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事件起因（1 / 2）

“唉”警长叹了口气。

“当时看有个人疯疯癫癫的，以为是什么变态，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一个人傍晚喝醉酒在门口东倒西歪的，还非得抱着街上的女孩叫女儿。

“他硬说自己被不知道什么人跟踪，天天给我打电话。”警督将手机的通话记录一打开，“瞧瞧，什么时候他不打来，非要晚上打，而且哭哭啼啼的。”

前几天，警官本来睡眠浅，好不容易有许些睡意，结果这半夜三更电话是一个接一个，无奈接了一次，可是就因为有了一次，便天天找他晚上唠家常。

故事也是离谱......

自从上个月的一个晚上，张老板刚刚应酬完酒席，夜里独自开车准备回到出租房的停车场停一下新买的爱车。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点酒的缘由，感觉周围的视野影子有些互相交叠。

因为是夜里，安静的可以隐约听见树叶和风摩擦的声音，路灯之间隔的距离较远，也许是这地段太久没人维修这些线路，灯在地上的投射忽明忽暗。

“什么时候能回家，这个月就是女儿的生日。”张老板打开钱包中的磁扣，里面是女儿和妻子的照片，心想这小丫头从小不点，这一眨眼间都是个大姑娘了。

正嘀咕着，不知道是不是头晕不舒服，总感觉今天路灯下的影子体型有点不对劲，拉的距离有点长，风刮在脸上瞬间有点像刀尖划过皮肤，背后凉飕飕的。

影子黑漆漆的，张老板打起精神站在路灯下，悄悄往下望去，影子没有丝毫变化，看来是自己产生错觉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踏出几步偶然间低头放照片，猛地看见一个一闪而过的黑影，心紧紧的抽搐了一下，回头只看见那盏一直没亮的路灯黑漆漆的。

虽然他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可是被吓出阴影，急急忙忙的跑向小区警卫室，一把扶在大理石门框上，看着明晃晃的警卫室。

守小区大门的警务员看他慌慌张张的模样，用手电筒照了一下他的脸，谁知道张老板差点一个跟斗跌坐在地。

跟踪即使在加班这几天没有规律性的回屋，无论走大马路还是小巷，总有一双如同盯住猎物的暗藏的眼睛，如同黑夜的潜伏的蛇，在远远的深处给人窒息的恐惧。

公司中，一个跟随张老板多年的老员工因为进办公室的脚步声很急，在自己办公室工作的张老板感觉到的是头痛欲裂。

“你就不能走小声点，吵得我无法工作！”

下一秒，又得重新翻阅合同，完全记不得刚刚看过的内容。

一个组员的一句话一点声响，张老板都会一手将资料摔在桌上表示发怒直到发狂一般。

员工纷纷对以前和蔼的张老板感到陌生，避开的很远，生怕殃及自己。

神经开始越发敏感脆弱，从白天的无缘无故的易怒激动，员工意见很大，常常在背后议论纷纷，到后来一点声音都容忍不下，记忆力像崩了的弦，一点小事也能放大从而头痛和心慌不已。

为了不让自己的员工知道自己的精神状态，到了市里的精神医院挂号，结果判断为严重的精神衰弱，渐渐的复查结果也并不算理想。

街上只要一点动静过大，吓得胸闷气短，站在某个有路灯的地方驻足过久，总感觉背后的空气凝结，世界又变得安静如同第一次的夜晚的场景。

逐渐的医院初步诊断有被害妄想症，本来药量正常，后来越吃药量越大，压力已经无形的渗透生活。

半夜刚到药房买药，不知不觉呆愣在原地，邻居以为张老板喝醉了，向他打了个招呼。

谁知道下一秒，张老板像疯了一样冲出去。

因为有人又在注视他，邻居也被吓得不轻，见他就绕道走。

保安常常见他半夜三更眼神空洞的坐在单元外面不是被吓着，就是怎么打招呼不答应。

原本以为生活会越发糟糕，张老板分不清是药剂量过大促使他恢复状态，亦或是前几天根据朋友说的回头看一眼。

跟踪狂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再也没有了踪影。

慢慢的度过了将近两周时间，恢复后张老板又重新买了辆新车换换心情，企图让运势变好，工作顺心。

按照张老板的日常行为方式，买了新车的头几天，会带车洗一下车身。

高端洗车店，这家也是10年老店了，一直是店里的老顾客。

“在干嘛呢，老李？”张老板向洗车店的老板递了一根烟，眼神表示先洗自己的车。

“最近电路老化，看电闸的师傅未到，但是刚好可以洗你的车。”李老板结果递来的烟，命令员工停下手中的活儿，先给这个老熟人弄了再说。

“最近公司状况如何？看你前几天精神状态不佳。”李老板望了望张老板脸上的气色，前段时间还气血不足，现在看着像是大病初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