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情不知所起18(2 / 2)

还多亏薛银玲眼尖,我们提前藏起来了,要不碰上了还真很尴尬,别让他们认为我俩跟踪,那就解释不清楚了。只见他们俩也不说话,就是手牵手慢慢的走,吕德春个子挺高,几乎和这个男的一样高,说真的,俩人还真是,郎才女貌很般配。

看着他俩,再看看我自己和薛银玲,那可就不般配了,她就好比那丰满圆润的杨贵妃,我就好像一个干巴瘦猴子,思绪至此,我不禁暗自惭愧,罪过罪过,走神了。

俩人越走,离我们越近,我就忽然有了新的担心,如果他俩也来我们这边,看到我俩,那可就更尴尬了。

怕什么来什么,他俩走到我们最近的地方,还真就不走了,俩人就手拉手四处看,还往我们这边靠了靠,然后就深深的吻到了一起,吻的那是相当的激烈,相当的饥渴,应该怎么形容呢?就像用胶水把他俩的嘴粘住了一样。

如果不是一摞门窗挡着,其实我们四人就相距两三米,呼吸声都能听到,尤其是吕德春边吻还发出声音来,真像叫春的猫。

我就大气也不敢喘,害怕他俩绕过灌木层,看到我俩,或者让他们听到我俩这边的声音。如果吕德春认为我俩是故意窥探他俩,那可就麻烦了,她脾气可是相当火爆,眼里揉不进沙子的。

我就求救似的,可怜巴巴的望向薛银玲,从她眼里,同样看到了一丝丝慌乱,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无助。细一想,毕竟她也就比我大个三、四岁,一个大姑娘家,能如何应对这样的局面,不禁就有点绝望,我俩都一动不敢动,只好相互偎依在一起,喘气也轻轻地。

他俩倒是相当的为所欲为,肆无忌惮,边吻着,那男的手还伸进去了吕德春怀里,越来越放肆,只看得我百爪挠心,热血沸腾,不能自已。

那男的就说:“咱进里面吧,这里万一有下夜班的。”说着话,手上嘴上却一点也没有丝毫停止,还更加的激烈了,弄得吕德春衣衫不整的,不该露出来的,就暴露在我俩眼里了,我俩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激动到有点发抖。如果他俩从灌木层转过来,我俩偷窥这个罪名,那就坐稳了。

吕德春也有进来的意愿,他俩就搂着抱着想往我们这里来,去绕那灌木层。薛银玲就把嘴贴着我耳朵说:“他俩如果过来,咱俩就抱着亲,闭着眼,啥也不管,就豁上了,就装什么也不知道。”

我心念电转,这倒是一个没办法的办法,就当是我俩抱在一起,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就抱一起,两眼一闭,爱谁谁,最起码偷窥的人也就变成他俩了。

眼看他俩已经到了灌木层尽头,只要再有一两步,就转过来看着我俩了。完了完了,真没办法了,实在是没辙了,苍天啊,大地啊,我俩一狠心,一咬牙,抱在了一起,都闭着眼,亲在一块,管不了那么多了,就做个鸵鸟把头藏沙子里,顾头不顾腚吧。

软玉满怀,美女在抱,闭着眼,什么也不顾,亲也是真亲,就是俩嘴对在一起,反正他们看到我俩,我们就一直在接吻,啥也没看到,啥也没听到,打死不认账。

就听脚步声突然停止了,吕德春的声音说了句:“别进去了,我们回去吧,这几天我听说吕辉要回家,要不咱就等她回家,到我们宿舍吧,在大街上怎么能行?”

