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1 / 2)

  更重要的是,到了晚上,又会有一场祭祀仪式,仪式总还是需要祭品的吧?镇民将人带走的手段太过神秘莫测,未知代表着更深层的危险。

  虽然只有八分之一的概率,但谁也不愿意冒险,特别是在还有得选择的情况下,率先出击才能赢得先机。若是因为害怕被牵着鼻子走,那就完全陷入了别人的节奏,这才是真的危险。

  几人显然都是不愿将自己的性命,寄托于没有定数的概率问题上,更何况想达到百分百的游戏进度,早晚都会有这么一遭。

  其实说是偷刀也不算准确,阻止祭祀仪式不是最终目的,重要的是真相,祭祀的真相,也是这整个事件的真相。

  如今要考虑的问题是,怎么在众多镇民的眼皮子底下,进入镇长家的大门。他们这一方虽有豌豆小人,但此时不似昨晚,那时镇民多被胖镇长叫走,屋中根本没人。

  现在不一样啊,穿墙进门,一个不小心就有与屋主四目相对的风险,到时不只是危险,还很尴尬的啊。

  但是,利用豆豆的能力是他们唯一可以让这么在如此多的,明里暗里的视线中无声无息离开的方法。

  又商讨了一阵,众人终于拟出了一个较为详细的计划,就是要委屈一下借路时偶遇的屋主。

  就在众人议定之际,大块头老老实实坐着的身体毫无预兆,砰地倒下,扬起一室尘土。

  他一直安安静静低头坐着,是以谁也没发现他的不对劲,此时一看他的脸色,苍白无血色,隐隐有些发青,嘴唇乌黑,双眼紧闭,但眼珠却似十分不安,在眼皮下骨碌碌乱转。

  “喂!大块头,你怎么了?!”大块头突然倒地,和他坐在一条凳子上的女人差点因为条凳翘翻而摔倒,回过头就看见同伴那差到极点的脸色,怒气转变成担忧。

  躺在地上的男人自然没办法回答她。他此时正处于混乱当中,脑袋木然让他思考变得迟缓,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闪过的模糊画面,但又怎么看不清楚。

  他感觉自己被绑在柱子上,一个冰凉物体一次又一次划破自己的喉咙,喉管凉飕飕的感觉是那样清晰,他甚至能感觉到脖颈被喇开时,血肉肌理被一寸寸分开的感觉,热乎乎的液体疯狂向外涌……

  他隐约听到有人在叫自己,那声音似乎很遥远,又似就在身边,他想回答,但竭力发出嗬嗬之后他才想起,自己的喉咙已经破了。

  谢哥面色沉郁,很不好看:“他昨晚为干尸所伤,不是多么严重,用过药后已经在慢慢好转。现在看来,干尸很有可能带着某种毒性,才让他变成现在这样。”

  衣服撩开,几条从右肩延伸到后背的狭长伤口映入众人眼帘。确实如同谢哥所说,伤口在好转,表面已经快要愈合,周围皮肤下的血肉颜色也很正常,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比起毒素,更像祭祀仪式的附带产物,比如说某种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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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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