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有幸遇仙师（1 / 2）

猪大旺在回归本族的路上遇见了同族兄弟猪大壮和云氏族的姑娘云蔼蔼。猪大氏村寨也被屠杀净尽，于是一起来圣女河边与云飘飘会合。

打听得仇家是来自黄河下游北岸的乌氏族。黄河改道冲毁了他们的村寨，不得已离乡逃难。他们合族迁徙，见此地平原开阔，物产丰饶，便想凭武力夺占地盘。云氏族和猪大氏族东西排布相隔5里。乌氏族先在云氏族和猪大氏族向南50里处驻扎休整，等待时机，要鸠占鹊巢。

乌氏族有人口1000之众，有精壮男丁300，有育龄女子300。外族青年男子必须身强体健才有资格到乌氏族走婚，本族的青年女子必须能举起200斤的石锁才允许怀孕生育。乌氏女人生下的婴儿要经过严格检验，不合格的不予哺育任其自灭。

族人个个身强体壮勇武剽悍。

氏族首领乌多子颇通巫术，能呼聚猛兽，役使鬼神。

乌多子不仅本领高强而且极其狡诈。就连氏族之间互相走婚一事她都能作弊。外氏族派来走婚的都是强壮男子，而乌氏族去对方走婚的男子都是老弱病残。她用一种浆果的汁液把老头的白发染黑充当年轻人。引进优种，输出劣种，周边氏族的孩子们都输在了起跑线上。

而本族的强壮男子只允许分散到百里之外的多个其他氏族寻求走婚。乌多子狡猾精细可见一斑。

乌多子派细作了解到云氏族和猪大氏族之间的走婚日期，料定那一夜必然疏于防范，于是就发生了两族被灭的惨剧。

就在两族走婚的那天夤夜时分，乌多子驱赶猛兽500多，带领300壮汉，先灭了猪大氏族又杀入云氏族。猛兽见人就咬，一些幼童就被直接吃掉，尸骨无存。300壮汉各自手握车轮大小，上百斤重的石斧，抡动起来，人头碰着就碎。可以想见那一夜血肉飞溅，人头乱滚的惨烈情景。

云飘飘四人一切打听备细，知道仅凭四人目前的本领要想夺回村寨毫无可能，只得从长计议。他们离开此地向北远足，一直走到龙山南麓，选定了长久居所。此地北倚群山，向南是开阔的平原，由山上发源的溪水万古长流滋润着大地。站在山坡向南望去是茫茫无边的森林。

他们很高兴能寻到这么一处好地方，兴致勃勃开挖山洞。只有一把石铲，四个人轮流挖，一个挖土时，其他人就把挖出的土加固在洞口，沿着洞口用木桩和石块混着泥土垒筑起来，使山洞内外扩展。山体表层泥土混合着砂石，容易挖掘，挖到深处都是浑然一体的坚硬山石，难度加大。挖好一个山洞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山洞挺大，四个人甚至在洞里追逐嬉戏都能动转有余。

洞穴大体挖好，还有许多细工要做。比如这里凿一个龛台放置灯盏，那里架一块石板当做饭桌。他们就在开凿龛台的时候突然听到石壁内有人说话：

“是谁打扰我的清梦？，我在这已经睡了十万年，可恼被你们吵醒。”

正在凿龛台的大旺听得真切，声音就从石壁里传出。另外三人在一旁打杂，也都听到了石壁里有人说话。大伙都停下手里的活，惊得面面相觑。要知道石壁内是庞大的山体，也就是说，人就在石头里。这就像从地底下挖出活人一样不可思议。而这样的怪事就活生生惊现眼前。大旺不敢再凿，也不敢再惊扰石壁里的人。

石壁里不再说话，不一会又隐隐听到石壁里睡觉打鼾的声音。一连几日不分昼夜这鼾声从未停止。看来石壁里的人像冬眠的青蛙一样，不吃不喝不拉不撒，只是终年睡觉。

大旺问另外三人：“你们是不是听到他说已经在这睡了十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