没听那男的说话,我挣开眼一看,他俩已经顺路往北走了,吕德春还边整理衣服,边把解开的扣子都扣上,俩人越走越远。

我俩半天没动弹,缓不过神来,然后突然就分开了,相互望着笑,我只感觉有点浑身发软无力,真的是高度紧张过去的后遗症。

她就和我说:“可让你一饱眼福了。”我就糊涂:“我饱什么眼福?”她说:“吕德春还是个老姑娘,宝贵的都让你看了,还没眼福。”我说:“哪里啊,啥也没看着,都让那男的挡住了。”

薛银玲就说:“真丢人,还让你赚了我的便宜。”我就嘿嘿笑,这个倒是真的,又软又绵,又香又甜,真是享受,我就吧嗒嘴,回味无穷的样子,看着她笑。

她就啪的打我一巴掌,恼怒的说:“你还笑,今天的事别和别人说啊,你说出去,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我就苦笑一下:“怎么都和我这么说,我出去和谁说,怎么说?”我看着她说:“不过真挺好,挺不错,很好。”她又打我一下:“好啥好?咱也回去吧,等一等他们走远了,我们再走,好好看着,别再又撞上了。”

我俩等了一会,出来到路上,很小心的看着,慢慢往回走,就担心再碰到他俩。

回了车间,人都回来干活了,还没下班,就是干的兴致不高,都打盹了,想去睡觉。崔秀芬看我手里还拿着那纸,就问我:“咦,你怎么没送给王师傅,半天看不到你,我以为你早送过去了。”我就说:“没找到他,我这就再去找找,给他。”

我先找薛银玲:“师傅,咱俩一块去送这个吧。”邵海燕在印刷,薛银玲也就是给收拾整理,打打副手,点头说:“好,咱俩一块去。”邵海燕就翻白眼,撇嘴说:“送张纸还要俩人去,你俩干脆睡觉也一块吧,上个厕所也一块。”

我俩没理她,一起出来转弯往北走,她就问我:“你为啥叫我和你一块,是怕再碰上啥吧?”我就点头:“咱俩先上去找找,看不见人咱就再下来。”我俩一前一后顺着楼梯,蹑手蹑脚的上去,就看见王孝文在他办公室里坐着,一眼就看见了我俩,问我:“下面还在干活?天天这么加班,还真有点吃不消。”

我就把崔秀芬给我的那张纸,放王孝文桌子上,说:“王师傅,这是崔秀芬让我给你的。”王孝文就说:“好好,放下吧,一张纸还需要你俩人一起送上来啊。”薛银玲不好意思的说:“我跟着出来透透气,打盹。”

王孝文给我俩一人一个纸杯,倒一杯水,说:“喝点水吧,休息会,再下去,也快要下班了吧。”

薛银玲说:“这么晚了,我看着柳师傅都开车下班了,大姐和大哥俩人不回去了吧?”王孝文说:“这几天都没回去,活太多,撵不出来,等过这一阵,活少了,就轻快点,这段时间还不行,电厂里到处催着要东西。”

我俩喝了茶,说会话,就下来了。薛银玲就和我说:“王师傅真会装,装的没事人一样,咦,那小老婆哪里去了?”

回到排版室,只见都在忙活着,借调的俩人也在,连同吕德春和吕辉,全部紧张忙碌的在排版,其他人给找缺的字,我看那个女的非常熟练的排版,都怀疑我刚才是不是幻觉幻听。

钱宽也在给找字,就看着薛银玲说:“你看你师徒二人,关系好的,走着坐着都在一起,好的像一个人似的。”

薛银玲没理他,没说话,也和我一起找排版人员要的字,找出来就放我盒子里,差不多了,我就送回排版那里给吕辉。

到了第二天,借调的那俩人都说头痛,说有点感冒发烧,王孝文就安排钱宽,去买点感冒冲剂。钱宽就开面包车去了,不一会拿回来十几盒感冒冲剂,放各个办公室一些,说都是些感冒冲剂,谁感觉不舒服,谁就冲着喝一包,有感冒治感冒,没有感冒预防感冒。

王孝文问他多钱,要给他钱。钱宽说:“没花钱,是我去医务室领的。”

薛银玲问我:“你不去喝一包?”充满捉狭意味的,笑着看我,我就说:“我没感冒,喝了干什么?”她就和我说:“昨晚没干好事的,你没看都头痛感冒发烧,你就一点感觉没有?”我就哼哼两声说:“你怎么没去喝一包?”薛银玲就白我一样,没说话。邵海燕看着我俩,感觉莫名其妙,不知道我俩说的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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