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1 / 2)

  傅云峥问:“你动手了吗?”

  余鹤说:“没来得及。”

  傅云峥:“......什么叫没来的及。”

  余鹤一五一十把过程讲给傅云峥听:“你知道那一盒里有多少针吗?”

  “多少?”

  余鹤夸大其词,张嘴就来:“一万根。”

  傅云峥洞若观火,明察秋毫:“......不可能,你把水份沥出去重说。”

  余鹤只好如实说:“那也有几十根吧,我瞥了一眼就头晕了,还没来得及打他,下回再打。”

  傅云峥声音听不出喜怒,也不知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很好。打架斗殴、逃课上网、放学不回家,都是大学生该干的事。”

  好像还是有点阴阳怪气的意思。

  余鹤顿了顿:“我这就回家。”

  傅云峥应了一声:“嗯,快回来吧,饭该凉了。”

  余鹤心头一跳,从前独身彳亍,无人问津的遗憾全然抚平。

  放下电话,余鹤忽然笑起来。

  在暮春的春风里,他很突兀地说了一句:“我家里也管的很严。”

  身边的朋友早已走散,余鹤便说给奉城的风听。

  春风由南向北,拂绿山川四野,十万荒泽。

  *

  下午五点四十五分。

  附近的第五中学放学了,身着校服的少年人从校门中结伴走出,三五成群,说说笑笑,少年们走在街上,宛如一阵蓝白色的风,吵闹又拥挤。

  原本通畅的交通一下子拥堵起来。

  余鹤沿街继续往前走,想着走过这段拥堵路段再打车,才走过半条街,在等红绿灯的时候,一位身着夹克骑着摩托的男人停在余鹤身边。

  余光一瞥,这辆摩托和自己的摩托怎么一模一样。

  正这时,男人摘下头盔,喊了余鹤一声:“余少爷。”

  余鹤转身,发现骑车的男人就是之前一直跟着他的保镖。

  保镖大哥从摩托上下来,把摩托钥匙递给余鹤:“余少爷,你骑车回去吧,尾箱里有外套。”

  余鹤:“你怎么在这儿?”

  保镖大哥说:“我们的人一直跟着您。”

  余鹤:“......你怎么骑着我的摩托来了?”

  保镖大哥说:“傅先生知道您来医院,就派我过来给您送摩托车,您不是晕车嘛,这就省得您坐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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