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 / 2)

  只是一晚下来,纪淙哲的睡相令他有些难忍,他之前把脚塞他被窝,习惯了也可以。睡一个被窝也勉强可行,可他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林臻就十分膈应,毕竟他打记忆以来,就没跟人这么亲密接触过。

  起床后的第一件事,俩人就去后山看蔬菜,昨夜的雪还在下,他们凌晨去抗寒到现在也就短短五六小时,雪就已经积得很深了,走在田野上,鹅毛大雪密密麻麻落下,都令人睁不开眼。

  见状俩人都不抱希望,到了地里,看到稻草上厚厚一层雪,林臻伸手打掉一些,揭开稻草仔细观察,没想到这些蔬菜还挺耐寒的,他们姑且把心放肚子里了。

  可是吃过早饭,纪淙哲抓着米去鸡窝那边,一看却傻眼了。

  操!不是吧。

  由于他们疏忽,忘记给鸡窝修整一下,除了没漏雪,其他肉眼可见的简陋,养了两周多,两只鸡仔的绒毛都已经褪去了,变成了深褐色,再过一阵子也许就成年了,结果一场雪,鸡仔挂了一只,纪淙哲过去摸了摸,已经梆硬了,而另外一只似乎也马上要半死不活了。

  纪淙哲赶紧把仅剩的鸡仔揣怀里,另一只手拎着冻死的鸡仔回屋。一只鸡仔两块五,他俩劳心劳累还没赚着什么钱呢,赔本买卖倒是做了一笔。

  “鸡怎么处理?”

  林臻看着这只巴掌大小的鸡仔,皱眉道“埋了吧。”

  他始终觉得鸡得宰了才能食用,像这种冻死的属于非自然死亡,总是膈应的。

  可纪淙哲不以为然,只要不是病死的鸡仔,那就没什么关系。

  “埋了多可惜,两块五呢,你这纯属糟践食物,你不吃我吃。”

  第12章

  纪淙哲烧了开水,三两下就把巴掌大的鸡仔放进脸盆里褪毛了,再踩着厚实的雪去井边,井里的水都是山上通下来的活水,倒是一点冰都没结。

  他抓着铅桶在水里晃荡了两下,便打上来一桶水,手一伸进去,冻得头皮都刺痛。

  可为了吃鸡,他咬咬牙忍了,拿着剪刀仔仔细细地给鸡仔做了清理。

  林臻已经把米淘好在锅里加了水了,等到纪淙哲回洗完鸡后问道“这么小的鸡你怎么烧?”

  确实,就算炒也就一小碗,太浪费了。但是别的做法俩人又不会,只能按照老套路了。

  纪淙哲把鸡剁成小块,又切了些笋片,再找了口大碗,切了几片姜,倒了大碗水,最后加点盐,喊林臻去陈虎那借了点黄酒,撒上一些就这样上锅蒸了。

  大半小时后,饭煮熟了,纪淙哲揭开锅盖的一瞬间,鸡汤的鲜香气味随着热气奔涌而出,屋内的两个人差点都陶醉了。

  他先给自己和林臻都盛了一碗鸡汤,开始林臻还有些抗拒,直到被纪淙哲催促着喝了一小口后,他那张清冷的脸都似乎要融化了。

  “还说不喝不喝,口是心非。”纪淙哲边吃饭边揶揄他。

  林臻细微地轻哼了一声,又傲娇又像是窘迫,只是嘴巴倒一直没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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