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游园20(2 / 2)

白姐就给逗得又笑个不停,这次就把头埋到王孝文怀里去了。这个时候,来了很多游园的人,加上还在继续建设的民工,显得越来越惹恼了。

王孝文就虚指一指东面说:“那是不是方全和吕德春。”我就急忙往东边看,只看到一对一对的男女青年在游览,哪里有方全和吕德春?

白姐闻听也站起来去寻找,边说:“还真让你说着了,他俩也来了。”寻找了好几遍,也没找到,看王孝文呵呵的笑,就知道是王孝文逗她玩,就又扑倒他怀里去咯吱他。

王孝文就躲避,说:“看花了眼了,走我们到最上面,去看一看。”

白姐就问王孝文:“你怎么这么惦记那俩?你是不是对吕德春有什么想法?”王孝文就嘿嘿笑:“吕德春在我面前是个孩子。”

我们就沿着螺旋阶梯,往上走,往阁上来的人还没有,我们一气就来到了最高处,阁东门楣悬挂匾额,上书“海天一览”四字,王孝文就在仔细的看。

白姐和我就往远处眺望,各种景色尽收眼底,凭栏东眺胶州湾,碧波绿涛,海天一色,凭栏俯瞰的时候,眼前豁然开朗,美丽的城市尽收眼底,高低参差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的十字街头,工整的厂房,电厂高大的烟囱,绿树成荫的大道,领人心旷神怡,豪情满怀。

这时,王孝文转到南侧,门楣刻有“观涛阁”阁名三字,王孝文说:“这是舒同题写的,是他的字。”

登高远望,襟怀开阔,流连忘返。我就到处转悠转悠,一会转回来,就发现俩人抱在一起,在接吻,不便打扰,我就悄悄地往下溜,我到下面等他们。

这个公园,几乎全部是松树,沿各人工建设景点,工人们在种植雪松、银杏、栾树、悬铃木、樱花、碧桃、月季。我就一个人在看来来回回游园的人,发现几乎都是一对一对的青年,各种亲昵,搂搂抱抱,内心里就有点反感:如此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做此等闺阁姿态,成何体统。反过来一想,如果是我和恋人来此,好像不如此,也不能称心如意,就自己取消自己一次。

等了很久,等得我都很心焦了,他俩才下来,我估计是有很多对恋人也都上了阁,人多眼杂的不便于拥抱亲吻的,所以他俩才下来的吧?

白姐一下来,看到我就问:“小马,你怎么早早下来了。”我就说:“我看人家都一对一对的,搂搂又抱抱,恩恩又爱爱的,有点眼馋,我就下来了。”

惹得白姐又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直说我好玩。白姐就说:“南边咱们也去看看。”我们就顺着石阶山路,往南去,一直到一个亭子,是仿古建筑,六角挑檐,攒尖琉璃瓦顶,柱间条石座凳相连,花岗岩板铺地与石地坪,匾额:泛翠亭,三字。

我们就坐在亭子里稍憩,白姐说:“累得走不动了,穿了高跟鞋来,脚疼,还多亏鞋跟不是太高。”就脱了高跟鞋,把腿搭到王孝文腿上。

王孝文说:“秦始皇泰山封禅刻石,又抵达琅琊台,碰到云海之间,山川楼阁人物,时隐时现。徐福说海中有蓬莱、方丈、赢洲三座仙山,有仙人居住,可以得到长生不老仙药。秦始皇根据徐福的要求,派童男、童女数千人随他出海求取仙药。第一次徐福空手而归,说是见到海神,海神嫌礼物太薄,拒绝给予仙药。秦始皇增派童男童女3000人及工匠、技师、谷物种子,令徐福再度出海。徐福从琅琊台下海出发,就再也不返回来了,直接就去了RB,让童男童女结为夫妻,后来的RB国,就是徐福的后代。”

白姐就说:“都是童男童女,那么小,毛都没长齐,怎么结为夫妻?又是你胡编乱造。”王孝文说:“古代人结婚早,十来岁就结婚生孩子,这个不是我胡编乱造。”

白姐说:“徐福的后代,也是中国人,那怎么RB鬼子还来侵略中国人?烧杀掳掠,无恶不作。”王孝文说:“那是一代一代的变化了的,不能说徐福不好。”

白姐说:“咱们去晨光园吃饭吧,游园这半天,也累了饿了。”王孝文说:“好,去晨光园吃饭,然后打道回府。”

王孝文在前先走,白姐穿上高跟鞋,和我说:“小马,你扶我一下,走的脚痛。”我就拉着白姐的手,小手还挺柔软,肌肤细腻光滑,汗津津的。

路旁游园的人很多,有挖野菜的老太太,在声讨游园的恋人们:“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开放过火了,你看看今天碰到多少了?搂着,箍着的,亲着,摸着的,毫无廉耻可言,与牲畜何异?”另外一个老太太就附和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教育出了问题,引进西方性自由,你想想,美帝国主义,能有好的?”

