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大学命案49（2 / 2）

一下子，我与何娟周围就升上来四块板子，将我与何娟单独隔在里面。

我看着何娟，她同我昨晚在梦里见到的没有什么两样，我问她。

“你知道杀死你的凶手是谁吗？”

“一位男子，二十多岁的样子，180cm左右，平头，长脸，眯缝眼，那天他穿着红色运动短装，我不认识他，也没听过他说话的声音，就这么多！”

我从废街回来，刚到胡家大门口，便发现门前停了一辆警车。走进胡家客厅，我发现两名警察坐在客厅里。

见我回来了，杨阿姨对我说：“小五，这俩位警察同志来找你，他们要同你核实一些事情！”

我在沙发上坐下，“警察大哥找我，所为何事？”

警察一边掏出证件给我看，一边自我介绍。

“你好！我姓赵，这位是我的同事，张警官，我们俩想知道何娟被杀一案，是你举报的吧？”

我很惊讶，因为我是匿名举报的。

“对，是我给你们写的信，何娟的尸体找到了吗？”

“找到了，从学校请了两名潜水员，花了两个多小时才将尸体打捞上来了！”

我问警察大哥：“死者何娟是什么人？身份确定了吗？”

“我们派人去江南大学走访才知道，何娟，女，21岁，江南本地人，江南大学艺术系舞蹈班大三学生，父母都在米国，经法医解剖初步查明，她是被凶手玷污之后再掐死的。”

“天呐！凶手也够残忍的！”

俩位警察问我，“五良兄弟，案件是你举报的，我们想知道你的消息的来源？”

“抱歉！我无可奉告！”

“那你怎么知道在图上标注“？”的地方发生了命案，有人抛尸下湖？”

“我是估猜的！”

警察大哥笑着说：“估猜的？有点悬了吧！我们估猜，你与这起案件有某种关联，要么看见凶案发生，要么你是作案人！”

这时胡爸走过来说：“小五，你知道什么就向警察同志说清楚，不然，他们真怀疑你是凶手了！”

“我不是凶手，但凶手是谁我真的不知道！”

胡爸说：“小五，别卖观子了，耽误警察的时间也是在犯罪呢！”

我感到很为难，我根本就不知道凶手是谁，难道让我同警察说那是一个梦？哎，真不该去派出所报案。于是我只好将刚才何娟提供的信息全部告诉警察了。

“凶手是一位男子，二十多岁的样子，180cm左右，平头，长脸，眯缝眼，作案那天他穿着红色短运动衣，就这么多！”

警察问：“你认识凶手吗？”

“不认识！”

俩位警察站起身，“好吧，谢谢你！到时我们还会来麻烦你的！”

警察走了，胡爸问我：“小五，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难不成你在凶案现场？”

“胡爸，我哪在作案现场，我若在现场，我会制止这种事情发生的！”

胡爸有些怀疑，“你刚才同警察同志说了那么多，我真以为你就在案发现场！”

这时，胡兰回来了。

“五良哥，你今早上给我看那张画，就在你标注‘？’的地方，打捞上来了一具尸体，死者就是我们学校艺术系的一个女生！”

我说：“我知道了，是你告诉警察说那幅画是我画的吧？”

胡兰有点不好意思，她歪着头，笑着上来挽着我的手，我说。

“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凶手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