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做客(1 / 2)

起身的易在拍拍腿脚上的灰尘,“还是别斩了,不要过后的杀戮,你会变傻的,”不经意之间,宠溺地把头抵住虞善清雅的额头,“你的命不是属于任何人。”

恍惚间,虞善还真的踏心窝子信他!

……

易在和刘羹羹就光顾悠盏堂。

悠盏堂是附近有名商行,是做海边盘口生意的,最近几年走起大陆,混的不错,但他们家生意都是抢来的,爆裂得很。

他们来的目的是一位叫丁香的后厨小妹,除易在有着巨大嫌弃后,黄孀苒经常约会丁香。

他们之间打过渣男的革命友谊,令周围人都感到可惜。

见到丁香时,她像平常家属般精神萎靡,病怏怏的连说话气力都艰难无比。

丁香作为悠盏堂的贵宾会跟她单独的房间休息,他的家底雄厚,早些年是靠父亲干镖局积累下的财富。

父亲因一场祸乱争锋而死亡,悠盏堂的堂主是她父亲年轻时的手下,她目前提供丁香的起居。

丁香从床上起身,穿上稍微单薄的衬衣,目光空滞。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她一直没有任何怪异的举动,总是跟课堂同学聊的最欢,挺受大家喜欢”

她镇定地倒着茶,语气丝毫没有要遮拦的意思,即便能看出丁香的状态极差,但依然保持着从容。

易在双手交插放在腿上,“那她就没有跟你提过比较反常的事,就是黄孀苒平常不会做却最近时间段做的频繁。”

丁香思虑许久,头脑剧烈得疼起来,易在往前扶持,丁香却表示没关系。

“她经常跟我过死亡后的世界。”

死后?易在陡然间变得匪夷所思,丁香黯淡的神情打着颤吐露出来,黄孀苒那一段莫名其妙的对话吓得丁香无法具象的描述,只能通过脑海里残存的画面透露出来。

丁香惧瑟地说:“她好像怕别人知道什么?”

这句话引起易在的紧张,倒不是同为身存黑暗的兮兮相惜,悠盏堂对于黄孀苒不过是躲避的秘密基地,丁香所说应该属于黄孀苒独白的秘语。

易在打算先不声张,于是继续听丁香继续说下去。

丁香用热毛巾敷脸,保持着清醒,“昨天晚上我一个声音打扰,告诉我去救黄孀苒,可我根本找不到,路过藏书阁,它居然消失不见了,第二天又重新出现。”

声音,易在第一反应是黄孀苒在抓住最后一棵救命稻草求救,但根据黄孀苒普通家庭的背景,难以想象究竟发生什么。

“我目前能够想起来只有这么多了。”丁香抱歉地说道。

虽然黄孀苒朋友居多,真正说的话却只有丁香一个人,她的死亡间接促使丁香的精神支柱也崩溃了。

再易在和刘羹羹走后,丁香独自钻进被窝,虚拟的画像从她的酮体摸索,直到看到她呆滞,营造的春风滚烫的场景变得冷冰冰的。

丁香被一脚扔下去,反而丁香嘴里咬着一根碎草卷着吐沫恶心得赤脚站在死气沉沉的木板面。

灰暗的目光发出戏谑的微笑,轻声细语,“你不要我了,就可以制造祸端来引诱他人吗?这次是凶杀,下次呢又是火灾还是余震?”

“你也不会真的以为你能够走出去吧。”

声音回响震得她如利箭划得猎猎作响。

娇弱的身体仿佛摧残颓败的花蕊,失去了光彩,但他依旧贡献自己,堵住被窝里残忍的荒谬。

与人像深深刻进骨髓的深吻,被吻得浑身滚烫。

至终,人像岿然不动面色不改,犹如呆板的水墨画,自己用利刀刮着皮肤,床榻的床单模模糊糊。

出了悠盏堂,堂主扈从懂规矩,毕恭毕敬把他们送出去。

“师傅,丁香说得这么邪乎会事真的吗?”刘羹羹吃着花生,半信半疑回头看一眼。

易在不好给出答案,只能约摸给刘羹羹安慰,“又不是你小兔崽子遭殃,如果有危险,你记得背我。”

刘羹羹傻笑,也未尝不可呀。

路过农庄,花团锦簇的清新立即吸引了易在的目光,他走进去,屋舍平矮,亭台楼阁见多了,觉得麻木了,边走过来看看。

起因易在眼神好,观察到农庄老板第一眼看到他就哄着客人走,接的挂上打烊的牌子,好像老鼠见了猫,回屋跑得贼快,易在记忆里两人素未谋面,只有一种可能,对方早晓得自己,做着不为人知的亏心事。

易在快步走进去,“羹羹咱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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