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狂欢,张良懵圈(2 / 2)

几圈游戏下来,一直暗蹙眉头,细细观察的张良忽然舒心一笑,举起手,“师父,师弟们,我也想玩,可还有骰子?”

李慕错愕地看着兴致勃勃的张良,顿了顿,缓缓点头。

领悟大话骰规则,深谙谋算之道,又不知谦让的谋圣加入。让李慕他们输多赢少,被酒水灌得是肚肥胃胀,也让大话骰失去了,它该有的乐趣。

“不玩了。师父,咱们去摸几圈麻将。”李慕对黄石公连使眼色。

“麻将!为师正有此意。徒儿们,酒足饭饱,咱们去摸几圈如何?。”黄石公抓起手杖,向房内摆放着四张椅子的四方形木桌走去。

用他爱徒李慕的话说,这是麻将桌以及它的配套坐椅。

麻将是他们家乡人非常爱玩的一种四人游戏,由四徒儿李慕画图,二徒儿宋天昊出力精心打造。

“马上来。”宋天昊与杨艺源长吁一口气,舒展眉头。

大师兄在游戏中使用谋算之道,确实让大话骰游戏变得毫无乐趣可言。

用小师弟的话说,游戏的乐趣第一是赌,第二才是算。

他们迅速起身跑到麻将桌前坐下,嬉笑着倒出用木块制成的麻将牌,双手推搡着打乱,再以两个木牌重叠,堆砌排列成行,如郡县的四方城墙一般。

张良望着堆砌排列的长方形木块,目瞪口呆,这又是啥游戏?

长方形木块正面漆着红漆,光洁明亮。反面刻着用白色,宝蓝色,碧绿色以及橘红色点缀其中的图案。

他只识得鸟状跟门窗般模样的图案,还有东南西北中发,以及一到九万的字。

“淑妹。劳烦收拾碗筷。”李慕轻抚韩淑子肩膀,捏骰子在手。

他瞥视伸直脖子好奇观看麻将的张良一眼,笑了笑。快步走至麻将桌前坐下,掷骰子抓牌,一气呵成,开始他们师门间的血战到底。

“嗯。”韩淑子乖巧的应道,看向围坐在一起,搓着小木方块“嘎嘎”作响的师父与师兄们,嫣然一笑,而后转身低头,拿起一旁的布巾擦起席桌来。

她觉得在曲山修道,并没有如李慕兄长说得那般枯燥苦闷。反而比起她在新郑王宫时要热闹且温馨很多。

“女公子,让我来吧。”张良缓步行至韩淑子身边,温柔的接过她手中布巾。

“大师兄,我是你的小师妹。师兄们白日里不辞辛劳为我建木屋,这些小事也应该师妹来做。

大师兄,若是还认我,也请与师兄们去一旁歇息。”韩淑子抢过张良手中布巾,俯身垂头擦着桌子,不再理会他。

张良瞧着埋头擦着席桌,收拾碗箸,满脸倔强神色的韩淑子,暗叹一声,脸露无奈,走向麻将桌前,观看这让人新奇的四人游戏。

“她年纪尚小,不用着急,过两年就好。”李慕余光一扫立在他身后微微拧眉的张良,缓缓说道。

“奶罩!”李慕不等张良回话,打出一张二筒。

“奶罩来得妙,杠!”黄石公笑眯眯地倒下来三张二筒牌,抓起李慕的二筒牌往旁边一放。

他伸出手从牌列尾缓缓摸进一张牌,一脸严肃地用大拇指使劲揉搓。

随后他脸露欣喜,看也没看,“啪”的一声,把木牌往桌上重重一放,仰头大笑:“杠上花!自摸,糊啦!哈哈..徒儿们快给钱..”

李慕起身一看,“师父,您胡啥呀胡?您杠奶罩要奶罩。你摸一个单二条胡啥?诈胡!全赔,快给钱。”

“轰隆..!”黄石公脸上一红,把牌往中间一推,双手一摊,“哎!谁说为师诈胡?证据呢?”

“您都三百多岁了,怎么还如小孩一般耍赖。方才师兄们都看见了,您别想赖掉。”李慕与黄石公使劲争辩,他才不想惯着这个耍赖惯犯。

张良对于他们师徒俩之间的争吵打闹,已见怪不怪。

只是看着木块上的两个碧绿色圆形图案陷入沉思,‘这两个对称排列的圆形物图案为何叫奶罩?奶罩这词何解?是一物件?是亵衣么?可形状也不像呀。’

张良挠挠头,感叹天地之大,奇妙无比。

他学识有限,很多事物还不明白,甚至于根本没有听闻过。

师弟李慕的学识胜他许多,难怪师父会如此喜爱他,以后得向小师弟多多请教。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