大家自然是全部都心知肚明的,而桑黎也永远都不会忘记,竹栀兰站在聚光灯底下,怀里抱着两个奖杯,看着他说的话。

“我要谢谢我是爱人,是他让我在一片汪洋大海里面找到归处,感谢他指引着我,带着我回家,是他让我明白了我不再是孤身一人,我身后还有他…”

势如桑黎当初说的,他会把竹栀兰捧到娱乐圈最高的位置上,让他做娱乐圈独一无二的王,他做到了,他不仅做到了这个,还意外的获得了他以为他这辈子都得不到的幸福。

第66章 番外一/婚礼(1)

婚礼是在竹栀兰拿了奖后的七月份举办的,七月草长莺飞,花花草草也早已经长得茂盛,也是一个适合举办婚礼的季节。

桑黎也早在年前喜提最佳新人奖,不过他并没有当时立刻就把竹栀兰给标记了。

竹栀兰也主动过,让他标记自己,说自己已经准备好了,但是桑黎却拒绝了,虽然婚已经订了,但是他们还没有领证和举行婚礼,他觉得,标记这么庄严的事情就应该举行婚礼的当天晚上进行。

而且他也是在给竹栀兰反悔的余地。

他怕竹栀兰觉得和他在一起没有当初那么开心了,而自己已经把他给标记,身上有了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印记,那对竹栀兰来说,并没有好处,甚至还能说是坏处。

直到举行婚礼的前一天晚上,桑黎都还在焦虑。

桑父看着他这么焦虑,可算是找到可以嘲笑他的地方了,“紧张吧?焦虑吧!我和你说,这些都很正常,不过你一连好几个月都是这个样子多少是有点丢你爹我的脸了。”

桑母站在桑父身后,没有犹豫拿着手里的杂志拍上了桑父的头顶。

桑父身形猛地一颤。

桑母皱着眉对桑父说,“你说说,你这是在说什么?你还有脸嘲笑你儿子,也不知道是谁当初焦虑的一宿没睡,第二天早上顶着个黑眼圈来接亲,结果被化妆师按着打了好多遮瑕才把你的黑眼圈给遮住。”

桑父被揭了老底面上有些挂不住,但揭自己底的人又是自己最爱的人,不能打也不能骂,没办法,谁叫他犯贱了,这是他应得的。

桑母把桑父踹到一边去,坐到桑黎身旁,轻声安抚他,“别怕,栀兰那么爱惜你,大家都看的出来。”

“我知道,但就是有些害怕。”

桑母无奈摇摇头,最后把自己大儿子接的热水递给了他。

“喝点水缓缓。”

“你只要知道,栀兰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就好了。”

桑黎定了定心神,“好。”

竹栀兰那边也没比桑黎这边好到哪里去,竹栀兰倒是没有多紧张,相反倒是麟琼在为他忙前忙后。

竹栀兰有些好笑,他怀里坐着一个奶香奶香的小宝宝,没错这个就是麟琼和张生共同的孩子,叫张麟,孩子的名字是他们两个人共同的姓氏。

麟琼在那边忙前忙后,竹栀兰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哥小鸭子形状的玩具逗张麟,“宝宝你看,干爸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呀?”

还没到一岁的小张麟,嘴里只能蹦出来最简单的几个字。

不过这孩子出了奇的聪明,竹栀兰一问,他就知道竹栀兰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鸭鸭…鸭鸭。”

竹栀兰被他这软软的声音给折服了,“对,是鸭鸭,宝宝真棒。”竹栀兰亲了他软糯的小脸一口。

麟琼现在的状态属于皇上不急太监急。

不过好在张生很快就来了,他和麟琼说话的时候两人默契的往那边一看,就看见竹栀兰满脸慈爱的吻了口张麟。

麟琼走到他身旁,“好了,别玩了,你也会有这么乖的孩子的。”

竹栀兰只是笑笑没有多说什么。

婚礼是在正中午开始举行的,因为正中午太热了,所以室外婚礼挪到了室内。

谢藤雨看着面前穿着自己设计出来的衣服满意的笑了笑,“不愧是我,我的手艺居然这么好。”

竹栀兰和桑槐安附和他,“没错 实在是太棒了。”

“哼哼,一点诚意都没有,从头到尾一直都是这句话。”

第67章 番外一/婚礼(2)

