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他是英雄,家里贫穷寒酸(1 / 2)

尽管小郑的声音很小,可韩子生还是听到了:“甜甜的检查有问题,旧伤新伤都有,而且,好像被侵害过......医生建议住院治疗....”

听完小郑的话,寒忠诚的脸上立刻布满了阴云,他低着头,朝走廊另一端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小郑,你送郝大娘和小韩先回家!”

韩子生又要跟着过去,被小郑制止住了,对着他摇头,意思是:先别添乱了。

韩子生和郝大娘并排坐在了警车的后排。

一路上,韩子生始终没说话,他平静地凝视着窗外,凝望着都市流动的夜景,耳边却萦绕着刚才小郑对寒忠诚所讲的词语:旧伤新伤,被侵害....又联想到甜甜的对门,501室那个小男孩的话。

这些零碎的信息,让他串起来一个可怕的事实:很有可能,甜甜遭受过虐待,或者说家庭暴力,甚至是侮辱。

这种想法,让他怒气填胸,让他压抑不住暴脾气。

前世的时候,对于欺负女子和弱势的人,他就一直深恶痛绝。

记得有一年,国舅爷外出游玩,偶然经过一户人家,看到一位江南女孩,女孩子才八九岁,稚气未脱,还未成人,国舅爷竟然心生歹念,要纳入妻妾,霸为己有。

女孩子的父母跪在大街上喊冤告状,可当时没人敢管。

韩子生听到这个消息,义愤填膺。

乔云亭极力劝阻:“韩弟,你莫要冲动!为了一个平民女子,得罪皇权,不值得啊!皇权是天!虽然你是开国将军,可也不得任性而为!”

韩子生怒怼:“兄长说的什么话?兄长你曾经给我读书听,记得管仲曾说:所谓天者,非谓苍苍茫茫之天也。

君人者,以百姓为天。百姓与之则安,辅之则强,非之则危,背之则亡。《诗》云:‘人而无良,相怨一方。’民怨其上,不遂亡者,未之有也。

孟子也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乔云亭无言以对,低头不语,然后,怅然叹息。

“兄长,我虽然是一介武夫,但我明白,读书不是为了教育别人,不是为了雄辩,为了炫耀有文化,而是为了改变现实,实践自我。”韩子生一个暴脾气,乔云亭也拿他没办法。

他根本不理会乔云亭的善意提醒,先是喝下一罐酒,借着醉酒,提着青霜剑闯入国舅府,救出了女孩,并派人护送她们全家离开了长安。

但就是从那以后,韩子生得罪了国舅爷,还有皇贵妃,以及他们背后的利益集团。

汉帝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一边是为自己出生入死的爱将,一边是陪伴自己的爱妃,两个都是融入生命的人,实在是不好取舍,不好偏移。

后来,韩子生又滋生了很多类似的事端,逐渐逐渐地,汉帝对他失去了信心,也开始有意地疏离他。

古往今来,皇帝大多爱江山更爱美人,到头来,爱将的赤胆忠心始终赢不过爱妃的枕头风。

前世过往,不堪回首。

没想到过去了两千年,也不乏这种奇怪的事。

窗外的世界,和谐美好,阴暗之处,却也邪魅重生,韩子生心底泛起一阵悲凉。

郝大娘把衣服递给他:“夜深了,快穿上吧!一会儿下车着凉。”又悄悄地拍拍衣服,小声地说:”在里面呢!我知道你防身用的,以后别可带着了,带刀具是犯法的!”

韩子生点点头,从镜子里瞅一瞅小郑,小郑似乎没听到他们的话,坐得笔直,盯着前方,目不转睛地开车。

“小郑,把我们娘俩一起送到食品厂宿舍门口就行....”郝大娘对小郑说,“我和子生啊,住前后楼,他是三号楼,我是二号楼。”

很快就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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