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者清34(2 / 2)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步轻初的影子都没看到,无奈,心一横,径直走向了傅以桐。

死就死吧,要不然自己的心都要着火了,直接问道;‘‘小狐狸轻初咋啦,为啥不理我,我哪里做错了吗,告诉我我改,别让她不理我呀’’。

拎着书包耸肩拉跨地拍着傅以桐的肩,既憋屈又着急还很怂,乞求的眼神里透着青涩的可怜。

自己已经这么惨了,既博得同情应该也不会招来钉子,小心思还挺花样。

傅以桐很不悦白了一眼;‘‘你就那么在乎轻初啊,死不起又活不起的耷拉样,她要是这辈子都不理你,你是不是就不活啦,还有,你在小狐狸的叫,我就让它成为你的梦魇’’。

‘‘轻初不理我我都心如死水啦,你不但见死不救还来戳一刀,友谊的小船就是纸糊的,遇水就沉遇风就飞啊,还梦魇,太狠了吧,好歹我们也是发小啊,咋跟要灭了我似的’’。

安南西自顾哀叹其怨,也是有意套近乎,没有注意到傅以桐的神色。

‘‘淹死你吹烂你,有眼睛也是瞎,最好伤心死你,轻初才不会像某人那样浪费时间,米虫一样的游戏人间,她去做家教啦,懒得理你让开’’。

傅以桐狠狠踩了安南西的脚,左肩用力撞了一下,抡着书包气呼呼离去。

不知为何,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又是死又是活的听着心里极其不是滋味。

但是,傅以桐再怎么不悦,还是见不得安南西难过,无形中随口还是说出了步轻初在做什么。

疼得直咧嘴的安南西一脸衰懵,自己没有得罪她啊,甚至还有些讨好,难道讨错地方了,干嘛这么大的火,脚趾都要踩断了。

‘‘有病吧你,可惜了殷勤,献错地儿了,吃了炸药一样,小狐狸我要是残了,纠缠你一辈子,诶呦,疼死我啦’’。

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的路铭走近取笑道;‘‘仙人掌的魅力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啊,不是挺腻歪的嘛,花心惹祸了吧,不过你缺心眼的魄力我还是肝脑涂地啊’’。

‘‘滚,信不信我灭了你,狗嘴吐不出象牙,诶呦’’,安南西唏嘘着喊疼,很委屈道;‘‘鬼才知道因为啥,这一脚也太狠了,小狐狸你给我等着,欸欸呦’’

‘‘人都走了,你喊个寂寞那,不过踩你一脚都是轻的,你真瞎’’。

看得清晰的路铭眯着眼睛,假正经里明显的幸灾乐祸。

有事没事形影不离的,一旦给人家惹怒了,就该吃点苦头。

‘‘要不滚,要不闭嘴,要不装瞎,烦着那’’。

不过一转,安南西突然笑得那个灿烂,步轻初是去做家教,才没时间应约,却把路铭笑懵了。

‘‘嗨,哥们都说十指连心,你这是串筋了拐到脑子啦,干嘛笑得跟个大傻子似的,我瘆得慌’’。

‘‘你在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就让你变成活灵活现的傻子,正常人的思维你永远不懂,幼稚的小长颈鹿’’。

路铭翻了翻眼睛,很不是滋味叫道;‘‘我应该让傅以桐再给你一脚,直接让你坐轮椅,看你还敢不敢总是给别人起外号,等等我瘸子’’。

路铭本就瘦,尤其脖子细长,难怪落了话柄在安南西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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