桑槐安搂住傲娇的谢藤雨,用手暧昧的捏了捏他的侧腰。谢藤雨敏感的很,差点就要跳起来了,但是在竹栀兰面前他还是忍住了,他红着脸用没有任何威力,甚至还能说得上是妖媚的眼神瞪了桑槐安一眼。

桑槐安在他耳边小声蛐蛐,“宝宝辛苦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会好好的补偿宝宝的。”

谢藤雨羞红着脸,在桑槐安怀里显得有些娇气。

而坐在更衣间凳子上的竹栀兰反倒是被狠狠地塞了一嘴的狗粮。

竹栀兰胸口别着紫罗兰的胸花,看着他们两个有些无语。

“哥,嫂子,你们两个要撒狗粮能不能去桑黎面前撒啊,我经不起你们两个在我面前这么虐我。”

“我可是一个,娇弱无比的可怜beta啊。”

听他这么说谢藤雨立马从桑槐安怀里挣脱出来,走到竹栀兰面前拍了拍他的头,“对不起,是大哥太过分了,等婚礼结束回家我就收拾他。”

竹栀兰露出温柔的笑意,“谢谢藤雨哥哥。”

桑槐安听着竹栀兰的茶言茶语,两眼一黑差点过去。

婚礼进入倒计时的时候,桑槐安和谢藤雨还要去看看在另一间更衣室的桑黎。

谢藤雨走在前面,桑槐安跟在谢藤雨身后,他趁着谢藤雨不注意回过头鄙视了竹栀兰一下。

而竹栀兰也只是面带笑容,没有回以他同样的鄙视,竹栀兰这个表现让桑槐安感到,自己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一样。

另一间更衣室,桑黎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懒散的坐在白色丝绒沙发上。

推门走进来分桑槐安看着桑黎这么懒散的坐在沙发上,刚想和他讲讲他媳妇现在穿着那身西装多么多么好看,让他紧张紧张。

结果一走进,他才发现,桑黎才没有那么平静。

离近一看,他才发现桑黎放在腿上的手臂在微微发抖,甚至就连腿也在不受控制的轻微发抖。

桑槐安开玩笑,“怎么了?是害怕了吗?”

桑黎先是嗯了一声,随后才开口说,“不是害怕,是紧张。”

桑槐安看着弟弟紧张到手脚发抖,心里不在升起开玩笑的心思,他只是轻轻地握住了弟弟的手,拍了拍。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他的弟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知不觉中慢慢长大了。都比他高了,也比他的手大了。

“每个人都会有一次这么神圣的经历,它将是你一生中最难忘的一天,是你要记住一辈子的一天,而且你一个Enigma都这么紧张,你让你的beta伴侣一会该怎么办啊?我记得他是能感受到你的信息素波动的吧。”

被桑槐安这么一说,桑黎还真是有些放松下来了。

他对桑槐安笑了笑,随后起了身,把放在银色托盘上面的带有紫罗兰色的奶白色郁金香胸花戴到了自己的胸口。

桑槐安开口夸奖,“很帅。”

桑黎低下头笑了,随后桑槐安听见自家弟弟小声的嘀咕着,“栀兰哥哥会觉得好看吗?”

身为有些轻微弟控的桑槐安脸色瞬间就僵硬了,好好好,终是泼出去的水。没有爱了,呜呜呜。

这时候原路返回竹栀兰更衣间的谢藤雨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桑槐安见到以后好气的问谢藤雨,

“这是什么东西?”

谢藤雨把他好气的脑袋推了回去。

“你别问。”

说完他看也没看桑槐安一眼,就朝着桑黎走去。

到了桑黎面前,谢藤雨把手里的盒子递给了他,看见盒子的桑黎眼前一亮,立马打开盖子露出了里面的一个紫色钻石耳钉。

他小心的把耳钉拿出来戴到了自己的耳骨上,原本不安的心立马被抚平了。

“啧,定情信物啊?”桑槐安问。

桑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什么话都没有说。

反倒是谢藤雨,他装装样子踢了一脚桑槐安,“怎么觉得你越来越没有眼力见了,一天天就知道问问问,烦不烦。”

“诶呀,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知道错了你就别犯病。”

“哦。”

这边的两个人在腻歪,而桑黎却像是没有看见他们两个一样,站在落地窗前,站在落地镜的面前,痴迷的看着耳朵上的耳钉,而太阳照射出来的阳光,正好照在了他的耳钉上。

耳钉被照的闪闪发光。

桑黎的眼里也透漏出满满的笑意和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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