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黄天荡(1 / 2)

只见黄天荡手持钢刀,就这么闲庭信步的走了过去,他越是平静,对面几人反而压力越大。

这些教宗亲卫都是从小习武之人,心里都有傲气,宗师虽然强横,但是自己几人也不是吃干饭的,看到黄天荡没有先出手的打算。

亲卫一方互相对视了一眼,腾跃而起,向黄天荡夹攻而去,他们自幼一起训练,配合默契,攻向黄天荡的招式如流水般衔接,看来他们是想耗死黄天荡。

断臂的队长并没有参与围攻,徐敬看向他断掉的手臂,有心再与他决斗,可是看他阴鸷的目光,徐敬感觉自己上去好像是要找死,也不知道黄天荡来陈国有什么目的,会不会保护自己。

面对八人的围攻黄天荡却显得丝毫不乱,他轻易就破除了几人围攻的节奏,还时常把对手的攻击化为己用,格挡他人的招式,场外两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打斗,这关系到他们的生死。

黄天荡躲过背后劈来的一刀,大笑起出声:“徐敬,你知道宗师和寻常武者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吗?”

他没等徐敬回话,就自顾自的说起来:“那就是宗师已经开了第六识,我称它为武识,就算我不用眼、耳、鼻识,他们也砍不中我!”

说罢,黄天荡竟然真闭上了眼睛,但见果然如他所说,他在围攻之下还是游刃有余,不落下风,徐敬知道他还没有使出真本事呢。

宗师强者可以真气外放,若是有神兵利器,更能使出刀芒,剑气之类传说中的武技。

队长看他们久攻不下,还显露出颓势,终于按捺不住,加入了合围,对几人吼道,快用那招!说罢他跳到了队伍中间,单手持刀阻住了黄天荡,而其他亲卫们却都住了手,结成阵势,站在其身后。

黄天荡察觉不对,竟也停住了手,睁眼看到几人的阵势。

“陈国竟然连这种武阵都有,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们,不过让一个残废与本寨主放对,莫非是瞧不起我吗!”

对面的亲卫都不说话,他们队长这是要牺牲自己的性命来与黄天荡决战!

只见他们八人结成八都阵,两人将左掌相接,围成一圈,分成四组将右手分别印在了队长的华盖,巨阙,关元,神门等八处穴位,将全身真气灌注其体内。

教宗亲卫们虽然都修炼同一功法,但是每人修炼出来的真气都有各自特性,经过八人的真气灌输冲击。

此战过后,这个近卫队长只会经脉寸断,成为废人了,能不能保住性命都是两说。

却见在众人的真气灌输之下,队长的身体都胀了一圈,脸色更是由深红色转为绛紫色,头上都散出了白烟,他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住,五窍都流出了鲜血。

众人这才停手,有些人甚至瘫坐在了地上,他们的真气近乎枯竭,这对练武者也是大伤元气的事情,会损伤到他们的根基。

徐敬心里也紧张了起来,黄天荡怎么这么托大,竟然放任他们出手结阵,给他传功,眼看这个队长气势变得这么恐怖,黄天荡中途竟然还不动手。

但看到力竭的教宗亲卫们,他心里又生出别样心思。

徐敬舍弃了自己的宝马,准备把亲卫队长的御马抢过来逃命,之前在天坛上护卫教宗的两名亲卫对徐敬最是憎恨,强拖着力竭的身体过来拦阻徐敬。

徐敬两脚就将他们踹倒在地,但也没有伤及他们的性命,他翻身就上了马,向着大路狂奔而去。

徐敬这次吸取了教训,他在舒兰城买了陈国的地图,再也不会走错路了。

队长得了几人的传功,真气雄厚,使出的刀势如狂风般呼啸,每一刀都比之前全力一击还要强横,最后,他竟然放出了刀芒。

黄天荡反而觉得比之前还要轻松,这队长被真气涨昏了头脑,使出的刀式没有章程,简直就是乱披风刀法。

看到徐敬竟然抢马逃跑后,在强敌的攻势下竟然失笑出声,这小子怎么这么奇葩!

当下也不再留手,“让你死之前看看宗师的刀芒是什么样子吧!”

只见他后跃了三丈距离,鼓动了全身真气,风儿吹到他的身前都会静止,细看下去会发现他的身体周围的空气都在波动,他将真气灌输进了刀身,这件普通的钢刀刀身上竟然泛起了朦胧的白光。

“这是我自创的杀神一刀斩,你们能死在这招之下,也可以瞑目了。”听他说话,竟然要一招解决他们九人。

只见他挥出了两丈多长的刀芒,向着众人劈来,刀芒最先劈中弥罗队长,队长的身体竟然发出一声砰响炸开,鲜血内脏洒落一地,他体内的真气还没有散完。

随后余势不减的穿过其他八名亲卫们的身体,他们刚才离得太近了,还有人有余力抵抗,可是刀芒直接就将他们连刀带身体一块砍断了。

这刀芒穿过众人的身体后,还飞出来近五丈远,才落到地上,溅起了一道深坑,他所用的可只是普通钢刀,若是换了神兵利器,那该有多厉害,宗师强者,恐怖如斯!

徐敬这时还没有跑远,他看到了黄天荡那骇人的一刀,心下更是恐惧,连用刀鞘拍打马臀,让它再跑快些。

他还不知道黄天荡找自己是有什么目的,不过从师傅对其的评价来看,多半不会是好事,若是他找自己是为了威胁师傅,那该怎么办!

徐敬策马狂奔了一天一夜,路上已经出现了逃命的陈国流民,听他们说再往前面就是南昭城了,南昭城已经被梁国大军围困了半月,徐敬一阵欣喜,终于要逃出生天了!

想起这一个月在陈国的困苦,徐敬激动的眼泪都留了下来,强拖着疲乏的身体,向着前路赶去,等他赶到前线,向梁军声明了自己的身份。

听闻消息的士兵自然不敢怠慢,很快他就被带到了主帅临安候梁青的大营。

梁青之前和父亲多有不睦,徐敬也只见过他两次,但是此时他却把临安候当成了亲人一样,他的侄子梁经晨是自己的师兄。

等到了中军大帐之后,梁青对他态度很好,闻听了他这段时间的际遇,还称他为小国公。对他家中的变故很是惋惜,说会给皇上上书表明徐敬的功绩,让他先去营帐里休息。

徐敬走后没过多久,黄天荡就进了营帐,梁青看到是他后异常尊敬:“宗师,不知陈静岩有没有授首,陈国前些年一直与北昭作战,兵士战力不俗,陈静岩颇有些谋略,想不到我在这南昭城竟然被他拦住这么久。”

“杀他如杀鸡耳,岂会有失,等待会南昭城守军大乱,你就该知道此事了,你攻下南昭城的时机已经到了。”

“那就多谢宗师了,宗师可否在我军中多逗留几日,等这场战事结束,我一定以重礼相谢!”

“你请不出林玄清,怎么你觉得就请的起我吗!”黄天荡不耐烦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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