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参观25(1 / 2)

船到对岸,靠的码头是QD轮渡码头,我们被通知,先下船,迎接的大客车在停车场里。钱宽要求我们跟着各自的组长,有序到车上去。

我和于封,都跟着薛银玲,一路浩浩荡荡的,到停车场,就一辆大客车,不用找寻,老远看到了,我们先上了车。薛银玲说:“我们靠前坐,后面太晃,容易晕车。”

在靠前座位坐下,我就问她:“什么是晕车,什么滋味?”她诧异的看我一眼:“什么是晕车,你不知道?”我说:“我不知道什么是晕车,也就不知道晕车是个什么滋味。”邵海燕说:“晕车就类似于咱转悠悠,转晕了,有的会吐,很难受。”

等所有人都上了车,车子就启动,发车。这才发现,开车的是个女的,娇小玲珑的,穿一身工作服,带一个帽子,戴着一副白手套,开起车来姿态优美,颇有风情。尤其是转弯的时候,差不多要站起来转动方向盘的模样,相当好看,QD的道路七弯八拐,上坡下坡起伏连绵不断,车来人往,自行车,摩托车穿插期间,她却开的相当的娴熟,速度很快,一路抢行,惹得我们提着心,有点过多的担忧。

到了一个工厂大门口,刹车停下,看厂牌白底黑字:市北印刷厂,只看大门,就知道这个工厂有多大。门卫室里有俩人值班,钱宽去登记,然后开门,大客车一个转向,就开了进去,停在停车场车位上。

早有一男一女在-那里等候,钱宽过去打招呼,寒暄。我们都鱼贯下车,围绕在钱宽周围。

对方问:“钱厂长,咱们是先休息会,还是现在就参观?”钱宽说:“刘厂长,耽误您宝贵的时间了,我们就先参观吧。”对方就先领我们去印刷车间,车间之大,直接就震撼住了我们。

一排排的印刷机,印刷人员几十位,正在紧张地忙碌着,女工居多,一色的工作服。想想我们才四台印刷机,只是印些考勤,出入库单,表格,人家这印刷的可都是些书,这才是真正的印刷厂。

关键是还有彩印机器设备,我们见都没见过,排版是一个车间,都穿着工作服戴着套袖,直接就有小型的机器设备,验证排版的样件。成品区,半成品区,废品区,物料区,发货区,等等都有标志,有容器,物流小车,没有乱堆乱放的。

一开始看的时候,我们都还不是多么上心,交头接耳的,不是多么关注,越看我们就越感觉到了差距和压力,紧迫感,震撼感,油然而生。

一路走,一路看,听对方给我们讲解,车间参观完了,还有他们的图书阅览室,娱乐室,休息区,吸烟间,还有花园,生活区,宿舍,食堂。我们简直就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眼花缭乱,长了见识。

每到一处,钱宽都是来一句:“你们看看,人家怎么怎么……。”一路参观下来所见、所闻、所得,都让他这些话破坏了意境。

于封和我说:“人家这个才是真正的印刷厂,面对的全市及市外的,人家印书,哪里像我们就是印个表格本子。”

吴令南说:“我们就是电厂自己用的一个印刷小车间,没法和人家比。”钱宽在那里忙着给各个班组长讲解,要求好好看,好好学习,回去我们的工作怎么做得更好。

他们还有书法间,墙上挂着名人字画,一张张桌子上有文房四宝,有人在现场泼墨挥毫,写字画画,靠墙货架上,摆放着很多的雕像,工艺品,摆件等。王孝文就很感兴趣,和白姐浏览其间,慢慢的观赏。

有很多女的,都去了花园,花园里有假山盆景,小桥流水,各种花卉,各种景点,造型独特,别具匠心。

对方领我们参观一圈,刘厂长就和钱宽,王孝文,握手告别,留下那个女的陪着我们,自由看看。

薛银玲叫我:“走这么多路,有点累,去那花园里,休息一会。”我俩就去了临水的一个亭子,在红色的木条长椅上坐下来,能观赏到流水里的游鱼,赏心悦目。

邵海燕想去摘那破败的荷叶,有点远够不着,王良斌丢过去一段树枝,澎了她一身水。邵海燕去追他,王良斌转身就跑,撞到了吕辉,三人纠缠成一团,俩人一人拧王良斌一个耳朵,拧的他吱哇叫。

