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催眠，事件恶化（2 / 2）

“路灯...路灯后面，有一个人在...在跟着我，他在一直盯着我看！在盯着我...”眼前的人表情开始变得扭曲狰狞，像是生命受到严重的威胁一般，抱起头部内心产生防御机制，不断重复着“不要看我！”

“没事，不是有我陪着你吗。”张老板的状态更差了，可以说像一只惊弓之鸟，身边的一切事物都是那所谓一直注视他的敌人。

“嘘”一旁的警长准备过来劝说，看到徐子江的一个手势不得不紧锁眉头的站在原地待命。

足足等了三分钟，张老板才开始有了点意识，但是眼神呆滞，像复读机一样叙述着自己的内心话。

“路灯实在太旧了，那个地方驻足过久就总感觉背后的空气都不一样...”

在张老板的脑海中世界又变得安静如同第一次的夜晚的场景：只记得自己胃疼，好像路灯还是卡壳着，半夜难受到胃里翻江倒海，准备去药房买些治疗肠炎的，不知不觉呆愣在原地，好像是有人向他打了个招呼。但下一秒，眼中明明看见那人不远处身后又是一道黑影，自己怕的像疯了一样冲出去。

随后张老板什么也没说，只是捂住额头，感到一阵阵心力交瘁导致头脑神经像缺氧一般抽搐了一下。

“叮铃铃...”警长的手机忘了调静音，在桌面上振动着，好在眼前的人已经勉强缓过神来。

“怎么了？”这个电话不算长，毕竟谈工作又不是煲电话粥，“好，确定是这家公司？”

对方电话的回答铿锵有力，肯定的答复让徐子江明白这件案子可能没这么简单，因为恐怖的是比起张老板他的心理疾病，公司的事相对会更加棘手。

“怎么了，听着声音是上头打来的？”看着警长的看他这边的表情冷静但没一丝感情，凭他记忆中俩老父亲好干儿子的多年的交集，他肯定眼前的事情绝对有问题，而且事态很严重。

“嗯，已经成为紧急案件了。”警长犀利目光突然对上张老板的恐慌。

“为什么盯着我，我什么也没干啊！”张老板的情绪变得激动无比，惊慌失措的往后挪动身子。

“的确不关你的问题，你好好回忆你们公司的燃气罐是否曾经有疏忽的地方？”警长工作的时候从容不得半点怠慢的态度，语气不容一点感情，询问的口气像带刺的钝器一点点的揭开真相。

“我...我...”张老板支支吾吾的语言，无论从表情神色还是语气都可以猜出个一二，看来疑点的重点也在这儿。

“是否有问题？”是否二字的语气似乎加重了不少，显得语气有那么一点咄咄逼人。

“干爹，别吓着他，他现在内心很脆弱。”徐子江打住接下来可能问到的审问。

警长没想到这事会发展成这样，承认有些心急如焚，但是眼前的人急不得......

“不可能有问题，警官您要相信我！我们前两次因为有顾客投诉，在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本来公司从未有过如此平凡的失误，他怎么可能不重视！说话尽管虚弱却表现的坚定许多。

“果然是这样......”警长右手摸了摸下巴，沉思了一会，没有先回复刚才的电话。

“所以到底出什么事了！”张老板有些心急，他可不想到了中年结果还吃牢饭，他的妻儿还全靠他这根顶梁柱维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