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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比起分手时成熟也许多。

   她感到混乱,已经无法分辨出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是不是当年的那一枚了。

   这戒指当时花了她兼职时所有的工资,但也只买得起这品牌最便宜的窄版光面素戒。

   她不着痕迹地避过,“……也不是很重的。”

   肖恪收回手,有些无奈,知道她是在主动避嫌,毕竟这里除了他们两个人以外,还有一个人。

   她刚跟受惊了一般看向江总,可能也是在担心会不经意地露馅。

   “嗯。”他却不能在她婉拒以后还要继续坚持。

   江肃早就想帮她拿了。

   都是一些根本没什么用处的文件资料,也不知道每次开会搬来搬有何意义,不过这话他不能说。

   他冷峻的神情有一瞬如冰雪消融般柔和。

   刚才她看了他一眼。

   她在生活中很注意分寸,根本不会跟异性有不合适的交往,就像现在,肖恪要帮她拿,但对她来说,她跟这人不熟,当然不会麻烦一个外人。她也会担心他介意、生气。

   现在想想,还是太年轻吃了亏,那时候也没好好想想,她怎么可能会看得上那些杂碎,也就是他,在气头上看谁都像是入侵者,白白做了些让她讨厌的事,得不偿失。

   三人进了电梯间,谁也没再主动说话。

   肖恪不愿见她似惊弓之鸟惴惴不安。

   江肃更不愿意当着外人的面来叙旧。

   只是两人都不经意地,看向了镜面壁里的她。

   乘坐电梯来到停车场,司机已经在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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