白姐停下听,笑着附在我耳边说:“这俩老太太一定是退休的老教师。”我看着王孝文背影,越走越远,怕跟不上,就想快点走,白姐拉一拉我问:“你信不信?姐说的对不对?”

她侧身去看老太太,透过裙领的开口,我分明看到一片雪白耀眼的山坡隆起那里,有几点猩红,有三、四点红得发紫,如雪地梅花盛开,似牛奶里点入胭脂,就犯了迷糊:白姐这是胎记,还是长得什么东西?

白姐说:“你不信,待姐问一问。”就开口问那老太太:“大姨,您们在挖野菜呢?”俩老太太都停下说话,说:“是啊,刚退休几年,闲着没事,就来挖荠菜,你们这是来游园啊?”白姐说:“是啊,大姨,今天星期天休息,我和弟弟来游园,这野菜不少啊。”

一个老太太说:“这黑山南坡,荠菜最多,修建公园,铺路建人工景点,都给破坏了,现在少了。”另外一个老太太说:“我们也是年龄大了,看不惯现在这样的年轻人,你看看这公园里,到处是。一对对的小青年,要多过分有多过分,又搂又亲还摸,一点也不避讳人,我们那个年代呀,不时兴这个样子。”

我一个是惦记撵不上王孝文,一个是正在仔细研究白姐山峰凸起处,不知是胎记还是什么,感觉真还挺好看,就没大留意俩老太太说啥。

白姐说:“现在谈恋爱的小青年,都这一套,一个跟一个学,是很呢个。”一个老太太说:“谁还不从年轻时候来,就是有的太过,路边那俩,倚在树上,那手都解开扣子伸进去,女的那个都露出,白花花的晃悠着,你说,也不怕让别人看去。唉吆喂,那灌木草稞子那里,小青年坐着,女青年直接骑在小青年大腿上,顾涌顾涌的,裙子盖都盖不住,看的我老太太都冒火星子,这都是自己藏家里不能让人参观的,如果是我自己的孩子,能把我老太太气杀。”

白姐就笑弯了腰,我听老太太说的起心思,我怎么就一个也碰不上?顶多就看到抱在一起的,搂在一起的,接吻的,没什么看头,如老太太这么说,那不是比看录像强了百倍。白姐弯腰笑,我就更多的看到了白姐胸前的猩红胭脂色,舒展伸缩,就像是雪地里撒了的花瓣又让风吹起,舞动起一圈圈的红晕。

另外一个老太太说:“你还说,还有更过分的,直接就在那灌木草稞子那个了,女青年叫的那个大声呀,能传一里地。”

白姐就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只好半趴在我身上,那波涛汹涌的就在我后背上一个浪一个浪的猛扑上来,凶狠无比,教我无比的心惊胆战,虎躯一震。

脑海里一道闪电,就想到了梁羽生大师的煌煌巨著里,风度翩翩,儒雅俊逸的男主角,碰到美女佳人,动不动就虎躯一震,虎躯巨震。原来,这就是虎躯一震,一直以为虎躯就是形容男主角的身躯,一震就是因为看到美色而震惊,现在亲自体会了虎躯一震,原来软硬不能自主之地,受到刺激如大虫出山,是为虎躯一震。

白姐笑问我:“姐说的对吧,是不是老师?”我不说话,在心思什么时候要再来公园逛游。白姐突然不笑了,也不动了,和我说:“你看,那里,还真让你王师傅说着了。”

我就顺白姐指的方向,看到了俩直接躺倒在草地上,压在一起的俩人,可不正是吕德春和方全,让我很震惊的是吕德春压在方全身上,她穿着紧身的一条白色的裤子,更显得臀部翘起,还顾涌顾涌的。

在单位一本正经的,很有一番威严的吕德春,就让我感受到角色变化的震惊。

白姐就一直盯着看,和我说:“这俩人的风格这一转变,不适应。”我和白姐说:“王师傅不见了,看不着了。”白姐拉我胳膊,和我说:“咱从西边转过去,找王师傅,别从这边走,让他俩看着羞得慌。”

白姐两手拉着我胳膊,半边身子贴着我,挺拔的柔软,摩擦着我的瘦弱的肌肤和罪恶的灵魂,让我魂飞身外,不知羞耻为何物,虎躯已经无力一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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