薛玉玲看自己的右手,问我会不会看手相,我说不会。她就抓起我的左手展开来看,说:“男左女右,这几天刚看了一本书,学了点看手相,给你看看。”她就展开我的手,仔细观看,说:“你手真瘦,手指这么长,这是擅长做艺术类活的手。”

念念有词:“这是生命线,这是财富线,这是婚姻线。”她的手柔软温暖,细腻光滑,摸着我的手,使我心痒痒。她看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就把我手一丢,说:“还没学会,不会看。”我就看她娇嫃作态,含情带笑,有点发呆。

此时,有鱼跃起水面,啪的一声落水,游走了,水面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正在出神,一双手捂住了我的眼,一个女声故意变着调说:“猜猜我是谁?猜对了我买瓜子你吃,猜不对你买瓜子我吃,给你三次机会。”我就仔细分辨声音;“邵海燕?有点不像。”没人说话,首先不是薛银玲,因为她就和我坐在一起,别还能有谁?我在脑海里搜索是谁的声音。

“吕辉,是吕辉,这声音就是吕辉的。”边上一个声音说:“不对,最后一次机会了。”除了这俩人,女的还能有谁和我做恶作剧?这个声音真是很难分辨出来。

我想一想,肯定地说:“就是吕辉,不可能是别人。”边上就好几个说:“没猜对,买瓜子吧。”捂着我的手松开,我一看,是王良斌,说话的是吕辉。我说:“不算数,我猜对了,说话的就是吕辉,这样不算数。”

吕辉说:“你就买瓜子吧,你个瞎熊,我的手能和狗爪子似的,你还试不出来,我的小手水光溜滑的。”王良斌就不愿意了,去捏她的手说:“你说谁是狗爪子?你的是鸡爪子。”捏的吕辉直啊呀,就去锤他前胸,俩人又闹作一团,我靠得近,就看王良斌抓到了吕辉胸前。

钱宽和赵姐,还有对方那个女的,一起叫我们,要我们排队去食堂,说是要吃饭了。钱宽说:“咱们先吃,不耽误他们职工正常就餐,吃饭是免费的,咱们按需取拿,不要浪费。”我们都到食堂里去,排队取餐。

他们这个食堂真大,一排大理石平台,大约一米高,把整个食堂从东到西一分为二,北边外面,三分之二是就餐区域,一排排餐桌椅子。南面里面,三分之一是厨房,有十几个厨师在忙忙碌碌。

平台中间一直到顶,都是玻璃墙,澄亮透明,我们每人取一个不锈钢盘子,排号。有俩厨师给打饭,我要了一份猪肉粉条炖白菜,一份土豆丝,一份炒豆腐条,俩馒头。就挨着薛银玲坐下,一个桌子可以坐六个人,于封,吴令南,邵海燕,三人坐对面。

吴令南边吃饭边说:“参观了人家印刷厂,感觉咱们的印刷厂不能干了,人家这个才是厂,我们的连个厂也不是。”于封说:“让你来参观,是为了回去干活更有劲,你这好,参观完了没法干了。”

薛银玲说:“他们这个厂都是正式职工,不要我们。他们干的活,和咱的也不一样。他们是印刷书的。不一样的规模,不同的级别。”

吃完饭后,还是上午陪同参观那个女的,领我们去了一个大礼堂,能容纳几百人开会,东西各有一个舞台,西边舞台大,东边舞台小。她安排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会:“愿意出去逛逛,从偏门直接去花园,下午两点上班,会有工程师过来,一起开个座谈会,咱们今天的参观,就圆满结束了。”

薛银玲和邵海燕叫我去花园,我们就推开偏门,直接到花园里。看各种景点闲逛,是很赏心悦目。不一会,大多数都出来了,到花园里游览。

王孝文和白姐一块,白姐问他:“没喝酒,是不是,不得劲?”王孝文说:“中午不喝没事,晚上必须要喝点。”白姐说:“这个工厂是真大,和我们一比,我们那就是个体户。”王孝文说:“级别不一样,体量不一样,这里管辖多,我们最起码自由点。”俩人顺着小桥那里,走向亭子方向。

钱宽和赵姐,俩人去了那葡萄架低下,葡萄藤早已经干枯了,转过葡萄架,是一些四季常青的乔木层林,俩人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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