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 41 章118(1 / 2)

  钟逾白说:“日理万机,常年出差。”

  “帮你干活点钱咯。”

  他笑一笑,不置可否。

  纪珍棠也笑起来瞧瞧他,瞬间又变成嘴强王者:“今晚要同床吗?睡在他的隔壁,好刺激。”

  她把同床两个字说得轻描淡写,又暧昧丛生。每次自信洋溢的神情都好像在说:谁说我不会撩人的?

  钟逾白如若想出手的话,轻轻一击就能把她打倒。

  她穿的是他的裤子,腰带怎么轻松扯开,他最清楚。

  可是他心境不得不澄明,在此刻,即便躺在一张床上,要谅解她对重蹈覆辙的恐惧。

  这事就跟养孩子似的,急不得。孩子的信任,要用爱意浇灌。

  真想要什么,连哄带骗、下三滥手段都用上,他不怀疑自己讨不到,可是钟逾白不能,怎么也无法在这件事上自如地表现出胜者姿态。

  无可奈何大概也是一种溃败吧。

  他说:“以后还有很多机会,让他听听,更刺激。”

  纪珍棠:“……”两秒后她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倏地把脸歪到枕头另一侧,喊一声:“老流氓。”

  钟逾白但笑不语。

  慢慢地,他替她掖好被子:“睡这可以,但是不要乱动。”

  “我就动呢。”她故意作对,踢一脚被窝。

  “会出事。”

  钟逾白掰过她的脸,用一种不怒自威的警告视线看着她,认真地向她传递信息,是真的会出事。

  随后她安分下来,他将人抵在身下,准备要亲。

  纪珍棠反客为主,跨上他的腰:“今天你演我的俘虏,只能被我亲。”

  她扣住他的指,无章法的吻让他心里痒痒,有苦说不出的老流氓,只能认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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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早晨,纪珍棠醒来时,她整个人四仰八叉,抬头看眼天花板的吊灯,陌生环境,让她一秒清醒过来,再看旁边,床已经被她独自霸占,床上没有别人。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睡的。

  纪珍棠心生愧疚地坐起,她想出门,但又想不知道钟珩会不会在,犹豫了一下,去掀开百叶门后的帷幔,将门推一个缝,便听见叮叮咚咚的乐器,很清脆,从楼下露台流出来,随着钟逾白低沉,缓慢的声音显现,乐器声顿了下。

  “哥哥呢。”他问。

  “哥哥去上学了。”钟丹婷的声音,她很委屈,“他说我的琴弹得好烂。”

  “好听,”钟逾白说,“他耳朵有问题。”

  小朋友的心情畅快了一些:“哎呀,他凶死了。我真倒霉,老是被他说。”

  确认钟珩不在,纪珍棠探出一个脑袋,看到钟丹婷在弹的乐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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