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阿罗:黑夜以前(上)(2 / 2)

  F:“这样的爱情是浅薄的吗?”

  A:“我不能回答这个。”

  F:“我认为不是的。即使她没有认错了人,即使她没有被迫要嫁给他人,即使她真的只是对那副外表一见钟情,而自己恰好又太过孤独的话——这难道不是真的爱情吗?”

  A:“……”

  F:“你也会觉得孤独吗?”

  阿罗没有回答我的这个问题,也许是太复杂而无法说清,也许是太过私密而不想分享,总之,我几乎已经放弃了得到答案。

  然而今天我得到了。在我笨拙字迹下方的空白处,写着他的回答。

  “我什么时候不这么觉得呢?”

  “你怎么哭了?是染发剂滴进眼睛了吗?”妮娜诧异地问。

  “不,”我摇摇头,惊讶地发现眼泪不知在什么时候,无知无觉地淌了下来。“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从前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你觉得孤独吗?”

  “我什么时候不这么觉得呢?”

  第25章 阿罗:黑夜以前(上)

  “简呢?叫她过来。”凯厄斯盯着被阿夫顿按在台阶上的犯人,用带有一种残忍的愉悦感的口气说。他又在进行他的小游戏了:命令简反复折磨沃尔图里的某一个犯人,最后由他亲手执行死刑,并且任由尸体躺在那里——如果法律允许的话,我相信他很乐意把它们全部挂到城门上去晾晒。

  “简不在。”我说:“我把她派去罗马尼亚了。”

  “发生什么了吗?”他立刻转过头来。惊讶和兴奋,很难说在他那副表情里究竟哪一种情绪表现得更明显。

  “有人声称见到了弗拉德米尔。如果这是真的,他们的确给自己找了个好墓地。”我回答。

  “我以为你会让德米特里去追查他们。”凯厄斯兴致缺缺地把头扭回去,示意阿夫顿按得更用力一些,然后缓慢地开始撕裂犯人的口腔——好像在这个过程中获得了多大的乐趣似的——接着一把扯下了他的半个头颅。此刻我竟然有些感激他的小爱好,这让我不必再解释德米特里最近为什么经常不在。

  我推开门走了出去,把整个房间留给凯厄斯去享受他在行刑之后体验到的“高潮后的空虚”(这是他本人的说法)。由于脑子里还在想别的事,我没注意我走错了路,当停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正身处卫兵们的休息室中,亚历克和菲力克斯对坐在沙发上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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