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因果33（2 / 2）

赵文果咳了咳，长饮一口酒：

“还是你舍得，真去白泽城最好的酒楼给我买最好的酒！”

许川笑着摸了摸头：“大将军配得上最好的酒！”

“哈哈哈！”

赵文果点了点头，脸上的神色因酒，变得通红，浑身气度也变回了那个征战沙场的老将军。

“痩山有智，宋然亦有智。老夫亦然有智。”

“若分高下，宋然为首，痩山次之，老夫最末。”

“但论战场高低，我为首，痩山次之，宋然最末！”

“许川，你可知为何？”

许川拱了拱手道：“宋侯爷有迟智，赵将军是急智，痩山丞相是狠智。”

赵文果点了点头。

“他太狠了。”

“南方的那个妖王叫水仇，是千宛流里生出来的水妖。”

“当时白妖主已经打算封他为异姓王，让他永镇南方，抵御东南妖域。”

“可痩山一句话：若其反攻，东陆无险可守。”

“痩山便拿了妖主的大印，匆匆出了白泽城。”

“那场妖相之祸，死了千万妖，东陆是太平了，东南妖域是安分了。”

赵文果拍了拍床铺：“可那千万妖有大半都是我东陆子民！”

“现在，大半南方的人，不认东陆为尊，不受教化，不识尊卑。”

“十户有三户反乱，广袤南地，居然一岁税收，不足北方三分之一。”

“他诱诈人族，以至我东陆和人族交恶，他扰乱东北妖域，以至现在我们都得地提防北方！”

赵文果长叹一口气：“我不好说他的功过，但是东陆妖域每况愈下，至少我以为，痩山是有大错的！”

.....

花楼。

许川找了五家，终于在一家老牌花楼找到了正在听曲的宋然。

“宋侯爷，我若说上次的那个花魁，我真成了她的入幕之宾，你信不信？”

宋然抛弃一颗花生，张开口接住：“放屁！那花魁，身姿，嗓子都是数一数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还是个人族修士！”

许川笑而不语，默默的把宋然在花楼挂的账给平了。

宋然笑道；“你许川，虽然是个大方的人，就算平常，也会帮我把账平了，但今日，你一定是有事找我！”

许川拱手道：“宋侯爷高明！”

许川心里骂道，这老不羞的装什么？我老远来找你就是为了看你听曲？

蠢材都能猜到。

宋然笑道：“我知道你心里在骂我，我再猜一手，你是为了痩山而来！”

“你放不下那起案子！”

许川缄默无言。

宋然的笑变成了苦笑：“我倒真希望我猜错了，许川，你真要查那案子？”

许川道：“不查，我就想了解一下痩山其人。”

宋然点了点头。

“痩山是天才。”

“没有他，你！我，还有这些莺莺燕燕的女子，寻常百姓，都过得不会太好！”

奇怪的是，面对同一个人，宋然和赵文果给出了极为相反的评价。

“以狠辣之计坑东南妖域，以奸猾之谋害西线人族，以蛊惑之言乱东北妖域。”

“我自问我没有这么大的本事，也没有这么大的魄力。”

“你来找我之前，去找了，，，将军是吧？”

许川点了点头，宋然应该知道赵文果和赵文通之事，但他不会说，只有确定许川也知道此事，他才会暗示几分。

“他应该对痩山的评价不高。”

“不过在我的算术里，如果痩山不做这些事，南方一样不安定，西线人族蠢蠢欲动，东北妖域也会不安分。”

许川点了点头：“水仇自己当然是不想反，但他的五六个结义兄弟，未必不想让他反！”

宋然微笑：“很好！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